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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宋蕪感到似乎有什么東西順著細管,回流進他了的身體。 不,準確地來說是他的精神海! 但宋蕪來不及多想,就昏睡了過去。 之后,他做了一個夢,夢里,年輕時候的諾曼,抱著睡著了的小綿羊坐在半山腰處,遙遙望著山腳下寧靜而美好的村落。 宋蕪躲在一株大樹后望著諾曼,不敢靠近。他怕一旦走近了,諾曼和他懷里的綿羊就會突然變成可怕而丑陋的怪物。 然后這夢,又會淪為一場噩夢。 “你看著像溫室里的花朵,但我知道,你和你的父親一樣,都是很堅強的人。” 年輕的諾曼忽然回過頭,眼含著笑,望著大樹后的宋蕪。 “出去后,記得去起源星看看,我在那兒藏了份寶藏,就送你了?!?/br> 諾曼抱著小綿羊起來,一步步走下山。 “我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清醒,啊,這可真是一種奇妙的感受啊?!?/br> “上一刻我還是個黑頭發(fā)的年輕人,下一刻就變成了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家。” 諾曼年輕的樣貌逐漸變老。 “精神力很厲害的,如果你不知道該怎么使用它,那么就把一切都交給它吧?!?/br> “它知道該怎么做,而你只要相信自己能做到你想做的事,就夠了?!?/br> 山上轟隆一聲巨響,無數(shù)巨石滾滾而下,朝著正在下山的諾曼撲去。 “快躲開——”宋蕪忍不住喊道。 諾曼回頭對他笑道:“人老咯,精神不足,寶藏的鑰匙和地圖只能慢慢給你了?!?/br> 接著,巨石形成的洪流,便把他、他懷里的小綿羊以及山腳下村落,都淹沒了。 宋蕪的夢,也在這時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88章 晚安 監(jiān)區(qū)廣場上的一角。 臥在兔子花盆旁小憩的白虎, 忽然睜開了眼睛,殺氣騰騰地望著小玫瑰。 有剛從生產(chǎn)區(qū)出來的囚犯察覺到后,疑惑地朝沈斜望了過來, 不知道好端端地是誰惹了他, 竟這么大的殺氣。 下一刻便見白虎抬起一只前腿,從粉嫩的rou墊中彈出鋒利的爪子,然后猛地朝小玫瑰細長脆弱的花莖揮了過去。 “!”目睹了這一幕的囚犯驚地瞪大了眼睛,難道兩人感情破裂了, 獄霸要當眾殺了獄花?居然這么不念舊情的么?! 白虎利爪貼著玫瑰花莖而過,裹挾而來的掌風,吹得幾片葉子輕輕搖晃。 而囚犯卻忽覺鼻子上好像落了什么東西, 垂眸一看, 發(fā)現(xiàn)是一個芝麻大小的蟲子正趴在他的鼻梁上。他頓時便明白自己誤會了獄霸,原來那殺氣和利爪的目標都是這膽大包天的蟲子。 果不其然,他再抬眼看時,便見獄霸優(yōu)雅地蹲坐在兔子花盆前,緩緩低下威嚴的虎頭,粉白而濕潤的鼻尖輕觸秾艷的玫瑰花苞,嗅聞著清甜的玫瑰花香。 不僅如此,白虎那輕易就能在動物擬態(tài)身上留下深刻血痕的爪子, 竟拿來扒拉兔子花盆里的土。 此情此景, 看得那囚犯頗覺幻滅, 如今的沈斜哪還有以前兇惡的樣子?明明就是個兢兢業(yè)業(yè)的園藝師嘛。 嘖, 這酸臭的愛情……囚犯搖頭晃腦地朝食堂走去,卻覺肚子已經(jīng)飽了。 而沈斜扒拉花盆里的土, 只是想看一看土里是否也有蟲子。 怕不小心傷到小玫瑰的根須, 他爪子扒拉得頗為小心, 不敢太深,只淺淺地翻動表層的土壤,圓溜溜的虎目一眨不眨地盯著土壤顆粒。 不知他的爪子是碰到了哪兒,小玫瑰忽然一顫,醒來說了聲:“癢……” “你這次睡了快一上午?!鄙蛐钡淖ψ影粗米踊ㄅ瑁瑖烂C地望著小玫瑰。 這絕對是他過得最漫長的一個上午了,如果不是格雷醫(yī)生一再向他保證宋蕪沒事,他怕是已經(jīng)憤怒地拆了醫(yī)務樓。 “我……”宋蕪話都到了嘴邊,忽地想起監(jiān)區(qū)廣場有監(jiān)控,便把葉子搭在沈斜的爪子上,通過精神力告訴他原因。 他在醫(yī)療艙內(nèi)做的那個夢是真的,諾曼把自己的一縷精神力通過那根連接了他們的細管,反過來傳給了他。而那縷精神力一入了他的精神海,就把自己藏了起來。宋蕪從尋找到捕捉、再到解讀那縷精神力包含的信息,時間便不知不覺過去了。 宋蕪把想說的話,通過精神力直接傳達給沈斜:“我懷疑諾曼所說的寶藏,很可能就是摩菲教授他們想要得到的一些實驗數(shù)據(jù)和成果?!?/br> 沈斜與宋蕪的猜測一致,只是他認為,諾曼的寶藏里,或許還藏著能證明那些人惡行的證據(jù)。 “如果我們能成功逃離獄星,就去一趟起源星。”沈斜道。 “嗯!”宋蕪道。 這時,一個警衛(wèi)機器人向他們走了過來,金屬眼直接略過沈斜,看向了兔子花盆里的小玫瑰。 宋蕪發(fā)覺后,連忙斷開與沈斜精神海之間的鏈接。只是搭在白虎爪子上的葉子不知是忘了還是怎的,沒有收回來就罷了,葉子還悄悄地碰了碰白虎鋒利的爪尖和粉嫩的rou墊。 沈斜恍若未知,轉過頭,虎目冷冷地凝視著機器人:“喬伊?” 警衛(wèi)機器人里傳出喬伊的一聲冷哼,是他無疑。宋蕪遲遲不醒,擔憂的可不止沈斜一人,他這個做哥哥的亦是在監(jiān)控后頭等了一上午。 “呵?!鄙蛐币馕恫幻鞯匦α讼?,卻沒再對喬伊冷嘲熱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