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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現(xiàn)在,封凝寒抓住了齊揚(yáng)看自己唇的視線,便湊上前主動獻(xiàn)上了吻。 齊揚(yáng)承受了這表面上突如其來,實(shí)際自己覬覦了很久的吻好一陣,封凝寒才從唇上離開。 封凝寒還是不大會親人,只會雙唇相接,不會探求。 齊揚(yáng)往封凝寒身邊挪了挪,此時兩人的身體已然是全部相貼的狀態(tài),他湊近封凝寒,臉在離封凝寒的臉極近的時候停下,兩人的姿勢曖昧到極致,封凝寒看著那雙炙熱的眼,呼吸漸漸急了起來。 “阿寒?!?/br> 齊揚(yáng)低喃一聲,然后堵住了阿寒的唇,阿寒在齊揚(yáng)的帶動下,繾綣纏綿的吻著齊揚(yáng),不大會兒,便潮紅了臉,連呼出的氣都帶著濃重的qing欲,兩人意亂情迷,一會兒如上云巔,一會兒又如潛溫泉之水,兩個身子開始旖旎起來。 “大師傅!二師傅!”宋七的叫嚷聲從大老遠(yuǎn)傳來。 突兀的聲音打破兩人的溫情,齊揚(yáng)從阿寒的唇上離開,黑著臉,眼睛更是氣得瞇成了一條線,他看向門口,就看到宋七跟個鐵憨憨似的手里拿著兩個包裹在那舞著。 齊揚(yáng)發(fā)現(xiàn),阻攔他與封凝寒的不是生與死,而是這個好徒兒宋七。更是恨自己,為什么沒關(guān)門。 宋七自覺自己好像又撞破了兩位師傅的好事,抬腿嚷了一句,“我錯了!我啥都沒看到!”便要溜。 “擾都擾了,什么事?”齊揚(yáng)從封凝寒身上起來,揉了揉頭發(fā),語氣暴躁。 宋七邁著小步子走進(jìn)屋子,將包裹放桌上,小心翼翼又帶著壓制不住的喜悅說道,“我買了喜服!今日兩位師傅不是要成親嘛,我就去買了!還有紅燭啊,喜字,都買了!” 這個事情倒讓齊揚(yáng)可以原諒宋七,封凝寒扶著齊揚(yáng)下床,兩人走到桌邊,打開拿出喜服一看,還沒等齊揚(yáng)說話,宋七先震驚了。 齊揚(yáng)與封凝寒,一人拿著男士的喜服,而一人卻拿著女士的喜服。 “怎么,怎么回事,怎么是男女的喜服?。 ?/br> “這不是你買的嘛……”齊揚(yáng)吐槽,然后與封凝寒尷尬一笑。 “我,我就讓店家包兩套喜服,店家問我多大尺寸,我稍微比劃了下,然后立馬就趕去買蠟燭啥的了……” 封凝寒捏緊拳頭,不想揍宋七,卻給自己憋得重重咳了兩聲,封凝寒關(guān)切道,“沒事吧。”然后就扶齊揚(yáng)坐下。 齊揚(yáng)深覺自己身子不行了,不能再隨意動怒,便拿著喜服對阿寒說,“我們不需要這個,不穿了罷?!?/br> 阿寒細(xì)細(xì)摩挲著手中的喜服,有些不舍,若是新人不穿喜服,那成親的意味不少了許多? 宋七在一旁支招,“要不我再去換?” 封凝寒注意道宋七滿臉的汗,呼吸也有些不暢,猜到他一定是連夜去,又趕了回來,搖搖頭道,“算了罷,路途遙遠(yuǎn),你去再回來又不知道要多少時間。”他將喜服樣了樣身子,自己應(yīng)該是能穿上。 “齊揚(yáng),不如我穿女式喜服罷?!?/br> 齊揚(yáng)一驚,“可你是男人,這樣不是委屈你,若你真心想要穿喜服拜堂成親,不如我來穿吧……” 封凝寒將衣服展開,“你看,這分明是我的尺寸,你定是穿不上的?!?/br> “可是……”齊揚(yáng)有些糾結(jié),他認(rèn)為封凝寒好端端的男人,要是讓他穿女服,不僅是委屈了他,這不更折辱了他的形象…… “不用可是拉,你看你手上的喜服定是你的尺寸,都分好了的,是男是女的,無妨?!?/br> “可我不想委屈了你。” “這怎么能說委屈?和你成親不能說是委屈?!?/br> 最后齊揚(yáng)沒有拗過封凝寒,還是答應(yīng)了他穿女式喜服的要求,宋七見事情完美解決,立馬便張羅著要去打扮山谷,將山谷里置辦喜喜慶慶的。 到了傍晚,他終于是將買來的喜字還有紅燈籠該掛的地方全掛了,這般幽靜的山谷有如此熱烈的紅色,倒是扎眼好看的很。 宋七在屋里點(diǎn)上紅燭,幫兩位師傅穿戴好喜服,按理來說,洞房前新郎新娘兩個是不能照面的,但今兒兩個新郎,又只有一間屋子,也就不去拘泥于這些形式了。 齊揚(yáng)的衣服倒好穿戴,一身紅妝,再束上馬尾帶上冠,身上的病氣兒竟然全都看不到了,怎一個英氣了的。 封凝寒看了,直夸齊揚(yáng)‘君子之顏,儒雅風(fēng)流’,齊揚(yáng)被夸,感覺害羞,紅著臉將頭撇向一邊。 封凝寒由于要穿女服,便有些繁瑣,里里外外穿了很多,最后才終于將喜服穿好,等要梳發(fā)髻的時候,齊揚(yáng)走過去,拿過了宋七手里的銀梳。 “我來吧。” “好,師傅?!彼纹咄说搅艘贿?。 外頭天黑的快,只留下淡淡黃昏微光了,大約再過半盞茶的功夫,應(yīng)該就全黑了,屋內(nèi)的紅燭搖曳的亮著,將兩位新人的臉照的微紅。 齊揚(yáng)垂眸仔細(xì)溫柔的替阿寒梳發(fā),濃密的眼睫在紅燭的映射下,在眼底投下一塊陰影,他本是棱角分明的臉,此刻卻顯得格外柔和溫情。 他嘴中喃喃念著,“一梳梳到尾,二梳白發(fā)齊眉,三梳……生生世世。” 封凝寒聽到生生世世,心驟然一緊,他抓住齊揚(yáng)捏著梳子的手,從銅鏡里看身后的齊揚(yáng),他的臉,好像更紅了。 “生生世世,你說的。” 齊揚(yáng)寒勾唇淺笑,“我說的,生生世世,不相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