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魔鬼
時芙正暈頭轉(zhuǎn)向地犯困,忽地聽見男人玩味地說出兩個字。 “太濕?!?/br> 帶有審判之意的咬字,聽得她再次戰(zhàn)栗不已。 時芙懶得搭理他,拿過床頭柜上的燕窩湯,慢慢地啜飲暖胃。 “陸沅來過?”他的溫柔詢問之下,也隱藏著果斷狠辣。 她哀怨嘆氣:“就不能允許我做夢么?!?/br> 偶爾,男人之間的和平也會被打破,彼此都想獨占她,所以她的銷魂美性就成了競爭最激烈的地方。 不巧的是,她剛替自己開脫完,薈姨就來敲門:“小姐,有一位陸先生派人來送咖啡豆,說是走的時候忘記給你了,我放在房間門口啊。” 未免有些尷尬。 時芙心虛地瞥了一眼傅濯,四目相對。 男人果然目光灼灼,卻似乎不惱:“小芙想嘗嘗嗎?” “你有空磨給我喝?”她故作鎮(zhèn)定地接話,“也好?!?/br> 她看著傅濯開門去取咖啡豆,不禁松了一口氣。 沒想到他回來的時候,手里還拿著灌腸的器具。 “薈姨去超市了?!蹦腥怂菩Ψ切Φ乜粗?。 聽見薈姨不在,時芙未免有些緊張。 但于事無補。 “今天,陸沅要接受央行特聘要職的加冕,”傅濯接著道,話里別有深意,“小芙,我們要送他一份賀禮?!?/br> 時芙聽不懂他的意思,也來不及表大態(tài)度,就被男人用領(lǐng)帶綁了起來。 片刻后,美人長長的嬌吟在別墅里回蕩。 “不要…嗚嗚嗚…走開…嗚啊……我的肚子……啊啊…” 傍晚,市中心宴會廳。 陸沅在接受八方恭賀,推杯換盞久了不免有些無聊。 他讓保鏢擋住人流,走到僻靜的室外醒神。 吹了十幾分鐘冷風(fēng),恰好有侍者端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請他慢用。 陸沅大手一揮,賞了侍者不少小費。 咖啡的口感甚好,綿柔濃郁,果香四溢,不經(jīng)讓他想起送時芙的咖啡豆,那是從南美來的上等貨,一年統(tǒng)共都沒幾包,他全買給她嘗味道,也不知她喝了沒有。 陸沅正想著美人,手機卻接到最煩人的電話。 他毫不客氣地直接擠兌:“大哥是要恭賀我高升?” “自然是要恭賀的。”傅濯態(tài)度依舊。 陸沅笑得不屑:“大哥的教養(yǎng)真是好啊,都到這份上了還能和我聊天,讓我猜猜,你該會不是在哪份酒水里下了毒,等著給我收尸?” “收尸倒是不至于,”傅濯聲線平淡,“央行用來招待人的咖啡很不錯,阿沅記得嘗嘗?!?/br> “正喝著呢。”陸沅一飲而盡。 “味道如何?有沒有嘗出特別?” “你我之間還要假惺惺的?說說吧,過年打算怎么過?!?/br> “無外乎祭拜先祖那一套,你呢?” “哦,原來不急著殺我啊,我打算去度個假?!?/br> “帶上她嗎?” 這一問,氣氛又重新緊繃起來。 “你把她怎么了?”陸沅直覺不對,語氣中帶著狠戾。 傅濯還是不急不緩:“放心,我只是給她嘗了嘗你送的咖啡而已,知道你愛喝拿鐵,我也給她喂了拿鐵?!?/br> 言辭中,說不出的奇怪。 “她在哪?”陸沅怒喝。 ”她當(dāng)然在家,只不過想恭賀你高升,就派人千里迢迢地送了一杯咖啡給你喝,看來你應(yīng)該沒有太珍惜。” 說完這一句,傅濯就掛了電話。 陸沅頓時有些暴躁,一路飆車趕去別墅。 二樓臥房燈火微亮,他推門進去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美人,眼淚汪汪地沖他搖頭。 陸沅才注意到她滿臉緋紅,正要走過去,卻踢到地上的東西。 是她的手機,故意放在中央,像是等著給他看一樣。 陸沅撿起打開,看到相冊里有一段傅濯錄的視頻。 不知為何,在點開視頻時,陸沅明明應(yīng)該憤怒,卻帶著一絲期待。 這一個月,他和傅濯一直都是分開時間各C各的,刻意不撞上對方,眼不見為凈。 冷靜久了,陸沅倒是想看看她的另一幅模樣,是不是還能讓他氣血上涌。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視頻里,他的大哥把小美人綁起手腳捆住,用他送的咖啡豆煮了濃縮萃取,用熱騰騰的原液反復(fù)給她灌腸灌x,將她折磨地又哭又叫,灌得最狠的時候,薄軟的小肚皮脹得比五六個月的孕婦還大,殘酷唯美。 她不停地求饒,忍不住呻吟顫抖,等到兩個性都被徹底沖洗干凈已經(jīng)是無力動彈,濕漉漉的xue口腫得老高。 視頻最后一段,傅濯開始制作送給他的拿鐵。 蒸煮過的熱牛r與濃縮咖啡按照比例接連灌入她的嫩比和屁眼,用軟管足足塞了一個小時,也難怪最后的口感溫潤滑美。 陸沅看得心癢難耐,走到床前掀開蓋在美人身上的真絲被。 她渾身赤裸地被綁在床架上,下身由軟枕墊高,嫩比和屁眼里的液體依舊被堵著,小腹高高鼓起,也算讓他見識到了孕婦含春的媚態(tài)。 沒想到,他這個大哥還挺會調(diào)教。 看到男人的眼中浮起一絲病態(tài)欣喜,時芙哭都哭不出聲。 他們分明就是一類人,同樣身為魔鬼,偃旗息鼓只需要一個瞬間,一個借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