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媳婦寵夫日常 第24節(jié)
沈安筠就笑:“好,都好,咱們院子里好,家里好,父母更好!” 杜鈺竹聽她說什么都好,卻唯獨不說自己好,嘆了口氣:“唯獨我不好,是不是?” 沈安筠這下真的笑了,覺得他撒嬌讓人安慰的樣子,真是怎么看怎么可愛:“你又來了!” 杜鈺竹忍著笑,還是問:“那你說,我到底好不好?” 沈安云看向她,細(xì)聲哄:“因為你最好,我才覺得家里其他都好?!?/br> 杜鈺竹終于不再忍著,俊逸的臉上滿是笑意,把她擁在懷里,在她耳邊似撒嬌似低訴的說:“我也覺得你最好?!?/br>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沈安筠才說:“以后別守著人說抱就抱了?!?/br> 杜鈺竹也知道今日自己孟浪了,不過他還是說:“還有沒有天理了,我好不容易娶回來媳婦,想抱抱,還要看她們在不在!” 就是想被她輕聲哄。 他的打算,沈安筠哪里不知道,不過是夫妻間的小情趣,既然他喜歡,她也愿意哄著他:“沒說不讓你抱,我也喜歡抱著你。” 說著,她還真的抱住他,然后趴在他耳邊,輕聲道:“可是咱們夫妻間的親密,我不喜歡被別人看到?!?/br> 杜鈺竹被她哄高興了,才勉為其難的說了聲:“好吧?!?/br> 沈安筠就笑,他也不在意,親了親她的面頰,說:“先認(rèn)認(rèn)院子里的人吧?!?/br> 沈安筠自然沒有意見。 兩人回到正廳,杜鈺竹對在門口候著的迎香說:“把人叫進(jìn)來,給你們少奶奶見禮。” 迎香回了聲:“是” 沒一會,人都齊了,屋里伺候的有序的進(jìn)到屋里跪著,粗使的婆子和小丫頭都跪在外面。 跪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嬤嬤,杜鈺竹對沈安筠道:“這是我的奶娘曹mama?!?/br> 沈安筠就對一旁的宋巧說:“趕緊扶曹mama起來?!?/br> 自從杜鈺竹大了,平時就不怎么用曹mama過來伺候,只是在他定親后,許氏說院子里沒個老持穩(wěn)重的人不行,這才讓曹mama繼續(xù)每日來院子里當(dāng)值。 杜鈺竹介紹了曹mama,其她丫鬟們都自己回稟,首先是迎香:“奴婢迎香,管著院子里的雜事?!?/br> 杜鈺竹讓迎香給自己送東西,沈安筠就知道她應(yīng)該是得用的,現(xiàn)在一聽,果真如此。 然后是司音:“奴婢司音,平時在屋里伺候?!?/br> 沈安筠點頭,近身伺候的丫鬟。 “奴婢知書,管著衣物配飾?!?/br> “奴婢墨畫,分管茶水?!?/br> 她們態(tài)度都恭敬柔順,無一人敢胡瞟亂看。 成親前少爺對少奶奶的態(tài)度她們又不是不知道,成親后兩人也是甜蜜的很。 少奶奶不止得少爺?shù)男?,太太那里也早就傳出來話,少奶奶進(jìn)門后,以后杜家就有她來掌家。 不說能進(jìn)到屋里伺候的人,就沒有一個腦子不清楚的,就算院子里的粗使婆子,也知道要尊著少奶奶,就怕一個不小心,自己一家子都被收拾了! 沈安筠對她們的態(tài)度很是滿意,叫了起,又讓宋巧給了賞,最后又道:“大家只要好好當(dāng)差,我和你們爺就不會虧待你們,誰若有個難處,也可以找迎香回我,能給你們解決的,我自然會幫你們解決了??扇羰怯姓l蓄意惹事,清悅居自然也不會再用?!?/br> 不管是屋內(nèi)還屋外的,都趕緊稱:“是” 賞賜后也要敲打一下,以免她們覺得自己新婦面嫩,再猖狂起來。 等沈安筠說完,杜鈺竹才道:“以后院子里的事,都有你們少奶奶來管,若是誰惹了少奶奶不高興,打發(fā)了就打發(fā)了,也別求到我跟前,若是讓我知道你們誰惹了少奶奶不高興,就不是打發(fā)她出院子的事,一家子直接發(fā)賣了事!” 所有人都心里一緊,趕緊又表忠心。 沈安筠知道他這是助自己立威,側(cè)身隔著方桌對他笑了笑。 杜鈺竹也笑著對她眨眨眼。 下面的人剛被杜鈺竹敲打過,都斂聲屏氣的低著頭,自然沒人發(fā)現(xiàn)他們倆在那里眉來眼去。 沈安筠被他前后完全不同的表現(xiàn),差點兒給逗笑,正了正表情,才讓自己帶來的人,來拜見男主人。 宋巧和夏芙兩個貼身丫鬟,和門外的兩個小丫頭,給杜鈺竹磕了頭,也得了男主人的賞。 都見了禮,杜鈺竹又對沈安筠道:“人事上你再重新安排一下吧?!?/br> 沈安筠就道:“院子里的事兒,還是迎香統(tǒng)管著,曹mama只白天過來當(dāng)值,宋巧和司音一樣,在屋里聽吩咐,夏芙跟著知書一起管針線衣裳,寒露給墨畫做個幫手,驚蟄年齡還小,就讓她跑個腿吧,其她院子里伺候的照舊?!?/br> 迎香知道少爺讓少奶奶重新安排人事,就是讓少奶奶可以隨意的替換下來自己。畢竟少奶奶接管清悅居,還是用自己的丫鬟更方便。 她沒想到,少奶奶竟然會繼續(xù)讓自己管事! 宋巧卻并不意外,自己雖說是少奶奶身邊第一人,可到少奶奶身邊也不足一年,繼續(xù)用迎香管理院子,既顯得和少爺更親近,在府里行事也更便宜。 不管各人心里如何想,沈安筠安排了,眾人都應(yīng)了。 重新安排好了人事,換上家常的輕便衣服,重新梳了頭,首飾也從金的玉的,換成了輕便的絨花。 她收拾好,杜鈺竹也已經(jīng)換了衣服,問她:“你去書房看了嗎?” “昨日天晚了,只轉(zhuǎn)了一圈,沒細(xì)看。” 杜玉竹拉著他的手:“我?guī)闳タ纯??!?/br> 沈安筠看了眼兩人的手,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任由他拉著出了內(nèi)室。 杜鈺竹拉著她走在前面,臉上是什么得逞后的笑意。 沈安筠跟著他出了臥室,發(fā)現(xiàn)側(cè)廳里竟然沒人,穿過側(cè)廳,正廳里也沒人。 正準(zhǔn)備讓丫鬟們出去候著的沈安筠…… 杜鈺竹終于忍不住,低聲的笑了。 沈安筠覺得他真是太孩子氣了:“看我忐忑不安很有意思?” 杜鈺竹表情冤枉:“我哪有!” 說完又把人攬著,接著往東側(cè)廳走:“平時丫頭們都在屋外候著,無事不進(jìn)屋的,至于你的丫頭也出去了,我是真不知道!” 沈安筠也不是真和他計較,只對他說:“我的丫頭平時也是在屋外候著,只是我這丫頭是后來買的,不比你的丫頭從小伺候的,所以我以為她們都在屋里呢。” 杜鈺竹停下,正對沈安筠:“之前小廝在身邊伺候的時候多,丫頭們都是收拾屋子的時候才進(jìn)來,梳洗我也不用她們的?!?/br> 他說著自己之前的習(xí)慣,還不忘表一下純潔。 沈安筠就笑,主動拉起他的手:“我知道了,以后我會把我的習(xí)慣告訴你,你也要把自己的習(xí)慣告訴我,若是彼此都能接受自然最好,若是有接受不了的,就說出來,咱們好好談?wù)?,商量出一個折中的辦法,盡量做到不影響對方?!?/br> 杜鈺竹抱住她:“我之前對你承諾過的,只要你想做的,我都會依著你,絕不強(qiáng)迫你,那些話不是用來哄你的,是真心話?!?/br> 說完這些,松開她,改為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安筠,我不能保證你在整個府里都事事如意,可我能保證你在咱們院子里,能事事做主?!?/br> 杜鈺竹的這些話都是真心的,把安筠娶回家,他最大的破綻就算補(bǔ)上了,全家的性命都因為安筠,而保住了一大半,所以說媳婦怎么寵都不為過! 更何況,這是他兩世唯一想娶的女人,不寵著她,還能寵著誰呢! 沈安筠心里卻認(rèn)為,夫妻之間是相互的,兩個人成親,是為了生活的更好,而不是一個人必須無條件的遷就著另一個人。 不過他既然這么說了,沈安筠也不會出言反對,只要以后彼此了解的深了,他的喜好自然就知道了,很不必為了這個而費(fèi)口舌。 面對他真誠而又溫柔的雙眼,沈安筠回他一個如花的笑顏,說了聲:“好?!?/br> 作者有話說: 接檔文《首輔夫人又嬌又美》求收藏 江月薇不止秀麗端莊國色天姿,性子更是賢良淑慧溫柔善良,在一眾求娶名單中,父母為她定下能文能武未來可期的太子伴讀,忠義候府二房的公子周成安。 婚期剛定下,江月薇就做了個夢,夢中的她成親后,世子夫人孕期體弱,自己卻因太過賢良,被迫接管候府中饋,為了外光內(nèi)空的候府勞心勞力,不止身體被累垮,嫁妝也幾乎全部搭了進(jìn)去,最后更是早早離世。 夜半夢醒,江月薇抱著枕頭沉思,是時候改變?nèi)嗽O(shè)了! 定親兩年,成親時的江月薇已經(jīng)成了身體孱弱,見不得半點風(fēng)浪的嬌弱美人。 可惜人設(shè)畢竟是人設(shè),成親后的江月薇能瞞得住別人,在周成安面前卻一再掉馬。 當(dāng)世子夫人如期懷孕,候府老太太以子孫為重的理由,要求江月薇主持中饋時,讓她沒想到的是,一向純孝的周成安,竟然以媳婦身體不好為由,拒絕了祖母。 江月薇看向身旁一臉正派無私的周大人,內(nèi)心感嘆:在立人設(shè)這方面,我確實不如他許多??! 周成安在上一世妻子去世后,一夜白頭,直到失去了,他才知道自己早已愛她入髓。輔佐新帝穩(wěn)住朝政,不到半年也撒手人寰。 在外風(fēng)光無限的周大人,看向妻子時眼中有著無限柔情,上天眷顧讓我重新來過,今生絕對要護(hù)住我的愛人,我的妻。 第28章 書房 書房門口的屏風(fēng), 已經(jīng)被搬到雕花落地罩后面。 杜鈺竹對沈安筠道:“我有幾本真跡,幾個朋友一直想著呢,我擔(dān)心他們有人會趁著人多忙亂的時候, 再把真跡給’借走’了,這才讓人用屏風(fēng)擋住了,平時都是這樣敞著的?!?/br> 其實哪里是真跡的原因,主要是杜鈺竹擔(dān)心,這邊書房里可能還有一些東西, 沒有整理走,若是被人看了去, 家里就又危險了,這才擋了書房,并讓人守著, 就怕有個萬一。 沈安筠:“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杜鈺竹拉著沈安筠直接穿過圓門, 來到書房。 沈安筠這才發(fā)現(xiàn),臨窗處竟然擺放了兩個書桌。 杜鈺竹把人拉到書桌前面, 問:“你喜歡哪一邊?” 沈安筠對這個不挑, 她哪里都成:“看你習(xí)慣在哪邊吧, 我都成,在家里的時候,不管是讀書還是算賬,要么在小廳里,要么在內(nèi)室, 隨心的很?!?/br> 他從后面抱著她, 要把她整個人都隱藏在自己懷里, 妥妥的一副保護(hù)者的姿態(tài)。 說出的話, 卻和做的動作完全相反:“我不挑,我也哪邊都行,你挑唄?!?/br> 他說話的尾音又柔又軟,聲氣呼在她的脖勁上,卻像呼在了人心上一樣,把人心里呼的又酥又軟。 沈安筠覺得,他真是個勾人的妖精! 為了避免自己大白天就被妖精勾了神魄,她隨意的指了一張桌子:“就這張吧?!?/br> 沈安筠選了書桌,杜鈺竹才把她從懷里放出來一些,然后又讓她看桌上擺放的筆墨紙硯,問是否還合心意。 沈安筠之前用的筆墨紙硯,要么是看著順眼,要么是店里推薦,只要價位在她能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就直接買了。 雖然對這些了解的不是特別多,可是桌上擺放著的這些,產(chǎn)地都是大家耳熟能詳,只要是讀書寫字的人,就沒有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