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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縮了縮脖子,忙道:“北冥前輩!我先去睡了!” 語必急忙起身,灰溜溜的跟在元思錦身后,一句話都不敢說...... 見人都走了,北冥聞忽然起身,緊緊關(guān)上門扉又設(shè)了隔音結(jié)界。 他笑道:“阿琪,給咱阿爹瞧瞧!” 魏梓琪不解,忽然察覺這人視線,方知是要他漏出肚子。 雖有些不愿,可來時都說好了,魏梓琪只得照辦。 見他拆解衣袍,北冥丞眸間不解,剛欲發(fā)問一眼便瞧見魏梓琪臌脹的孕肚。 心臟猛然收緊,小心翼翼的問道:“阿琪這是,吃多了?” 話一出口,北冥聞又笑了:“阿琪有孕了,再過一陣子便要生了!” 北冥丞瞳仁驟縮,忽然低吼:“不可!這孩子不能生!今夜便打掉!” 第167章 阿琪被綁 北冥丞此話一出,魏梓琪急忙合上衣襟,下意識想逃出去。 北冥聞起身阻攔,又將他護(hù)在身后,顫聲問道:“為何?” 這孩子來之不易,不論別的光是魏梓琪愿生,便算他幾世積德。 北冥丞扶額沉思,他不知如何解釋,胸膛因激動劇烈起伏,微醺泛紅的面上隱隱泛白。 當(dāng)時知曉這二人的關(guān)系,他便囑咐過北冥聞,即便可令男子受孕,他們也不能留下子嗣。 如今看來,北冥聞應(yīng)是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根本沒放在心上。 北冥聞知他有心疾,顧不得再問急忙翻翻找找,終尋得一瓶丹藥。 行至榻前跪了下去,探入靈流為其平復(fù)心緒,低聲安撫:“阿爹,您先吃了?!?/br> 北冥丞搖了搖頭,看了魏梓琪一眼,啞聲喚了句:“阿琪,你過來?!?/br> 魏梓琪躊蹴半晌,咬著牙坐到他身旁,先開了口:“北冥前輩,這孩子我能生?!?/br> 他不知個中隱情,只以為北冥丞擔(dān)心男子生產(chǎn)艱難。 若是剛開始,他定會毫不猶豫的弄掉,但如今卻心生不舍。 北冥聞握住他的手,也說道:“阿琪生產(chǎn)之時,我會試著打碎蛇蛋?!?/br> 北冥丞嘆了口氣,猶豫再三還是說道:“人妖產(chǎn)子,必招天譴。” 魏梓琪聞言卻緩了口氣,他笑道:“前輩多慮了,皆是傳言而已?!?/br> 這傳言他也聽過,是云游歸來的晏修遠(yuǎn),當(dāng)做趣聞講給他們的。 說是若人族與妖族誕下子嗣,必將引動天劫降臨,九重天上落驚雷,比渡劫還要猛烈。 北冥聞點了點頭,附和道:“阿爹,咱不必信這個。” “若真有此事,我父母怎會活在世上?” 他小時候此處還有幾戶人家,并非如今這般荒涼。 因他樣貌絲毫不像北冥丞,街坊鄰里便傳閑話,說他母親紅杏出墻。 北冥丞見他受了委屈,便站于山頭同婦人對罵,那時他方知曉,北冥丞并非他生父。 而他父母也非有意拋棄,是因重要之事被迫離開,這才把他交于養(yǎng)父。 這些年他一直尋覓父母下落,雖無頭緒卻知終有一日會重逢。 北冥丞聞言,又是一聲嘆息,只好全盤托出:“阿聞,你父母早就不在了?!?/br> 北冥聞眸間一震,把魏梓琪的手都握紅了。 北冥丞接過丹藥,直接吞了兩顆,這才繼續(xù)說著:“你生父為妖族與我是拜把兄弟?!?/br> “他跟你母親成婚之時,我三人也提起過這事。” “那時皆當(dāng)做玩笑,而過了沒多久你母親便有了你?!?/br> 話到此處,北冥丞眸間泛紅,斑駁的鬢角愈顯滄桑。 咳了幾聲繼續(xù)說著:“你母親生產(chǎn)之時,果真引來天劫?!?/br> “我與幾位至交兄弟,同你父親一起抵抗天雷,只為護(hù)你平安降生?!?/br> “最后你母親拼死生下你,而吾等僅剩我一人茍活?!?/br> 話到末尾嗓音愈發(fā)哽咽,北冥丞憶起往事仍覺對不住兄弟。 若非眾人極力護(hù)他,他也會死于那場天劫。 見北冥丞情緒不穩(wěn),北冥聞反而鎮(zhèn)定下來,他問道:“那天雷有幾道?” 知曉真相他心內(nèi)雖難受,可這日子總要過下去。 北冥丞握了握拳,低聲說著:“一百六十道......” 北冥聞眸間一震,下意識抱住魏梓琪,指尖都在微微顫抖。 看來傳聞不假,果真比渡劫還要猛烈,他敢賭命卻不敢賭魏梓琪的命。 北冥聞沉默半晌,忽然問道:“如何弄掉,阿琪才不會受重傷?” * 入夜之時,眾人行了一日,終到達(dá)北疆入口。 遙望前方不見路,四周昏暗霧蒙蒙。 晏長安察覺不對瞬間停下車馬,撩開車簾問向玉清風(fēng):“玉長老,還走嗎?” 玉清風(fēng)蹙眉,忽然察覺那濃霧詭異。 抬手一張靈火符驟然擲向前方,火光照亮前路,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 濃霧成色幽綠,耳畔不聞蟬鳴,蒼穹不見飛鳥。 玉清風(fēng)低語:“應(yīng)為毒霧?!?/br> 林晚江眸間輕顫,見此景心內(nèi)失落,他知玉清風(fēng)不會騙他,定是北疆出了事。 馬車_腳c a r a m e l 燙_之內(nèi)沉默半晌,晏長安又道:“不若原路返回?” 玉清風(fēng)搖了搖頭,忽然說道:“不必,進(jìn)去即可。” 雖離故土多年,但對此處印象深刻,無需去看也知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