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頁
書迷正在閱讀:每天都在暗殺死對頭的路上、霸道白虎俏玫瑰、魔頭又把正道之首的兒子搶走了、我養(yǎng)的鸚鵡竟然是陛下、[重生]鮫人師兄情劫難逃、千面人、獸王召喚師、原來我渣過的前男友是帝國皇子、玄溟魔域、全星系最A(yù)的Omega
“勞父親掛心,不過是小孩子不懂事惹出來些笑話罷了,算不上什么大事?!辟R終朝回答說。 “那便好?!卑矂t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一樣拍了一下腦袋:“你靠我都忘了,把你叫過來,是小夏回去的急,有東西忘了拿了,讓你過來幫忙拿回去的,天氣不早了,快些拿了,回去休息吧,這些天你也累了,小侯爺他們要找的人可找到了?有什么線索嗎?” “父親體恤,找人這事兒,大海撈針的,哪有準(zhǔn)話,只得慢慢來不是?!?/br> “也是,咱們是一家人,要是有什么要幫忙的,你要開口才是?!卑矂t說。 “父親放心,小婿記住了?!?/br> “行了,去吧?!卑矂t擺擺手,賀終朝披上斗篷,行了禮就出去了,賀終朝走后,安以洲對安則說:“父親,賀終朝這么攔著我們,看來傳言是真的了?!?/br> “金州蘇將軍因叛國定罪,卻血濺公堂,太子卻咬死了是因為顧修謹(jǐn)?shù)脑驅(qū)е铝耍瑑扇死栋胩?,太子更是翻出了永州一案,永州謝知義一案雖有謝知恩獨女謝夢安作證,卻也是死無對證?!?/br> “恰好兩個案子都是顧修謹(jǐn)負(fù)責(zé)督辦,又恰好兩個案子都扯上了通敵叛國的罪名,如此一來,很難不讓人浮想聯(lián)翩,顧修謹(jǐn)出了事,連帶著丞相也受到了牽連,這禍?zhǔn)聛韯輿皼?,很難不讓人想到那些經(jīng)久不衰的傳言?!?/br> 安以洲略一思索:“父親的意思是,那些傳言,要兌現(xiàn)了?” “以洲啊?!卑矂t嘆了一口氣:“我從方才就一直在想,這么多年我們相安無事的過來了,就連最繁盛的那段日子,御影司也沒人上門,怎么現(xiàn)在御影司的人就來了呢?” 皇上和丞相不和的傳言由來已久,不,或許這不是傳言,畢竟皇上和丞相鬧了多少次,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只不過是不說罷了,真正的傳言,一個是皇上要廢了丞相,還有甚者說,御影司就是為此存在的,另一個就是說丞相要謀朝篡位了。 就是不知道這其中有幾分真假,現(xiàn)在看著皇上就這么放任太子找顧修謹(jǐn)?shù)穆闊?,有些事情也就不言而喻了?/br> 這么一點,安以洲就明白了安則的意思:“父親準(zhǔn)備怎么做?” “把東西備好了,只要出了事就把東西交出去,墻倒眾人推,倒下去的墻,做個墊腳石,也是不錯的?!?/br> 御影司是皇上的人,只聽皇上的話,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什么地方,全是看皇上的心意,若是這次沈書行躲不過去,迎來肯定是毫無勝算,那沈書行對于安則來說,也就沒用了,想辦法明哲保身才是真的。 就是免不了被扒一層皮了,不過沒事,這種情況下,想要全身而退的人才是傻子,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在安則看來,既要榮華,就必?fù)?dān)險,這個險他擔(dān)得住,只要不動了根基,他就有本事,東山再起。 安以洲心中有些顧慮:“父親可曾想過?若是真這么做了,被回頭反咬一口,該如何是好?”沈書行也不是好拿捏的,真有這么容易被他們算計到? 這些年他們和沈書行往來緊密,他們有的東西,沈書行那里不會少,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把柄,雖然他們從一開始就有意無意的混進(jìn)去了一些假的,可是若是真撕破臉,他們可不一定能討到好。 “放心,到時候?qū)Ω端目刹皇俏覀儯腥苏嫦胱屗?,就不會手下留情。”安則對此倒是頗有信心,別的不說,就御影司里的那個怪物,安則當(dāng)年用了一整個庫房的藥才保下來的平安,他可不想被盯上第二次。 “當(dāng)初與他合作,不過是為了有個靠山?!闭f起這個安則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本來以為有了沈書行,能伺機而動一血前恥,沒想到沈書行如此不濟(jì):“這些年他從我們這兒拿走的好處也不少,算是銀貨兩訖了,要尋靠山還不簡單,找個能堵住他嘴的不就好了?”丞相?呵,安則可不怕,若是真下了馬,誰還認(rèn)他? “父親已經(jīng)有人選了?” “這不已經(jīng)送上門了嗎?”既然為敵毫無勝算,化干戈為玉帛不失為一種辦法:“手上的東西先藏好了,賀終朝那邊先哄著,要是真有什么事,就先把小夏和川兒接回來。” “是?!?/br> 安以洲走后,安則想了想,還是將近幾日發(fā)生的事情,連同御影司夜訪一事,斟酌了一封書信飛鴿傳書,點到為止的告訴了沈書行,也算是變相的給他提個醒了,讓他做些應(yīng)對。 說來可笑,安則這邊想著沈書行若是倒臺,自己怎么踩一腳才對自己有利,甚至連之后的后路都想好了,那邊心里還是對他存了一絲期盼的。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嘴上說的輕松,可真做起來,哪有這么容易,御影司那個怪物,安則不了解,會什么時候出什么差錯,他全不知道,這個靠山靠著挺舒服,要是可以,安則也是不愿意挪動的。 元滿和穆凡塵回到客棧的時候,葉疏林他們一個都還沒回來,穆凡塵招呼了店小二打了熱水沐浴,元滿就去張羅兩人的晚飯,等穆凡塵洗干凈了出來,看著自己桌上的那一碗清水面,太陽xue的青筋跳了兩下,扭頭就去拍元滿的房門。 幾聲過后,元滿散著頭發(fā)開了門,看來是正準(zhǔn)備沐浴,剛拆了頭發(fā),看見穆凡塵滿臉怒氣就明白了,可是還是裝模作樣的問了一句:“怎么了?” “你就給我吃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