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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下人以為他被脅迫了,大步上前對著爾千松拱手說道:“爾大夫,若是您有需要,我們老爺必定會出手相助?!?/br> 爾千松擺擺手,“這是我朋友,你們回吧。” 說完他便急忙帶著柳無故去了內(nèi)間。 “少爺,可是有什么事?”爾千松揣摩著問道。 柳無故將昏睡中的藍(lán)羽鸚鵡拿出來,面沉如水:“你看看,它已經(jīng)睡了四日未醒了?!?/br> 爾千松小心翼翼的接過,探了探鸚鵡的呼吸,又檢查了一下鸚鵡的身體。 “…它就是,睡著了…”爾千松低著頭說一個字抬眼看一下柳無故的臉色,“……一點毛病都沒有…” 待他說完柳無故的臉色已經(jīng)黑得他不敢看了。 柳無故閉了閉眼,垂在身側(cè)的手死死握緊:“那它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爾千松摸了摸耳朵,不敢說自己不知道,只好問道:“這,它昏睡前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嗎?” 柳無故搖了搖頭:“并無?!?/br> “你看,是不是中了什么藥或者蠱?” 爾千松視線掃過圓滾滾的鸚鵡,羽毛蓬松柔軟,翅膀爪子有力,一看就活的滋潤,毫無中毒中蠱的跡象。 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掀開鸚鵡的眼,爾千松湊近了仔細(xì)的看,非常確定這就是單純的睡著了。 “不如王爺將它留在我這里,我再仔細(xì)的診斷一番,翻閱典籍,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喚醒它?!睜柷商嶙h道。 柳無故有些遲疑。 爾千松見狀道:“王爺您在這里守著也無濟(jì)于事,而且屬下觀這鸚鵡,生機未絕,與王爺之間厚重的因果未斷,想來天無絕人之路?!?/br> 柳無故還真有事不能守在這里,想了想同意了爾千松的提議,他留在這里也幫不上忙。 而且既然爾千松說福寶與他因果未斷,生機未絕,柳無故也就稍微放心了。 醒過來,應(yīng)當(dāng)只是時間問題。 留在爾千松這里,若是他翻閱典籍查出了什么,也好盡快讓福寶醒過來。 少了嘰嘰喳喳整天亂啾的鸚鵡,柳無故很不適應(yīng)。 “有什么事找文漠,他能聯(lián)系上我。” 爾千松大驚,不可置信的問:“文漠知道我來黎國了?” 柳無故冷笑:“就你那點躲貓貓的功夫,誰找不到你?” 說完他便離開了。 柳無故要回宮,是因為選秀一事。 自古以來,哪位皇帝選秀納妃,不得磨磨蹭蹭弄個十天半個月。 這可到好,一天時間,秀女就可以進(jìn)宮了,他作為皇后,必須到場和皇帝一起,看看給誰留牌子,給誰賜香囊。 柳永昌那個老東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這么著急忙慌的想讓秀女們進(jìn)宮。 這般揣摩著,柳無故一路回了宮。 守衛(wèi)宮中的禁軍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有個人從他們頭頂就過去了。 那些極易響動的瓦片在柳無故腳下,一絲聲音都沒有發(fā)出。 待到柳無故回到坤寧宮,就被含春著急忙慌的叫住了:“皇后,您這一大早的,到底去哪了,選秀馬上就開始了,快些準(zhǔn)備吧?!?/br> 柳無故頷首:“走吧?!?/br> 含春短促的啊了一聲:“就穿這一身去嗎?皇后還是換身衣服吧?” 柳無故擺擺手,“無事,就這樣?!?/br> 他一說要走,以含春為首的一群宮女頓時有序的跟在他后面。 到了地方,高臺上擺著兩張椅子,一左一右,一個在前面,一個稍后點。 柳無故直接坐到了右邊稍后的椅子上。 沒過多時,黎星宿也來了,看著柳無故他有一瞬的愣神,但很快掩飾過去了。 柳無故給他見禮,黎星宿擺擺手,沒有多說。 兩人之間,很是沉默。 看著身旁人下巴上還未消去的掐痕,柳無故眼神動了動,終究還是有些在意: “還疼嗎?” 黎星宿聞言一愣,轉(zhuǎn)過頭看他。 一雙好看干凈的鹿眼,看人的眼神都帶著幾分無辜稚氣。 柳無故朝著那掐痕伸手過去,想看看到底傷得怎么樣了。 啪的一聲脆響。 空中停著兩只手,一只白皙修長打人的手僵在半空,另一只大一圈膚色較為深些的偏在一旁。 黎星宿收回手,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朕無事?!?/br> 柳無故若無其事的收回手:“是臣的不是?!?/br> “無礙,只是看著駭人,并不疼?!毙』实鄣桦x的話語聽在耳里,總讓柳無故覺得不是滋味。 時辰到了,曹公公尖聲說道:“進(jìn)!” 一個頭戴步搖,身穿藕粉色束腰羅裙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 曹公公朗聲說道:“嚴(yán)家女,年十八,蕙質(zhì)蘭心,乃宰相推選。” 最后半句話,顯然不是選秀時該說的話,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那名女子突然抬起頭看了黎星宿一眼,黎星宿回以輕笑。 女子也笑,聲音清悅,天真嬌俏。 “留牌子?!崩栊撬薜?。 柳無故在一旁冷冷的說道:“這還未入宮呢,就眉來眼去?!?/br> 下一個女子已經(jīng)進(jìn)來了,黎星宿不知道他發(fā)哪門子瘋,瞪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說。 那雙鹿眼因為有些生氣變得更鮮活了三分,柳無故看著轉(zhuǎn)過頭正襟危坐的小皇帝,他只有側(cè)臉對著自己,白得似玉的臉,飽滿的天庭,凌厲的下顎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