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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房內(nèi)依舊無聲響。 許金蟬心一橫,又道:“若你不說,本公子親自去探探!” 語必,雙眸緊閉,身子一斜...... 嘭的一聲巨響,門扉猛的被踹開。 未等許金蟬墜下深井,腰側(cè)便環(huán)上一只手臂。 抬眼撞上男人雙眸,神情冷若冰霜:“找死?” 許金蟬不識水性,若他心狠不出,恐會活活淹死。 耳畔傳來低笑,頸項忽然環(huán)住一雙手臂,纖細(xì)白嫩柔弱無骨。 許金蟬魅惑一笑:“有阿夜在,我才不舍得死?!?/br> 話音剛落,腳下陡然一空,他被柳如夜抱下了井沿。 柳如夜未放下,而是抱進(jìn)了房里。 他知許金蟬不會離開,若放著不管,又要折騰一番。 門扉一關(guān),這才將人放下,柳如夜坐于一旁,不言語。 許金蟬眸間含笑,上挑的狐眼風(fēng)情不減。 晃了晃手中的包裹,笑道:“替你換藥。” 柳如夜未拒絕,看著許金蟬蹲下身子,將他的衣袍撩開。 見這傷口,許金蟬倒抽一口涼氣,抬眸望著他面有薄怒。 “這般嚴(yán)重?為何挺著?” 秦逸程修為強悍,受他一劍若僅靠靈力調(diào)養(yǎng),只能止血。 男人腹肌精壯,一道傷口血rou外翻,僅靠紗帶潦草繞了一圈。 柳如夜不語,他有口難言。 若找楚正悠是會好的快些,但他仙骨剝離之事,也會被探查到。 楚正悠為人古板,若被他知曉,定要去告知晏關(guān)山。 雖不算罪過,但怕人多口雜,傳入許金蟬耳里。 他不想被這人知曉心思,有些距離方最好。 柳如夜的沉默,許金蟬早已習(xí)慣,索性不再說話,默默為他包扎傷口。 手上盡量輕柔,怎奈傷口太深,男人千般隱忍還是疼出了一身冷汗。 忽聞一聲低語:“以前,是我年少不經(jīng)事。” 忽而起身,吻上柳如夜肩胛,一道傷疤此生難消。 許金蟬抬眸,眼眶泛紅,同他對視半晌。 又道:“但如今,我心內(nèi)唯有你?!?/br> 話音剛落,柳如夜眸間輕顫,指尖攥了又松,骨節(jié)泛白。 忽而開口:“你說的,我一句都不信?!?/br> 嗓音冷淡,尾音微微顫抖,摻雜細(xì)微鼻音。 許金蟬心內(nèi)一痛,忽然吻住那抹薄唇。 剛欲深吻,唇瓣被人咬住,唇齒糾纏間皆是血氣。 許金蟬未躲,任由他咬著,落下呢喃細(xì)語:“瘋狗......” 眸間繾綣,嗓音沙啞,尾音綿密,濃情漸起。 待到咬夠了,柳如夜終于松口,眸底霜雪漸消。 望向許金蟬,喉結(jié)滾了滾,腹間如火燒灼。 美人眸間含笑,一抹朱唇微揚,唇瓣滲出血珠,順著下頜滾落。 修長的頸子染上緋紅,血珠沒入領(lǐng)口,隱匿于春光中。 他急于去看,欲要春色入眼。 念頭一起,抬手撕碎衣料,惹眼的赤金散落一地。 柳如夜力道兇狠,欲念襲來,愈發(fā)瘋癲。 望向許金蟬,忽而低語:“妖精......” 嗓音沙啞,欲念深重。 沉迷這孽緣,他已認(rèn)命。 這人是妖精,是勾他心魂的鬼魅。 幔帳遮掩春光,徒留聲聲旖旎,情濃之時又落一語: “我的少爺......” 聲量極小,徒留口型,出口既碎...... * 天光微亮,紫竹門內(nèi)血流成河,秦逸程茍延殘喘,匍匐在地欲要站起。 這魔族太過強悍,竟生生擋下了萬刃陣決。 一夜苦戰(zhàn),六峰長老已無全尸,門內(nèi)弟子殘尸遍地。 紫竹門唯獨剩他一人茍活,身后是瑟瑟發(fā)抖的妻女。 秦若依被秦夫人護(hù)在懷里,嚇的面色慘白。 她從未見過這般陣仗,也是第一次意識到魔族的可怕。 段絕塵緩步上前,黑紗之下神情戲謔,毫無憐惜。 只差這三人,紫竹門便已屠盡。 如今留在最后,不過想戲耍一番。 見他走近,秦逸程強撐起身子,低聲道: “殺了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妻女!” 傲慢如他,初次開口請求,竟是對個魔族。 怎奈早已被逼上絕路,不得不低頭。 段絕塵不語,修長的指尖蘊起黑霧,絲絲縷縷繞住秦逸程頸間。 喉間忽感一陣劇痛,男人面色脹紫,呼吸也為煎熬。 “不要!??!” 耳畔傳來女子尖叫,入少年耳畔,猶如天籟。 即便重活一世,他依舊享受殺戮。 殺的越多,越亢奮。 微一抬手,秦逸程雙腳離地,因劇痛落下血淚,垂死掙扎。 段絕塵神情瘋魔,揚起的唇角邪氣滲人。 他還記得這人的話,要林晚江身首異處。 如今便要擰下他的腦袋,看看身首異處的,究竟是何人? 敢動林晚江的都要死,連念頭也不行。 耳畔喘息沉重,伴著女子啼哭,少年垂眸忽而同秦若依對視。 姑娘渾身發(fā)抖,一雙杏眼淚流不止,望向段絕塵是恐懼與恨意。 邪肆一笑,少年故意松了力道,讓秦逸程多受些折磨。 秦若依說了謊,欲要陷害林晚江,下一個便要她來受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