第74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養(yǎng)雞發(fā)家致富、眉間星、被師父拔了墳頭草之后、七級風(fēng)、在他股掌之上(兄妹 古言 寵溺 強制愛 1v1 年上)、信息素紊亂后我被標(biāo)記了[星際]、入高門 (民國NPH)、哈利波特與舊日支配者、潯陽通告、小妖怪
然而凌曲卻驀然認真起來,一本正經(jīng)地說:“怎么不能盤根究底了?你就該盤根究底。我與阿衿,色授魂與,交心交命。還有什么不能問的?” 他這話說得思衿耳根紅紅的。 “我看你這里今夜著實不方便才這么說的,小傻子?!绷枨α?,主動解釋。 他覺得自己今晚如果故弄玄虛不解釋,小思衿較起真來,有可能悶頭想一夜。 不過他今夜的確是有事,龍睿識這一趟算是僧軍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凌曲也不能讓他無功而返。他不是看中了火軍如今空懸的統(tǒng)領(lǐng)位置嗎?凌曲索性就成全他,去漆雕弓那里替他美言。 至于這火軍統(tǒng)領(lǐng)的位置他能不能坐得穩(wěn),就不關(guān)他凌曲的事了。 “你說什么問題都可以問,此話當(dāng)真?”思衿問。 “自然。我以孔雀的名義發(fā)誓,決不誆騙你?!绷枨f。 思衿想了想,問:“那日在地下城樂坊,與你相識的女子是誰?” 這問題他本該在地下城的時候就問的,凌曲沒想到他竟然一直憋了這么久,心中頓時對他有些刮目相看。 “她是巫馬真養(yǎng)在外面的女倌。我去見她,也只是遵循巫馬真的習(xí)慣?!绷枨?。 思衿卻皺起眉頭:“可是,既然她是巫馬真的身邊人,你冒充巫馬真她如何不認出你?” 凌曲就知道他要這么問。于是說:“這就要談及她另外一個身份了。你久住西厥,又生長在太和寺這樣人杰地靈的地方,恐怕不知道蒼府?!?/br> “蒼府?”思衿跟著念了一遍,竟覺得異常熟悉。他想起來了,前年太和寺似乎有和尚被誤認做是“蒼府的人”,不由分說被拉去嚴(yán)刑拷問,差點賠了半條命。 “你的意思是,那位女倌,她其實是蒼府的人?” 凌曲“是”字還未說出口,身后的門驀然被人打開。 捧著衣物的凌目僵在門邊: “你背上背著的是誰?他怎么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凌目:我是誰我在哪:) 第38章 良善 凌曲伏在思衿背上, 笑了一聲:“看來是瞞不住你這位師兄了?!?/br> 望著凌目師兄呆若木雞的神情,思衿此刻分外懊悔。他這些年的功夫真就白練了,師兄的腳步聲那么清楚他都沒能聽見。 “你若是覺得不好解釋, 我可以替你將他殺了, 一勞永逸?!绷枨蛄颂蜓兰? 用危險的語氣在他耳邊說。 思衿沒有閑心開玩笑:“下來?!?/br> 凌曲唯恐天下不亂地抱緊他:“被一個師兄撞見,阿衿就丟下我不管了?你可真薄情?!?/br> 思衿二話不說將他放在椅子上。椅子上面鋪了一層衣裳, 凌曲只好順勢靠在椅背上面,好整以暇地看思衿怎么收拾這爛攤子。 “師兄,這位是……” 思衿心里盤算著怎么介紹凌曲, 凌目卻率先開口了:“沒關(guān)系的思衿, 不著急解釋,先找到凌凇要緊?!?/br> 思衿一怔。 凌目眼光柔和地說:“前陣子在太和寺,我和凌凇都已經(jīng)看見了。你放心, 我尊重你的選擇,凌凇他也會尊重你的選擇的?!?/br> 說著他便上前一步,將干凈的披風(fēng)環(huán)在思衿脖頸上,給他系好:“只是無論遇到何事, 切記不要委屈自己、苦了自己?!?/br> 思衿低頭看著胸前系好的結(jié),嘴唇抿了抿, 語氣鄭重地說:“知道了, 多謝師兄?!?/br> “我去隔壁睡?!绷枘恐噶酥竿膺? 笑著走了出去。 思衿目送他離開, 長長舒了一口氣。 “你師兄人挺好的?!鄙砗蟮牧枨f。他暗中察言觀色,思衿這個師兄眼神柔和細膩, 言談舉止都謙遜得當(dāng), 很明顯不是那種兩面三刀的人。 這么一想,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眼前這釋子談吐不俗,一看就是飽讀墳典經(jīng)書;而丟的那個釋子則棍棒功夫高深莫測,行事果斷有章法。在這兩個大和尚的熏陶之下,思衿差不到哪里去。 “可是你剛才還想殺了他。”思衿瞪了他一眼。 “玩笑話你也聽不出來?”凌曲不知何時已經(jīng)穿好了衣裳,先前的綠毛雞搖身一變又成了雍容華貴的孔雀。 思衿不明白,為什么無論多普通一件衣裳套在凌曲身上,都好像活過來似的? “傷口無礙吧?”他忍不住問凌曲。 那蛇咬在他肩頸處,按理來說胳膊應(yīng)該一時半會兒抬不起來的。可是凌曲不僅能抬胳膊,穿衣裳也流暢利落,不像是硬生生挨了兩口的人。根據(jù)思衿以往經(jīng)驗,這種程度的傷口不可能一下子就痊愈的。傷筋動骨一百天,哪有人三天不見就好了的? 凌曲沒料到他觀察竟如此細致入微,竟然連他穿衣服的動作都觀察得一清二楚。 他不退反進,化被動為主動:“要不我脫給你瞧瞧?” 這話嚇得思衿后退到屋里,反手關(guān)了門:“我不看。太晚了,我去睡了,你自便吧?!?/br> 望著門后思衿一直晃動的剪影,凌曲無奈地敲了敲門:“你把門關(guān)了,我怎么自便?你真當(dāng)我是只能飛的孔雀啊?更何況現(xiàn)在有哪只孔雀樂意飛的?” 思衿后背抵著門:“胡說,你若是不會輕功,我剛才洗澡的時候你是怎么進來的?難不成當(dāng)著師兄的面進來?” 這小釋子真是越來越不好騙了。凌曲內(nèi)心琢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