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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蕪想在動手前就做好“薔薇”,一來是想他們有臺機甲也算有個武器在手,二來是不想把“薔薇”留在這獄星上,落到他們敵人的手里。 沈斜知道他的想法,輕嘆一聲,繼續(xù)揉捏著小玫瑰的手指。 “手指不酸了,沈哥你休息你會吧?!彼问徯÷暤馈?/br> 不想沈斜學著他語氣笑道:“我不累的?!?/br> 宋蕪紅了臉,哼道:“那你就繼續(xù)揉吧?!?/br> “好?!鄙蛐钡托Α?/br> 望著他們親密和諧的樣子,負責監(jiān)督他們的溫雀不無羨慕道:“真好啊。” 宋蕪轉(zhuǎn)過頭,眨了眨眼,建議道:“你也可以找個戀人啊?!?/br> 溫雀一怔,搖了搖頭:“哈哈,我就不禍害別人了?!?/br> 沈斜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總覺得這話里似乎別有深意。 “怎么談得上禍害呢?”宋蕪皺著眉道。 溫雀避而不談,轉(zhuǎn)言道:“其實我小的時候,也想過學制造機甲,可惜天賦不行。后來想學駕駛機甲,但是體質(zhì)也不達標,唉,我生來就是一只平平無奇的小麻雀,仿佛注定了要平庸一輩子?!?/br> “別這么說自己,或許你只是還沒找到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而已。”宋蕪安慰道。 溫雀笑了:“其實我已經(jīng)找到了。” “嗯?”宋蕪?fù)崃送犷^。 溫雀起身,往工作室外走去,到門口時回過頭。陽光落在他臉上,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繼承我父母的事業(yè)?!?/br> 后來宋蕪才知道,那話還有后半句——做個壞人。 … 閑暇之余,宋蕪會釋放出精神細絲,小心翼翼地探索著整個監(jiān)獄,以補充沈斜看到的地圖上不夠詳細的部分——位于中心的監(jiān)區(qū)、南管理區(qū)、東警衛(wèi)區(qū)、西生產(chǎn)區(qū)、北儲藏區(qū)以及地下,宋蕪的精神絲一寸寸走過,記錄著所看到的人與物。 這所監(jiān)獄猶如一個巨大的球體,地面深處有一層厚厚的金屬,呈半球狀,包容了各種管道和線路,密密麻麻如蛛網(wǎng)。地面上,監(jiān)獄的外圍墻就是一個大大的圈,圈住了所有獄警和囚犯。而監(jiān)獄的上方,內(nèi)有電網(wǎng),外有能量罩,最外層縮在外圍墻內(nèi)常年不啟用可組成罩子的智能金屬塊。 但幾乎是本能的,宋蕪的精神力會自動繞過醫(yī)務(wù)樓的區(qū)域,不敢有所窺探。 “那里有危險……”宋蕪按下心中的好奇,選擇相信自己的精神力。 沈斜知道后,也贊同他不觸碰醫(yī)務(wù)樓的想法:“等動手那天,你可以試著看一看那里有什么?!?/br> 隔三差五,宋蕪會在深夜時分,把沈斜、鯨和凌空拉入他的精神世界,完善他們的逃跑計劃。 數(shù)次之后,宋蕪不禁提出疑問:“萊恩呢?不帶他一起走嗎?” 這個問題問得沈斜三人面面相覷。 “萊恩以前對我充滿敵意,所以我一直沒把他算在計劃內(nèi)。而且這事成功和失敗的概率是一樣的,他保持著對我的仇恨留在獄星,反而更安全一些,我們失敗了,他會沒事。若是幸運地成功了,等把外頭的事了解了,也可以返回來救出他。”沈斜解釋道。 凌空攤了攤手:“誰料到他恨了這么多年,竟一朝想開了呢?” 沈斜揉了揉眉心:“這下子不帶也得帶了。他和我們關(guān)系變好,若是我們成功逃走了,他肯定會被抓起來審問,怕是得吃不少苦頭,甚至日后會成為威脅我的人質(zhì)?!?/br> “就是暫時還不能告訴他,等動手的那天再說也不遲?!绷杩招Σ[瞇道,沒說他們打算揍暈紅毛獅子后直接把人拖走,免得紅毛獅子與沈斜和好是一場陰謀。畢竟這種事,又不是沒有可能,不是嗎? 宋蕪彎了彎眼睛,告知得遲一點,總比拋棄紅毛獅子好多了。 就這么,時間一天天過去。 諾曼寶藏的地圖和鑰匙,在宋蕪的精神海內(nèi)逐漸成形。北區(qū)工作室內(nèi)的機甲薔薇,有了四肢軀體也有了頭與尾。而他們的逃離計劃,也在一日日的修改中,愈發(fā)得完善。 在這種巨大的精神力與體力的雙重消耗之下,宋蕪雖日漸消瘦,但一雙烏眸卻愈發(fā)明亮。 沈斜看在眼里,便想法子在用餐的時候,哄他多吃一口。翻遍活動樓的書籍,又不恥下問請教了老章和種植園的老獄警等人,只為讓宋蕪的擬態(tài)多吸收一點營養(yǎng)。 如此,宋蕪才一天天撐下去,等來了編號1314獄星的第一場雪。 也等來了十年一現(xiàn)的星獸潮。 作者有話要說: 第89章 晚安 星歷2021年12月24日, 晨。 編號1314獄星,迎來了今年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不大, 白糖似的。 “下雪了!”宋蕪用葉子接住一枚小小的雪花, 舉起來,給沈斜看。 沈斜卻低頭朝宋蕪的葉子吹了一口氣,毫不留情地把那雪花吹落。 “啊?!彼问徯⌒〉伢@呼了一聲,“你干嘛呀, 我想給你看雪花來著……” “你的病還沒好,盡量別讓擬態(tài)接觸這些潮濕的東西?!鄙蛐睆碾p手抱花盆的姿勢改為單手抱著,空出的一只手擋在小玫瑰的花苞頂上, 不讓冷冰冰的雪落在他身上。 原來是關(guān)心他啊, 小玫瑰頓時不生氣了,收攏起葉柄和葉子乖乖地躲在沈斜手掌撐起的傘下,還拿花苞蹭了蹭沈斜的手心:“那我不碰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