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日軍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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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姐,明晚有個宴會,希望您能參加!”岡村健次難得來了一趟少帥府,笑瞇瞇的坐在沙發(fā)上。 文昭冷著臉:“我不去!” “顧小姐,明日晚宴只是個普通的會宴,您天天在公館呆著,實在是無聊,不如出去走一走?” “我說了我不去?!?/br> 見少女一點臉色都不給,岡村收了笑:“好的,明晚七點,您記得準時到場?!?/br> 文昭皺眉怒視:“你!” “哦對了!”岡村健次停下腳步回頭提醒,“還會有熟人到場,顧小姐可以期待?!?/br> 文昭抿著唇,坐回到沙發(fā)上。 陳副官看著岡村健次走遠后臉色有些凝重:“顧小姐,明晚您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 文昭也看不明白,但可以確信:“不會有危險,我對他們的價值還沒有發(fā)揮出來?!鄙倥沉搜鄞巴?,見沒什么日本人,低聲,“交代你的事情?” “辦妥了!”陳副官連忙點頭,司令部的那隊人已經(jīng)有大部分去接應(yīng)煬致了。 文昭暗中松了口氣,這個世界最要緊的就是煬致的命,當初就應(yīng)該跟他一起隨行,不過現(xiàn)在這情況也無所謂,只要煬致能活下來,看見自己留給他的信,一定會轉(zhuǎn)身投共的,到時候就算自己死了也算完成任務(wù)。 而且,文昭緩緩移眸到窗前的那架白色斯坦威的鋼琴:煬致絕對會沒事的! 第二日晚宴,文昭按時下樓,門口是早已嚴陣以待的岡村健次。 無視男人遞上來的手,少女目不斜視掠了過去。 “顧小姐不愧是留學歸來,身上總是有一陣傲氣!”岡村笑瞇瞇跟了上來。 文昭理都不想理他,心里頭想的是關(guān)你屁事。 “也是,畢竟是巴黎大學的高材生,自然是年輕氣盛!”看著她上車后,轉(zhuǎn)到另一側(cè)也坐了上去,“只是,世事動亂,有時候太強硬的脾氣會丟了性命?!?/br> 文昭扭頭看著窗外飛馳的街道,一副不打算開口的模樣。 岡村看著少女的側(cè)顏,低頭笑了聲:“也好,等會兒宴會上希望顧小姐也能這么沉默?!?/br> 宴會場是一間私人日式庭院,看來是他們?nèi)毡救俗约号e行的晚宴。 文昭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圈,那位岡村健次一進屋后就畢恭畢敬到了一旁的房間中,紙門被拉上,看不清形勢,但是可以猜出里面一定是個大人物。 片刻后,岡村健次走了出來:“顧小姐,請跟我來?!?/br> 文昭輕輕皺眉跟在他身后,二人進了那房間后立刻有侍女拉上紙門,外面大廳的嘈雜頓時模糊低啞下去。 正前方端坐著一個穿著黑色和服的中年男人,梳著武士頭的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些花白,臉色陰沉眼神如炬,一臉不善的打量著少女,座下那次新婚見過的松田,其余的叁個人都沒見過。 “【あなたは煬致の婚約者です】?”(你就是煬致的未婚妻?) 文昭垂下眼,沒有任何回應(yīng)。 那男人很明顯生氣了:“【どうしたの?岡村,日本語ができるって言ったでしょ】?”(岡村,你不是說她會日語?) 岡村健次無奈的笑了下:“顧小姐,您這樣是為難你自己。” 文昭目光冷冷:“我們的交易里,沒有賣笑這一條?!?/br> “這怎么能算是賣笑呢?” “你們脅迫了我,不但逼我參加宴會,還要我用日語回復(fù)你們!這不算賣笑?” 主位上的男人聽了隨身人員的翻譯,一雙眼中瞪得滾圓,怒氣沖沖:“【もういい!岡村,いずれにしても、この女性は私たちの計畫を中斷することはできません!】”(夠了!岡村,無論如何這個女人不能影響到我們的計劃!) 說完后就起身拂袖而去,經(jīng)過文昭身邊事,那雙鷹眼又寒又狠的盯了她一眼,警告威脅的意味十分顯著,身后的叁個男人連忙跟著離去。 文昭面無表情的看著地面上的榻榻米,一副與我無關(guān)的模樣。 岡村健次跪在一旁的地上:“【はい、上井たいさ】!”(是,上井大佐?。?/br> 大佐?文昭皺眉,那男人居然是大佐?還沒來得及思索完畢,面前的光就被擋住。 是那個身材矮胖的松田:“【你就是煬致的女人啊!】”(不翻譯了,大家自己想象成日文。) 看著那雙小眼中偷出來的些許yin邪精光,文昭還沒開口,就被站起身的岡村擋?。骸啊舅商镩w下,這人不能動!】” 松田不悅的看了眼岡村,想到他最近在上井大佐面前春風得意的模樣,暗中只能忍氣吞聲,冷笑一聲狠狠撞了他的肩頭后離開。 文昭皺眉抬眼看著面前的男人,心頭閃過一絲懷疑,表面不動聲色:“岡村少佐。” 岡村回過神微笑:“顧小姐,我還是很欣賞你的,但是太傲氣不是一件好事?!?/br> 文昭收回目光轉(zhuǎn)身離開,在離開房間的前一秒,那空無一人的房間中傳來微弱的聲線:“顧小姐,如果你是日本人,我應(yīng)該會比現(xiàn)在更欣賞你?!?/br> 少女停住腳步,前方的宴會的明亮燈光,她微微半側(cè)回頭,光打在她臉上看不清神情:“是么?可是我是中國人?!?/br> 看著孤傲少女離去的背影,岡村忍不住猜測,剛剛她說那話的時候,臉上是叁分惋惜還是依舊冷漠呢? 他想知道。 宴會場上是觥籌交錯,因為是日本人的主場,所以遍地是坐墊和矮幾,正中間放了臺子,正在不倫不類的演奏著戲曲。 文昭沒有被允許離場,只能按捺不滿坐在一旁。 “顧小姐?!睆暮竺?zhèn)鱽硪宦暭毸榈恼泻袈暋?/br> 文昭回頭,睜圓了眼睛:“怎么是你?”想到昨天岡村威脅的話,又忍不住了然,原來熟人說的就是程素秋! 原本因為嗓子不行而退臺的女人又重新扮上了花旦,臉上油彩清艷,鳳冠流蘇煌煌綴了一身。 “我們整個班子都被請過來了,有個日本人說,一定要我唱,說煬少帥聽過的戲他也要聽?!背趟厍锩銖娦α讼拢安徽f這些了,您是不是被脅迫了,有什么我能幫得上的嗎?” “沒!”文昭不假思索拒絕,程素秋不過是一介伶人,怎么能拖她下水,“你還是離我遠些!” “可是——” “【顧小姐,在這聊什么?】”不知道松田從哪冒了出來,端著酒碟朝二人走過來。 文昭立刻看了圈周圍,沒發(fā)現(xiàn)岡村,想必是他趁岡村不在特地找過來的。 “【喲,顧小姐不愧是煬致的女人,長的就是好看!】”松田輕浮至極的湊近,“【我倒是要看看,煬致的女人到了床上是不是也這么高傲!】”說著就要伸手去摸她的臉。 文昭一個翻身站起來,一腳踢飛了面前的矮幾,桌上的碗碟和食物酒水撒了一地,瓷片飛濺,全屋子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但是眾人看著松田,又都各自惴惴低下了頭。 松田被這樣下了面子,一把就將手里的碟子摔到地上,清脆的巨響把一旁的程素秋嚇得一抖:“【臭女人,敢這么對老子!】”說著就要伸手抓她。 文昭臉色沉冷,將一旁的另一張案幾也踹倒,往他身上踢去,松田狼狽躲避但還是被撒了的酒水淋濕褲子。 “【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松田徹底大怒,嘶吼著就要沖上來。 “【干什么!】”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上井大佐身如洪鐘,面色不善的看著這出鬧劇,“【松田!你真是太沒規(guī)矩了!】” 剛剛還火冒叁丈恨不得把人生吞的男人立刻偃旗息鼓,低著頭道歉。 上井冷冷看了眼文昭,拂袖離去。 他走后,岡村才慢慢朝著二人走了過來。 松田憎恨的瞪著文昭,又看著身側(cè)的岡村,無處可發(fā)的暴怒讓他一把抓住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程素秋:“【賤女人!都是你!】”句句都是指桑罵槐。 鳳冠佩環(huán)亂做一通,渾身流蘇抖如風中殘葉,剛剛還明艷的花旦哀聲一叫就被狠狠拖拽到地上。 文昭忍不住下去,剛往前走了半步就被岡村攔住。 那雙總是虛偽瞇起的眼睛暗含警告看了她一眼:“走吧,該送你回去了?!?/br> “不!程素秋她——”文昭看著被拽著衣領(lǐng)拖行的女人,咬著牙不肯。 “她跟你無關(guān)!”岡村毫無感情的看著面前的一切,暴虐的肥胖日本男人拖著一身華麗的美艷花旦,“那女人自己沒有分寸,蠢笨不堪,而且她之前給煬致唱過戲。” 他別有意味的看了眼少女,又轉(zhuǎn)回目光:“松田本來就不會放過她。” “松田為什么那么憎恨煬致!”文昭感覺的出來,那個男人對煬致毫不掩飾的恨。 “松田君之前是大佐,高我一級,但是他連敗叁場,降成中佐?!睂蹇粗宪?,“那叁場戰(zhàn)爭的勝方,正是煬致。” 文昭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