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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無故仍站著,絲毫攙扶的意思都沒有,語氣冷峻:“醒了嗎?” 那人張嘴便罵:“什么人啊你是?!?/br> “老子這可是揚(yáng)朝年間宮廷貴族用的上好的檀木浮雕梅花柜,你一進(jìn)門就給我弄壞了。” “我賠?!绷鵁o故看著面朝碎木堆趴著的男人說道。 男人撐著地站起來:“好,你賠,一口價(jià)三千兩黃…” 他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這才抬頭看柳無故。 男子的視線落在柳無故發(fā)間插著的琉璃簪子以后,啞了聲音。 他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號啕大哭:“王爺??!屬下就知道您沒死啊?!?/br> 柳無故嫌棄地踢了踢被他抱住的腿:“不許把鼻涕擦我衣服上?!?/br> 正準(zhǔn)備偷偷做這件事的男子僵住了,自己站了起來,擤了擤鼻子。 雙眼還含著淚,一個(gè)中年男人,哭得可憐兮兮的。 柳無故找了張椅子坐下:“你果然能認(rèn)出我?!?/br> 中年男人胡亂用袖子擦了擦淚,聞言有些得意:“貧道可是得道高人,當(dāng)初認(rèn)出來王爺是異域之人,如今也能認(rèn)出王爺?!?/br> “說說吧,你怎么跑到黎國來當(dāng)獸醫(yī)了?!绷鵁o故問道。 這人是他以前的一個(gè)下屬,說是下屬,兩人更像朋友。 當(dāng)時(shí)柳無故遇到了被官差們按著打的爾千松,也就是男人,柳無故出手救了下來。 只因?yàn)闋柷筛吆爸饭購?qiáng)搶民女,欺壓百姓,將他妻女擄走折磨致死。 他本是去報(bào)官的,誰曾想那狗官與衙門的人勾結(jié),不由分說就要將他打死。 途徑衙門的柳無故救了他,在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確定了爾千松所言非虛,便將涉事的官員斬首示眾。 爾千松謝過柳無故后,跑去當(dāng)了幾年道士,給他妻女日日祈福。 柳無故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對他來說不過是幫了一次普通百姓。 可三年后爾千松找到他,一語就道破他并非當(dāng)世之人。 爾千松在柳無故腳邊蹲下:“那日柳江明那個(gè)狗皇上說你因重傷不治而亡時(shí),我就知道他說的都是屁話?!?/br> “后來我聽說,黎國也有一個(gè)叫柳無故的癡傻皇后突然不傻了,還能射殺猛虎,貧道就有預(yù)感,便來了這黎國?!?/br> 爾千松對著柳無故露出一個(gè)要哭不哭的表情:“我就知道,王爺不會死的,不然我定要那狗皇帝償命?!?/br> 柳無故踢了踢他:“把你的丑臉挪開?!?/br> 爾千松知道柳無故不愛看人哭,抹了把臉站了起來。 柳無故不解,這爾千松能掐會算,就是時(shí)常不靈,一般信不得。 不過他會的很多,尤其精通醫(yī)術(shù),但治人和治獸,到底是不一樣的。 “你如何會來當(dāng)獸醫(yī)?” 爾千松輕咳一聲:“貧道算出,做獸醫(yī)能碰見王爺?!?/br> 他沒說,做獸醫(yī)之前他已經(jīng)做了三天乞丐,五天跑堂,七天木匠,半個(gè)月賣煎餅的。 做那些的原因都是算到做那些可以碰見柳無故。 “你當(dāng)真會做獸醫(yī)?” “多少能會一點(diǎn)?!?/br> 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柳無故掏出懷里酣睡的藍(lán)團(tuán)子,“你瞧瞧,這鸚鵡為何口不能言。” 看著柳無故手心巴掌大小的鸚鵡,爾千松一驚:“王爺,這就是王妃吧!” 柳無故看了看手心的鸚鵡,又看了看外面高高的日頭,最后看了看一本正經(jīng)的爾千松。 抬腳便踹了上去,笑罵道:“還沒睡醒就滾去睡醒了再來。” 爾千松討?zhàn)堉汩_,忙說道:“王爺,貧道觀此鸚鵡,與王爺緣分深厚,誤會了誤會了。” 柳無故摸了摸睡熟中的鸚鵡,輕笑一聲:“緣分深厚,倒也沒錯(cuò)?!?/br> “這是我兒子?!?/br> 爾千松驚呼:“王爺英明神武,竟連精怪都傾心王爺?!?/br> 柳無故似笑非笑:“精怪?” 爾千松小心翼翼的探頭點(diǎn)了點(diǎn),對著柳無故手心的鸚鵡努努嘴:“貧道看小主子,它娘想必是個(gè)鸚鵡精?!?/br> 柳無故只覺得他腦子不行,身體放松靠在椅背上,兩只腿交疊,“你見過什么精怪嗎?” 爾千松頭猛搖。 “那你為何覺得有鳥精?” 爾千松的話仿佛理所當(dāng)然:“王爺說此鸚鵡是您兒子,那貧道就信有鳥精?!?/br> 柳無故微挑眉:“那我若是說我是仙呢?!?/br> 爾千松大笑兩聲:“那王爺就是仙?!?/br> “那我若是說你是傻狗?” “那貧道……”爾千松訕笑一下:“那貧道還是名叫爾千松的人。” 柳無故嗤笑:“別貧,這是我拐來的鸚鵡。” 爾千松試探的開口,隨時(shí)做好了柳無故踹過來逃跑的準(zhǔn)備:“那王爺可有王妃???” “無。” 爾千松視線在柳無故手心的鸚鵡身上和柳無故身上掃視一番:“那…這鸚鵡怕是……” “怕是什么?” “貧道看此鸚鵡與王爺緣分如此深厚,除了親生子,怕是就是未來的王妃了!” 爾千松一口氣飛快的說完一溜煙跑到角落里防止柳無故踹他。 柳無故伸出手提起小肥啾的翅膀,熟睡的小肥啾在空中蕩了蕩。 像極了被提起來要拔毛下鍋煮的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