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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男神 第25節(jié)

    游戲……電影……可陸平的房間里沒有游戲機,更沒有電視。他屋里唯一的電子設(shè)備就是一只破破爛爛的手機。

    陸平藏在拖鞋里的腳趾輕輕蜷縮了起來。他又開始一遍遍在心中默背《陋室銘》了。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猛地坐直身子。他的距離一下和沈雨澤拉得特別近,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沈雨澤甚至能從他那雙黑亮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陸平臉上掛著狡黠的笑容:“你想不想騎馬?”

    沈雨澤:“?”

    望著男孩近在咫尺的笑臉,沈雨澤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退,躲開了陸平炙熱的視線。他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這里有馬場?”

    “唔,肯定和大城市的馬場沒法比啦,但確實有可以跑馬的地方?!标懫窖劢敲忌曳路鸲荚谔瑁白呃舶遵R王子,我?guī)闳ヱR場!”

    什么?這么窮鄉(xiāng)僻……咳,這么民風(fēng)淳樸的地方會有馬場?

    沈雨澤被陸平拉了起來,茫茫然地跟著他往外走。臥室門在他們身后合上,藍(lán)色格子的床單、柔軟的枕頭、放著推理小說的床頭柜、在地磚上跳舞的陽光……再一次被藏在了那扇門之后。

    這是沈雨澤第一次踏入陸平的房間,但絕對不會是最后一次。

    他們下樓時,正在客廳里坐著休息的司機和“遠(yuǎn)親”都下意識站起了身。陸mama停下倒茶的手,問:“你們不午睡嗎,去哪里呀?”

    陸平:“我?guī)ヲT馬!”

    “哦,小沈喜歡騎馬啊,那可以去玩玩?!标憁ama沒有多問,只叮囑他們注意安全。

    這個態(tài)度讓沈雨澤更好奇了。原本他以為陸平說“騎馬”是在開玩笑,沈雨澤已經(jīng)在心里做好準(zhǔn)備,說不定陸平會帶他去小朋友玩的旋轉(zhuǎn)木馬,故意讓他出丑,但是看陸mama的表現(xiàn),難不成……這里真的有馬場?

    ……

    二十分鐘后,沈雨澤站在“馬場”邊,看著圍欄里幾匹年紀(jì)恐怕比他還要大的馬,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小伙子,來旅游的?騎馬嗎?”招攬生意的老板娘湊過來,用帶著濃重口音的普通話說,“二十塊錢可以騎十分鐘,送一張照片,那邊還能換古裝。來嘛!”

    不等沈雨澤回答,陸平已經(jīng)推開他走到那位老板娘面前,用流利的北岸話開始砍價:“阿甲,我就是本地人,您不要坑我啦。我同學(xué)這么帥,在你這里騎馬就是給你當(dāng)活招牌,你打個折吧!”

    老板娘的年紀(jì)比陸平的mama還要大,但他嘴巴甜,阿甲(阿姐)阿甲的叫個不停,把老板娘哄得合不攏嘴。

    最終,陸平砍價成功,讓老板娘同意只收他們?nèi)畨K錢,兩個人想騎多久就騎多久。

    沈雨澤望著面前泥濘的馬場,看著那幾只老態(tài)龍鐘的馬匹,不知該如何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你說的騎馬是指這個?”

    “怎么了?”陸平理直氣壯的一叉腰,“是不是馬,這是不是馬?”

    最近幾年,北岸在努力打造旅游小鎮(zhèn),想要吸引周邊城市的客流。其中一個旅游小鎮(zhèn)距離陸平家不遠(yuǎn),這里既有農(nóng)家樂、又有好山好水好風(fēng)光,陸家人來這里玩過很多次。

    這幾匹馬原本是農(nóng)家用來拉貨的馬,年歲大了,拉不動了,就賣給馬場“下崗再就業(yè)”。老馬脾氣好,不像小馬那么烈,游客騎上去轉(zhuǎn)一圈,拍拍照,也不會出什么危險。

    說是馬場,其實不過是柵欄圈出的一片空地,一圈不到兩百米,旁邊便是馬棚。這可真是沈少爺迄今為止見過的最簡陋的“馬場”了。

    老板娘搬來馬凳,方便他們上馬。

    沈雨澤根本用不上,他站在馬匹左側(cè),左手抓穩(wěn)韁繩,右手扶住馬鞍,左腳紉蹬的同時,右腳蹬地借力一跳——他便穩(wěn)穩(wěn)的跨坐在馬背上。

    他這套上馬的動作是請了專業(yè)的馬師教導(dǎo)過的,早就做過不知道多少次,動作漂亮至極,猶如行云流水一般。

    他上馬后,立刻收緊韁繩,老馬沒有一絲抵抗,便乖乖低頭受銜。沈雨澤帶著三分炫耀轉(zhuǎn)頭去看陸平,本以為會看到陸平一臉崇拜的樣子,卻發(fā)現(xiàn)……陸平居然已經(jīng)先他一步坐在馬背上了!

    陸平騎的是一只棗紅色的馬,鬢毛梳成長辮子搭在一旁。他輕輕揉了揉馬兒的鬢毛,馬兒的耳朵動了動,打了個響鼻。

    沈雨澤:“你會騎馬?”

    陸平嘎嘎嘎嘎笑的像只大鵝:“男人,朕還有多少驚喜是你不知道的!”

    沈雨澤:“……”

    陸平:“我阿公家在鄉(xiāng)下,他家就有馬,不過我也很久很久沒騎了。”

    陸平雖然自稱很久沒騎,但他的動作卻不顯生疏,他握住韁繩甩了兩下,馬兒便慢慢提速,小跑起來。

    眼看陸平越跑越遠(yuǎn),沈雨澤催馬想趕上,但不知為何,他騎著的這匹老馬卻依舊慢悠悠的閑庭信步,不管他怎么發(fā)出指令,馬兒都不肯提速。

    沈雨澤:“???”

    直到陸平的馬兒小跑著繞場一圈回到沈雨澤身旁了,才告訴他答案:“我們這里的馬,聽不懂普通話啦?!?/br>
    沈雨澤:“……”

    ……

    他們足足在馬場玩了一個下午,玩到太陽都快落山了,他們才決定打道回府。

    正打算離開時,被老板娘叫住了。

    老板娘說:“小帥哥,我給你們拍一張照片吧!”她伸手指向身后的宣傳板,上面貼了很多客人在馬場游玩的照片,還有各種字跡的客人評價。

    “誒?”陸平一聽要照相,頓時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擺了,“拍,拍照?”

    他長相普通,根本不是那種上鏡的人,他都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拍過照片了。每次與人合影時,他總是傻乎乎的比出剪刀手,七歲時這么拍,十七歲時還是這么拍,說不定到他二十七歲時,依舊只會這個姿勢。

    他心里清楚,其實老板娘哪是想拍他,明明就是想拍沈雨澤。清爽英俊的少年騎在馬上,這么一張照片貼出去,肯定會引來不少顧客。

    但以他對沈雨澤的了解,沈雨澤肯定不愿意被人當(dāng)作免費廣……

    “——好?!鄙蛴隄砷_口,語氣自然的像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在哪里拍?”

    陸平:“???”

    老板娘喜笑顏開:“就在馬場里拍!”她興致勃勃地給設(shè)計動作,“你倆就站在馬旁邊,站得近一些……再近一些!”

    陸平稀里糊涂地和沈雨澤一同站在馬匹面前,他手里握著韁繩,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原本他和沈雨澤之間隔了大概半臂的距離,但是在老板娘的指揮下,他們靠的越來越近,近到肩膀和肩膀都挨在了一起。

    即使這樣,老板娘依舊不滿足。

    “笑一笑,小帥哥,你們笑得開心一些!”

    陸平一邊生硬的擠出一個笑容,一邊悄悄側(cè)過頭,偷看沈雨澤的表情。如他所料,沈雨澤表情淡然,目光疏離地直視前方,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真是奇怪,沈雨澤如果不喜歡拍照的話,為什么要同意這么麻煩的事情呢?

    就在這時,閃光燈驟然亮起。

    陸平被嚇了一跳,他趕忙轉(zhuǎn)頭看向舉著照相機的老板娘,有些埋怨地說:“阿甲,你拍照前能不能數(shù)三二一呀?!?/br>
    老板娘說:“好好好,那再拍一張,這張你們再靠近一些!三——”

    陸平碎碎念:“都快貼上啦,還要怎么靠近啊。”

    “二——”

    陸平:“早知道這么麻煩,真不該合影。”

    “一——”

    就在“一”聲響起的那一刻,沈雨澤突然出乎意料的抬起了手臂。

    少年掌心guntang,輕柔卻不容反抗地攬住身旁男孩的肩膀;與此同時,他衣服上彌漫的典雅香氣瞬間淹沒了男孩的感官。

    閃光燈閃爍,定格下這難能可貴的親密一幕。

    陸平管不了這么多了,他的大腦瀕臨宕機,在宕機前,滿屏都在重復(fù)同一句話:沈雨澤身上好香沈雨澤身上好香沈雨澤身上好香沈雨澤身上好香……

    第23章

    陸平一直覺得沈雨澤身上有一種很難形容的奇妙味道, 平時在教室時并不明顯,但是一旦兩人處在私密空間時——比如沈雨澤的車子、陸平的房間、或者像現(xiàn)在這樣距離過近時——那種味道就會漫入陸平的鼻尖。

    它就像是一件掛在晴空之下的白襯衫,帶著太陽的余溫, 和風(fēng)的清爽。

    陸平從來沒穿過白襯衫。

    白襯衫太不好打理了, 領(lǐng)口袖口腋下都容易泛黃,而且他每天都要去爸媽的攤上幫忙,穿白色的衣服很容易弄臟;中學(xué)時, 他有一次差一點就要擁有自己的白襯衫了, 那陣子學(xué)校組織合唱比賽, 陸平鉚足了勁,每天練歌,就連放學(xué)時都要哼著歌回家……可惜在比賽前夕,他的位置被音樂老師給了其他同學(xué), 于是他又一次和夢寐以求的白襯衫錯過了。

    明明沈雨澤從來沒在陸平面前穿過白襯衫, 但陸平偏偏覺得, 沈雨澤身上的味道是屬于白襯衫的。

    那種味道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樣:又清高純凈, 又矜持驕傲。

    這是屬于陸平的小秘密, 他不想告訴沈雨澤。

    兩人拍完照片, 老板娘立刻把照片打印了出來。她一共拍了兩張, 兩張照片在細(xì)節(jié)上略有不同。

    第一張照片,高個子的少年表情沉靜地望向鏡頭, 身旁稍微矮一些的男孩側(cè)頭偷看他, 不知是不是閃光燈的原因, 男孩的眼睛看起來亮晶晶的,有光。

    第二張照片, 他們站得極近, 肩貼著肩, 少年抬手?jǐn)堊∩砼阅泻⒌募绨颉U掌械乃麄兛雌饋硎悄菢拥挠H密無間,微風(fēng)吹過他們的發(fā)梢,傾聽他們的笑。

    原本還嫌拍照麻煩的陸平,在看到這兩張照片后,立刻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對兩張照片愛不釋手。

    老板娘把照片貼在宣傳板上,又問他們:“照片拍的這么好看,我再打印兩張,你們拿回去做紀(jì)念吧?!?/br>
    陸平當(dāng)然樂意啦:“阿甲,那你把第二張照片打印兩張吧?!?/br>
    他最喜歡第二張照片,就是沈雨澤攬住他肩膀的那一張。雖然他們千差萬別,但他們也可以在某一秒打破這個界限,成為并肩而立的朋友。

    沒想到陸平話音未落,沈雨澤忽然開口:“不,還是各打印一張吧,我喜歡第一張。”

    “?”陸平不解,“可是第一張照片我沒有看鏡頭啊!”

    “雖然沒有看鏡頭,但你不是在看我嗎?”沈雨澤輕笑,“陸平,我允許你一直看著我。”

    陸平:“……?”

    是他多心了嗎,這話怎么聽上去仿佛意有所指???

    ……

    他們回到陸家時,太陽都快落山了,雖然陸mama很是熱情地挽留沈雨澤,但沈雨澤并沒有留下吃晚飯。

    沈雨澤離開時,陸平牽著meimei的手,一起送他上車。

    安安這一下午都在反復(fù)試穿沈雨澤送她的公主裙,沈雨澤出手闊綽,除了五條裙子以外,還送了配套的衣服和皇冠,甚至還有小公主的過家家玩具。安安穿上艾莎的藍(lán)色公主裙后就舍不得脫下來,小手撫摸著裙擺上blingbiling的亮鉆,說周一要穿去學(xué)校給她的小姐妹看。

    她見沈雨澤要走了,忙跑過去,依依不舍地扒住后排車窗,不肯讓沈雨澤就此離開。

    陸平提醒她:“安安,這樣不禮貌,司機叔叔沒辦法開車了。”

    安安卻不聽哥哥的話,墊著腳往車?yán)飶埻?,圓圓的眼睛眨啊眨啊,問沈雨澤:“王子哥哥,你什么時候再來我她家玩呀?”

    坐在車內(nèi)的沈雨澤聽到這個稱呼,不免驚訝。他問她:“為什么叫我‘王子哥哥’?”

    “因為、因為你長得好看……”小姑娘紅了臉,一手撫摸著身上的蕾絲,“還送了我漂亮的裙子!只有王子才會送女生裙子?!?/br>
    沈雨澤:“你記錯了?!鄙倌旰敛涣羟榈拇蚱扑幕孟?,“送給灰姑娘裙子的人明明是仙女教母。”

    陸平:“……噗?!彼ξ孀∽?,生怕被meimei小拳猛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