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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聞應了一聲,借機親了一口,急忙起身去備熱水...... * 一出門正好碰上晏長安,同他一般提著木桶,欲要去后山打些溫泉水。 這么一看,難伺候的還是魏梓琪和玉清風。 旁人皆用店里備的熱水,就他二人要后山的溫泉。 “北冥長老。” 晏長安喚了一句也算打過招呼,下意識放慢腳步不愿與他同路。 北冥聞點頭應著,卻看出他心思,冷聲問道:“我吃人嗎?” 晏長安一時窘迫,笑的比哭難看。 并非他厭惡北冥聞,而是在外頭待太久了,對這些熟悉的人生出了陌生感。 晏長安到底涉世未深,心內所想皆寫在臉上,北冥聞一眼便知。 放慢腳步,故意同他并肩,沒話找話:“那東西你可會用?” 晏長安知他所問,搖了搖頭,如實道:“不會?!?/br> 北冥聞見他憨傻,掏了掏百川囊,遞出個小本子:“待清風恢復再說,切記不可胡來?!?/br> 玉清風向來體弱,不修劍道不修體術,跟魏梓琪比不了。 晏長安接過,低聲說著:“長安不要子嗣,這輩子都不要?!?/br> 北冥聞一愣,調笑道:“為何?你想我大師兄絕后?” 沉默半晌,晏長安悶聲道:“若有子嗣,玉長老便不會獨愛長安了?!?/br> 北冥聞未接話,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心覺晏長安依舊是個孩子...... * 而此時另一個‘孩子’,還在纏著自己師兄想一起沐浴。 “師兄你過來吧,這浴桶夠大?!?/br> “有何害羞?哪里沒被阿塵看過!” “水快涼了,若師兄再洗一次,又要折騰店家!” “泡一泡而已,師兄不想泡水嗎?” “阿塵可為你洗尾巴,用上皂角細細搓一搓!” 林晚江正啃著rou干,被屏風內沐浴的小畜生吵得心煩意亂。 放下吃食,師兄怒道:“我說了,我那尾巴擱不下!” 好在設了絕靈陣,吼的再大聲旁人也聽不見。 共浴而已他并非害羞,但尾巴太大多個小畜生根本舒展不開。 段絕塵不死心,想了想又道:“那阿塵先出來,給師兄洗尾巴?!?/br> 話音剛落,屏風后傳來淅淅索索的穿衣聲,小畜生一露頭竟穿著那件緋紅衣裙。 見這模樣,林晚江面上一紅,心跳不受控的加速。 段絕塵走上前,一把抱起師兄,笑著道:“阿塵可美?” 林晚江給他一巴掌,怒道:“穿這個作甚?若是臟了明日如何出門?” 力道極輕,雖是打更像調情。 段絕塵笑了笑:“無事,阿塵會小心的,說好了要穿這身伺候師兄?!?/br> 語必,扯下林晚江外袍,將他放入浴桶內。 師兄化出銀白魚尾,不悅的拍打他背脊,嘴上罵著:“你個小畜生,用剩下的水給我洗?這便是伺候?” 段絕塵抓住尾鰭,拿起皂角細細搓揉鱗片,笑著道:“阿塵未用皂角,這水干凈的很?!?/br> 話音剛落,指尖一寸寸的向上,語氣愈發(fā)曖昧:“這不算伺候,一會兒才是伺候?!?/br> 聞此言,林晚江心如擂鼓,索性沒接話任由他洗著。 他這尾巴平日金貴的很,除了玉清風還真沒人碰過一下。 洗著洗著那手便不老實,林晚江急忙抓他手腕,嗓音沙?。骸澳菈K鱗不能碰!” 段絕塵勾唇淺笑,靠近師兄問道:“為何?里頭可是藏著寶物?” 林晚江面上一紅,倔強道:“不行便是不行!” 少年歪了歪頭,忽然拿出一條紅繩,未等師兄反應便被困住雙腕。 嘩啦一聲,浴桶內多了抹緋紅,段絕塵抱著他笑道: “阿塵甚是好奇,今夜便來尋尋寶......” * 夜色漸濃,窗外喧囂化作蟬鳴,偶有花香散入窗子,今夜無人安眠。 魏梓琪剛剛沐浴,正值昏昏欲睡之時,忽聞幾聲銀鈴脆響。 這聲音他常聽,并未掛在心上,隨口罵了一句:“孫子,還不寬衣上榻!若你不睡便滾出去!” 話音剛落,銀鈴又響,聞其聲應是帶了好幾個。 魏梓琪一睜眼,忽見一美人翩翩起舞。 房內已熄燭,一輪圓月投入窗子,銀白似薄紗搖曳,房內霧蒙蒙。 北冥聞身著黛紫輕紗,雙腕腳裸皆系銀鈴,起舞間紫藤四處綿延。 略深的膚色自有韻味,上挑的眉眼勾人心魂,哼出異域小調,嗓音似蠱引人情動。 魏梓琪看愣了神,這人常為他獻舞,但這一身卻是初次得見。 恍惚間,他開了口:“孫子,大晚上發(fā)什么浪?” 北冥聞不語,生怕擾了情調,繼續(xù)哼著小調,腰肢輕擺愈發(fā)勾人。 銀鈴聲聲脆耳,忽而上前輕晃肩胛,薄紗半遮半漏,微卷的墨發(fā)傾斜而下。 衣裙之下漏出修長雙腿,一條搭于榻旁,指尖撩起魏梓琪下巴。 深紫的瞳仁風情流轉,他啞聲問道:“夫人可喜歡?” 魏梓琪鼻間一熱,忽然扯住衣襟,一把將人薅上了床榻。 嘴上罵罵咧咧:“你這模樣去了勾欄能當頭牌!老子肯定天天點你!” 忽聞一聲低笑:“阿琪,你流鼻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