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軍營(yíng)做大鍋飯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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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蘭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她抓著杜清麗的胳膊,緊張得仿佛是她自己在比試,手心都捏出了汗。 “啊痛痛痛,小蘭你輕點(diǎn)?!倍徘妍惣泵ε拇蛎缣m的手,“小蘭你松松手?!?/br> 苗蘭趕緊松開手,兩手握拳看著打斗場(chǎng)。 每當(dāng)薛超手中的棍子打在呂俏身上時(shí),她心都狠狠跳一下,整顆心仿佛卡在了嗓子眼。 一刻鐘后。 呂俏和薛超打了個(gè)平手。 苗蘭這種外行人看不懂真實(shí)情況,然而燕昭和張惲他們卻看出來了,呂俏看起來出手狠,實(shí)際卻讓了薛超。否則,就不會(huì)是打成平手的局面。 薛超自己心里更是清楚,呂俏讓了他。 于是結(jié)束后,他拱手看向呂俏:“多謝呂姑娘手下留情,這份情,薛超記下了?!?/br> 呂俏也拱手:“薛校尉承讓了。” 說罷,她手腕再一抖,收了鞭子,別在腰間。 燕昭的規(guī)定是打贏了可以獲取對(duì)方的飯食,沒說打成平手該怎么辦? 苗蘭走到呂俏身邊,拉住她的手看向燕昭。 只見薛超走到了燕昭面前:“主公,今天這場(chǎng)我輸了?!?/br> 燕昭冷聲道:“我只看結(jié)果?!?/br> 薛超毫不意外,回道:“可我也沒贏?!?/br> 燕昭道:“那就平分吧,你的飯食分一半給挑戰(zhàn)你的人?!?/br> “多謝主公。”薛超急忙道謝。 燕昭沉了臉,冷眸掃視一圈:“軍中比斗不講人情世故!戰(zhàn)場(chǎng)上拼殺更是沒有人情可將!下不為例,以后比試,只有輸贏,沒有平局,誰若打成平局,對(duì)戰(zhàn)雙方都別吃飯了?!?/br> 他這話一出口,將士們?nèi)监淙艉s。 那些正在打斗的人,打得更賣力了。 呂俏低下了頭。 她知道,燕昭這話是在說給她聽。 苗蘭拍拍她的手:“別怕,他又沒點(diǎn)名道姓說你,管他的呢,你就當(dāng)他是在說別人。” 呂俏臉都羞紅了,喃喃道:“可只有我和薛校尉打成了平手,其他人要么輸要么贏?!?/br> 說完,她紅著臉跑走了。 其他人還在繼續(xù),苗蘭已沒了觀戰(zhàn)的興致。 一開始她還挺有興趣,后面看多了也就看膩了。 她跑去追呂俏,又勸說了一陣。 “你別多想了,既然大將軍說的是下不為例,那就是下次不可以這樣,這次還是可以的?!?/br> 她剛勸說完,薛超便過來了。 “呂姑娘,下次你我再比試一場(chǎng),到時(shí)候呂姑娘拿出真正的實(shí)力。今天的飯食,我們一起共用?!?/br> 呂俏本想拒絕的,薛超再次道:“呂姑娘若是拒絕,那我也不吃了,畢竟我也沒打贏,沒臉吃。而且大將軍也說了,這一餐你我平分?!?/br> 于是在分飯菜的時(shí)候,苗蘭多給薛超分了些rou菜。 分完飯食,老規(guī)矩,依舊是苗蘭給燕昭送飯。她把飯食送到中軍大帳內(nèi)時(shí),燕昭還沒回來。 擺好碗筷,她坐在小馬扎上等著。 沒一會(huì)兒,燕昭便回來了。 他身上甲胄未解,進(jìn)了中軍大帳,他才動(dòng)手解甲胄。 手上解著甲胄,他眼睛卻看著苗蘭,眼底含著笑。 苗蘭在他進(jìn)來時(shí),便站了起來。 “大將軍,用飯了?!?/br> 燕昭脫下甲胄隨意地搭在一旁,松著袖口走去案幾前,一提衣擺坐下。 穿上甲胄時(shí),他便是不怒自威的大將軍,渾身硬氣,當(dāng)他脫下甲胄端坐于案前時(shí),卻又是另一番氣度,仿佛是矜貴瀟灑的世家公子。 “看什么呢?”燕昭笑著問苗蘭。” 苗蘭回過神,移開目光:“沒看什么?!?/br> 燕昭單手支著下頜,輕笑一聲:“想看就看,允許你光明正大地看?!?/br> 苗蘭嗔他一眼:“誰看你了?!?/br> 燕昭挑眉:“我又沒說你看我?!?/br> 苗蘭悶著氣,她決定不理他! 見苗蘭氣鼓鼓的,燕昭笑著道:“是我在看你?!?/br> 苗蘭道:“吃飯吧大將軍?!?/br> 燕昭拿起筷子夾菜,看了眼盤中的魚,他卻沒夾。 苗蘭注意到他一直只吃其他三道菜,始終不吃蜜汁熏魚。 她夾了塊魚rou到碗里,問燕昭:“蜜汁熏魚是不合大將軍胃口嗎?” 燕昭道:“不是?!?/br> “那是……”苗蘭剛想問那是什么原因。 突然想起從秦州回來的路上,那次她也做了魚,燕昭分明是吃了的,只不過那次她事先為燕昭剔除了魚刺。 反應(yīng)過來后,她又好氣又好笑。 原來是擱這等著她呢。 哼,不吃就不吃。 苗蘭不再多問,她裝作不知道,低下頭安靜地吃飯,連眼神都不再給燕昭一個(gè)。 燕昭見苗蘭一口又一口,小嘴咬一口魚rou,舌頭靈活的頂出魚刺。 他看得眼饞,伸手點(diǎn)了下苗蘭的額頭。 苗蘭抬頭看著他,嘴里還銜著半塊魚。 她吐出魚,貓一般舔了下嘴:“大將軍有事?” 燕昭看得心里都癢了下,他捏著筷子點(diǎn)了下魚盤:“刺多嗎?” 苗蘭道:“刺多不多,大將軍嘗一嘗不就知道了?” “是么?”燕昭意味不明地笑了聲,突然身體前傾,看著苗蘭,“我看你跟刺猬一樣的扎人,不知是否跟這魚一樣。” “有刺。” 后面兩個(gè)字,他特意頓了頓,才拖長(zhǎng)音調(diào)緩慢地說出。 苗蘭咬著筷子,歪頭道:“我有沒有刺,大將軍還想試一試不成?” 她擺出一副天真無辜的表情,實(shí)則滿眼挑釁。 草,她決定不忍了,反擊,她要反擊! 狗男人一再的撩她,真當(dāng)她是純真小白花不成? 她要讓這男人知道,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花,更不是別人隨意撩幾句就會(huì)被迷得五迷三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人。 燕昭怔了下,忽地笑出聲,笑容里帶著一股與他冷硬氣質(zhì)完全不符的痞邪。 他拇指輕拭嘴角,黑眸深得似淵底:“以后別在男人面前說這種話?!甭砸煌nD,他壓低聲拖長(zhǎng)音,“危、險(xiǎn)?!?/br> 苗蘭毫不客氣地回?fù)簦骸澳谴髮④娨院缶蛣e做讓人誤以為危險(xiǎn)的事?!?/br> “哦?”燕昭意味深長(zhǎng)地發(fā)出一聲笑音,“比如?” 他目光幽幽地看著苗蘭:“我做什么讓人誤以為危險(xiǎn)的事了?” 苗蘭笑著回道:“大將軍自己心里清楚?!?/br> 說罷,她繼續(xù)吃飯。 燕昭不明說,她就不拆穿。既然他打啞謎,那她也就打啞謎,大家都打啞謎。 定定地看了苗蘭片刻,燕昭倏爾一笑:“那你可愿給大將軍一個(gè)機(jī)會(huì)?” “什么?”苗蘭猛地抬起頭,嘴巴里還包著飯,兩腮鼓鼓的。 燕昭抬起手,以手背在她臉上輕撫了下,聲音低沉得似從胸腔蕩出來的。 “可愿給大將軍一個(gè)試試的機(jī)會(huì)?” 他黑沉的眸子似漩渦般注視著苗蘭,仿佛多看一眼就能被吸進(jìn)去。 苗蘭趕忙低下頭忍住咳意,快速咀嚼把飯咽下去。 她抬起頭時(shí),眼中因?yàn)殡[忍著想咳嗽的沖動(dòng),憋得眼中都泛起了淚。 深吸口氣,她咬牙回道:“不愿意!” 燕昭倒是沒生氣,反倒啞聲一笑:“那我便等到你愿意?!?/br> 苗蘭不再說話,她只想趕緊吃完飯離開燕昭的營(yíng)帳。 接下來兩人安靜地吃著飯,誰都沒再說話。 只是在吃完后,燕昭擦著嘴,突然問了句:“從什么時(shí)候看出來的?”他垂下眸,“我一直以為你不知道?!?/br> 苗蘭無奈地笑了聲:“大將軍做得很難讓人發(fā)現(xiàn)嗎?”她彎身收拾著碗筷,小聲說了句,“我又不傻?!?/br> 燕昭吃飽飯后,瞇著眼慵懶地斜靠在椅背上:“那你是怎么想的,我可符合你的選擇,嗯?” 苗蘭長(zhǎng)呼一口氣,把碗筷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大將軍,下一頓你讓別人給你送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