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她努力當作精 第46節(jié)
【今天的女孩要赴導師最后的約】:你說的偷親是指今天綜藝里的那個預告嗎? 【今天的女孩要赴導師最后的約】:正片里,你們在游樂場的時候, 裴望不就親過你了嗎?你怎么現(xiàn)在突然緊張起來了? “我的一個朋友”就是如此的不牢靠。 江舒嘆了口氣, 放棄了最后的那層遮羞布, 破罐子破摔, 干脆默認下了這件事。 【你的舒舒于勒】:那個是借位拍攝。 【今天的女孩要赴導師最后的約】:預告里的說不定也是借位拍攝呢?這些節(jié)目組最喜歡搞噱頭了。 【今天的女孩要赴導師最后的約】:你要不明天看看正片再說? 江舒覺得她說得有道理。 她勉強按下了亂七八糟的念頭, 挨到了第二天早上。 然后她守著視頻軟件, 綜藝剛更新就點了進去,一路倍速,找到了偷親那邊。 然后江舒便看著自己驚醒又睡著,然后一頭枕在了裴望的腿上。 江舒震驚地睜圓了眼睛。 怎么可能?她怎么會做這樣子的事情! 她難以置信地盯著屏幕,然后便看見裴望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頂,從旁邊拿了靠枕,拆了里面的小毯子出來。 他將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彎了腰,捏著毯子的一角,將毯子扯平整了,恰恰就在此時,他的唇瓣從她的額頭擦過—— 江舒坐直了身子。 這是借位了還是沒借啊? 她把進度條拖了回去,反反復復地重新看了好幾遍這個片段,始終沒能分析出來。 裴望看起來真的很像是在專心理毯子,但是那個吻又找不到什么借位的痕跡。 江舒糾結地想了這件事一天,一直到入睡,腦子里都還是那個片段。 她枕在裴望的腿上,閉著眼在假裝睡覺,而裴望低下頭,唇瓣幾乎挨到了她的額頭上。 她就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一把推開了裴望的腦袋,指著他質問:“你是不是想偷親我?還是說這是節(jié)目組的借位?” 江舒在夢里等裴望的回答。 裴望的臉在夢里也很清晰,她看見裴望的喉結滾了滾,然后他很輕地笑了一聲:“傻meimei。” 他抬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傾身吻了過來。 江舒:“……” 江舒驚醒了。 她看了一眼外面剛泛白的天色,困倦地翻了個身,將自己的臉埋在了枕頭里。 她上下眼皮又開始打架,但是剛剛閉上眼,腦海里就自動浮現(xiàn)了裴望吻過來的情形。 江舒的困意便又散了。 她痛苦地在床上打了個滾兒,卷著被子把自己裹成了個蠶蛹,然后她睜著眼,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一會兒。 天光已經逐漸亮了起來。 江舒揉了揉自己的劉海,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然后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今天節(jié)目錄制,導演給的集合時間是早晨八點,集合地點是京市郊區(qū)的一個小鎮(zhèn)。她怕京市早上堵車,特意定了六點的鬧鐘。 現(xiàn)在離六點也沒多久了,她不如干脆早點出發(fā),說不定還能在車上補個眠。 江舒洗漱完了自己,進廚房逛了一圈。 保姆已經在做早餐了,但是她起得太早,實在是沒什么胃口,看了一圈什么都不想吃,便讓保姆幫她每份都打包了一樣,拎著上了車。 她把保溫盒放到了一邊,然后拿了靠枕,拆了靠枕被,正準備蓋著睡覺,腦海里又自動浮現(xiàn)了裴望拆靠枕、拿被子的情形。 江舒:“……” 都是裴望的錯。 她安詳?shù)乜恐伪常饤壛艘幌履切┊嬅?,然后終于在汽車的走走停停里睡著了。 她是被司機叫醒的。 車已經停了下來,江舒揉了揉眼睛,拉開了車門,探頭往外看了一眼。 這看起來是小鎮(zhèn)的入口處,有棵粗壯的柳樹,嘉賓們只來了幾個,都站在樹下。 樹旁邊是個不大的石頭,上面刻了小鎮(zhèn)的名字,楓葉鎮(zhèn)。 而導演正坐在這塊石頭上,拿著喇叭在指點江山:“馬上就八點了,你們就非得踩點來是吧?” 江舒拎著保溫盒走了下來。 “現(xiàn)在才七點三十五,”她辯駁道:“離八點還有很久?!?/br> 導演瞪起了眼睛:“你不會四舍五入嗎?四舍五入一下這不就是八點嗎?” 江舒蹲下身,打開了保溫盒,一邊拿里面的早餐,一邊搖頭道:“四舍五入不可以連續(xù)進位哦?!?/br> 她從里面拿了個奶黃包,低頭咬了一口:“這是小學的知識呢。” 導演哽了一下。 旁邊的嘉賓發(fā)出了一片笑聲,導演氣急敗壞地哼了一聲,然后背過身,開始研究起自己的擴音器來。 剩下的嘉賓也陸陸續(xù)續(xù)地到了,江舒咬下了最后一口包子,就聽見導演問道:“五十五了,裴望怎么還沒來?” 他扭了頭問她:“江舒,你知道你哥怎么還沒來嗎——” 導演聲音頓了一下,又突然輕松起來:“哦,來了?!?/br> 江舒這一口包子突然就卡在了喉嚨口。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反正就是不太敢見裴望,她磨磨蹭蹭猶豫了半天,才轉過身,偷偷掀了眉,看向了來人的方向。 作者有話說: 輕輕跪下( 第51章 、分開 裴望穿了件淺灰色的襯衫, 領口敞了兩個扣子,下身穿了件純黑的休閑長褲,只在袖口處用了個帝王綠的金鑲邊袖扣, 平添了幾分貴氣。 任麗姝笑瞇瞇地夸贊道:“裴總今天分外得帥啊?!?/br> 她順手拍了拍江舒的肩膀:“你說是吧?” 江舒沒想到任麗姝會突然cue自己, 愣了一瞬,下意識接話道:“是?!?/br> 這個回答是有些敷衍的,她正想找補再說兩句,就聽見任麗姝“誒呀”了一聲。 任麗姝轉到了江舒面前,抬手虛虛點了一下她面前的胸針:“裴望的那個袖扣,和你這胸針是不是一套呀?!?/br> 她驚訝道:“你們還搞兄妹裝啊。” 江舒沉默了一瞬, 倒是裴望走了過來,禮貌應道:“是一套首飾?!?/br> 他笑了笑,解釋道:“家里人都有的?!?/br> 任麗姝點了點頭, 夸贊道:“倒是好看,過兩天回去給我家小朋友也做一套?!?/br> 導演坐在石頭上,拍了拍擴音器。 鼓噪的聲音被擴音器放大,發(fā)出了巨大的難聽聲響, 在村頭空地上回響。 嘉賓們被嚇了一跳, 齊齊看向了導演, 然后導演從石頭上站了起來, 拿著擴音器,裝模作樣地咳嗽了一聲:“大家早上好呀?!?/br> 他圍著嘉賓們轉了一圈, 然后晃了晃另一只手里的小紅旗:“大家看起來都很有精神嘛?!?/br> “不過大家剛剛聊了那么久, 怎么沒人都猜猜今天的節(jié)目規(guī)則是什么呢?”導演來回轉了轉, 做出了一個夸張的失望表情:“它不值得大家猜嗎?” 導演痛心疾首:“這次的規(guī)則可是會一直延續(xù)到整個節(jié)目結束的。” 嘉賓們互相看了看。 這期節(jié)目雖然才錄了兩期, 但是導演的刁難簡直貫穿了錄制的每一分鐘, 這次會延續(xù)的新規(guī)則聽著就不太美妙。 喬賢皺了眉, 他和任麗姝對視了一眼,然后出口問道:“這次的規(guī)則是什么?” 導演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你還記得你們上期的旅游基金嗎?” 嘉賓們互相看了看,然后齊齊皺起了眉。 導演笑瞇瞇道:“從本期開始,節(jié)目組將不再提供免費的食宿,所有的東西都需要大家自己購買哦?!?/br> 江舒眨了眨眼睛,舉手問道:“購買?是用我們自己的錢嗎?” 她抖了抖衣兜,有點期待地道:“自己帶的錢?” 這樣子的話,她完全不缺錢的! 導演睨了她一眼:“想得美。” “當然是你們用辛勤勞動賺來的錢?!彼牧伺氖郑骸靶∷?!” 工作人員豎起了一塊立牌,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 導演站到了立牌旁邊,抬手摸了摸支撐立牌的塑料骨架:“這是價目表?!?/br> 嘉賓們都圍了過去,江舒也跟過去看了看那塊牌子。 牌子分了上下兩層,上面寫得是嘉賓可以賺取到錢的任務,下面是節(jié)目組提供購買的東西。 比起幾乎占了整個立牌,并且大部分都只值十塊錢的任務,嘉賓們能夠買的東西并不多,節(jié)目組甚至只列了三個上去。 陽光獨衛(wèi)大床房x3,200元/晚 普通民宿x2,100元/晚 簡易大通鋪x2,20元/晚 下面還注釋了一行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