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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遠和辛蕊雁手里被塞了一堆的靈丹,整個人都已經(jīng)徹底懵了,這,這還是傳言中兇神惡煞沒事就殺人的魔修嗎?就是他們家的下人,都不會這樣不要臉的討好他們啊! 至于方瓊怡那邊。 幾個大魔修已經(jīng)為了教導小姐修行的事情打起來了! 都蒙站在大殿里面,冷冷看著門口那群不成器的家伙,為了討好一群凡人臉面都不要了,不由得嗤笑一聲。 都蒙的幾個心腹站在他身側(cè),看著這一幕也神色譏諷,他們好歹也是右使身邊的人,怎么可能去討好方家人?對著幾個凡人卑躬屈膝,那些家伙簡直把魔修的臉都丟盡了。 其中一個魔修想到如今圣尊已死,萬仙盟潰不成軍,仙門那邊的威脅已經(jīng)沒了,又開始蠢蠢欲動,討好的對著都蒙道:“這些人真是的,現(xiàn)在就急忙忙的去巴結(jié),一群墻頭草……我看這魔尊之位,還得我們教主您才行?。 ?/br> 都蒙眼神驀地凌厲起來,冷冷盯著那個魔修。 那魔修本來是為了討好都蒙,才這樣說的,畢竟都蒙向來野心勃勃,以前一天要念一百遍殺了魔尊那小子,現(xiàn)在臣服肯定是權(quán)宜之計罷了,以前他們這樣說的時候,都蒙都會心懷大悅,可見教主是十分受用的,可此刻他被都蒙冰冷的眼神一看,頓時打了個寒顫,難道自己說錯話了嗎? 都蒙對手下的沒眼力勁兒很不快。 九年前,魔尊橫空出世,來歷不明根基不穩(wěn),自己確實抱著取而代之的心思,但今時不同往日,如今方黎干掉了圣尊,手中還有圣尊寶物,身邊還有玉儀君謝懷護著,靈仙界無人能敵,他又不是傻子非要和方黎作對。 人家連圣尊都能殺,自己做他手下,倒也不算丟人。 這次是輸?shù)男姆诜?/br> 而且他要是敢再背叛方黎一次,就算方黎寬宏,謝懷也不會放過他,想起被謝懷追殺的九年喪家之犬的生活,都蒙臉色難看極了,他可不想好好的日子不過,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不過是個魔尊的虛名而已,誰愛做誰去做好了,反正方黎也是個不管事的性子,等他大婚了自己就離開浮丘山,繼續(xù)做自己那一方霸主的日子,豈不美哉? 都蒙冷冷道:“這種話,以后別再說了。” 烏衣寐的眼線無處不在,他得知了,怕又要給自己穿小鞋,那個可惡的狗腿子。 那手下頓時一個激靈,連連訕笑,打了自己一巴掌:“再也不亂說了,再也不亂說了?!?/br> ……………… 魔宮寢殿這邊。 寬大的婚床上,原本的黑色錦緞已經(jīng)撤下,換上了大紅色的。 珍貴的鮫紗也被染成了大紅色,輕輕垂落下來,屋子四周擺著明珠花燭,就連地上鋪的毯子,都是罕見的熾火獸的皮做的。 烏衣寐站在婚房中,親自指點手下布置,冷冷道:“蠢貨,鋪個床都不會,一點皺褶都不能有。” 他視線一轉(zhuǎn),眉頭一皺,過去親自把花燭轉(zhuǎn)了一圈,將角度擺正,左看右看才覺得差不多。 旁邊做事的魔修戰(zhàn)戰(zhàn)兢兢。 右使雖然吹毛求疵,但他們也不敢有絲毫怨言,這可是尊上大婚啊,要是哪里有一點沒辦好,肯定沒命了。 方黎過來的時候,婚房已布置的差不多了,他覺得挺好的,看不出有什么問題來,對烏衣寐笑道:“辛苦你了。” 烏衣寐垂眸恭聲道:“為尊上效勞,是屬下本分。” 雖然很不高興尊上和謝懷一起,但如今木已成舟,尊上一心一意要和謝懷結(jié)為道侶,他除了為尊上辦好大婚的事,也做不了什么…… 這時謝懷一身白衣,也走了過來,環(huán)視四周,非常有風度的道:“布置的不錯?!?/br> 烏衣寐頓時神色一冷。 尊上贊許是他的榮幸,他為尊上做事心甘情愿,但你謝懷這樣說算什么?還沒成婚就已主人自居了嗎?他又不是謝懷的手下,何須他的贊同? 烏衣寐心里一悶,看不慣謝懷獨占尊上,轉(zhuǎn)頭對方黎道:“尊上,關(guān)于迎客的事情,屬下有事要請示于您。” 謝懷視線淡淡一掃,唇角微揚,微微一笑:“迎客這般小事,何須和尊上稟報,你處置就是了?!?/br> 說著轉(zhuǎn)頭看向方黎,道:“尊上以為如何?” 方黎深以為然,他才懶得管那些瑣事呢,本來按照他的想法,結(jié)婚簡單cao辦一下就行,他不太講究排場什么的,但謝懷卻說他身為魔尊,大婚若是過于隨意,豈不是不符合他魔尊身份? 方黎這才改變了主意。 但不是因為自己魔尊的身份,而是他忽然想起,謝懷之前本就想大方cao辦,昭告天下的。 那時候自己身份是個凡人,謝懷都如此尊重自己,唯恐自己被人看輕了。 如今謝懷堂堂仙門天驕,被自己這個魔頭給拐跑了,孤身一人叛出師門來了浮丘山,已經(jīng)很是沒了臉面,讓外面有諸多非議,自己要是再隨意一辦,這要是傳出去不知道又是多少閑話,他可容不得別人編排謝懷,說謝懷沒名沒分,因此這大婚必須好好的辦。 怎么宏大怎么鄭重怎么來,萬萬不可讓謝懷沒了臉面。 雖然婚禮是必須要辦好的,但瑣事卻無需他來cao心,他相信烏衣寐不會讓他失望的! 方黎對烏衣寐微笑:“那些事全權(quán)交給你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