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回了豪門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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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司:“你知道你很丟臉啊,從樹上掉下來沒見你哭,落河里都還能很淡定的浮在水面上飄,為個男人哭成這樣可不是丟人?!?/br> 被許司這么嘲諷,喬黛生氣大過悲傷和心酸,收住眼淚沒有再繼續(xù)哭下去。 “都分手這么久了,他怎么還長得那么帥,就不能變丑油膩一點(diǎn),好讓我慶幸一下嗎?” 她話音剛落,空氣中飄來低沉的男聲,“你是沒見過帥的嗎?!?/br> 喬黛:“……” 許司:“……” 稀奇啊,一向成熟穩(wěn)重的老韓,竟會如此沉不住氣冒出這么一句。 …… 第五十章 壓抑許久的情感釋放出來后, 心里輕松下來的同時,卻又覺得某處有點(diǎn)空。 她剛才在陸銘面前哭得那么丑,陸銘不會以為她對他還舊情難忘? 因為齊娜找麻煩, 她什么心情都沒了, 只想回去睡覺, 才八點(diǎn), 睡早了明天又起得早,生物鐘得破壞。 喬黛看向許司, “晚上陪我去喝兩杯?” 許司還有她上次喝醉酒的陰影, “不行,看你今天狀態(tài)就不對, 晚上和你去喝酒肯定是一場災(zāi)難, 您老另請高明。” 喬黛鄙夷, “陪我去喝個酒都不肯,這就是所謂的朋友?” 許司看向韓言亭,“這丫頭我一個人搞不定, 晚上一起?” 韓言亭:“誰請?!?/br> 還真是精明的資本家。 喬黛想起齊娜轉(zhuǎn)給她的一萬塊,“我請行了吧,不過得省點(diǎn),消費(fèi)不能超過一萬?!?/br> 花情敵的錢喝酒,也算是物盡其用。 許司頓時換了副態(tài)度, “難得從你這個喬扒皮身上占便宜, 我自然得去?!?/br> 喬黛對許司給她取的這個外號很不滿,“我是喬扒皮,那你就是許世美, 許敗家, 許娘炮, 許渣渣,許……” 許司立即求和,“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嗎。” 喬黛勾住許司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架勢,“晚上喝個痛快?!?/br> 韓言亭目光在她搭在許司肩膀上的那只手略一停留,不咸不淡的語氣,“一萬塊,倒是被你說成了幾百萬的架勢。” 對于平常人來說,幾個人晚上去酒吧喝酒,一萬塊夠花。 但對于許司和韓言亭這種平時喝的酒最少都是十幾萬仁兄,一萬塊難免顯得十分寒酸。 喬黛看向韓言亭,想說什么,但是考慮到現(xiàn)實,還是咽下原本想說的話。 許司從韓言亭剛才那句話里,聽出來另有深意,站位很自然從喬黛身邊換到韓言亭身邊。 喬黛沒有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她對兩人說道,“等我換個辣妹裝?!?/br> 許司再次朝她開啟嘲諷模式,“你辣得起來?” 喬黛:“就好像我看你看久了,別人把你吹得再帥,你這張臉也絲毫激不起我任何興趣。反之,就算我美貌如天仙,身材火.辣,你看我看習(xí)慣了也就get不到我的辣?!?/br> 許司:“……”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zhàn)孕胖恕?/br> 喬黛沒有回給許司開房打牌的酒店,她先是回宴會廳和總經(jīng)辦的小姐妹打招呼,然后去休息室拿了之前在臺上跳舞的舞衣。 她對許司說的辣妹裝,就是指自己今天跳舞的衣服。 宴會廳小姐妹看到喬黛回來,關(guān)心問,“你剛?cè)ツ牧税??還以為你有事離開了呢?!?/br> 喬黛:“我確實有事要離開,先走了,明天見?!?/br> 大家看著喬黛離開的背影,繼續(xù)她來之前議論的話題。 “怎么沒看到齊娜上去主持了?” “難不成就因為韓總那句話,她就不敢繼續(xù)主持?” “哈哈,可能她不知道喬黛和韓總之間的關(guān)系吧,就是很奇怪,她為什么要故意想要針對喬黛?嫉妒喬黛長得好看?” “估計齊娜一直覺得自己才是遠(yuǎn)騰第一美,黛黛的出現(xiàn)讓她有危機(jī)感。” …… 喬黛在之前換衣服的休息室重新?lián)Q上舞蹈服,裙子在膝蓋上,確實顯得略短。外面則是快到膝蓋的羽絨服,到底是冬天,出門還是得多穿點(diǎn),不是哪里都有暖氣。 她去找許司時,牌局已經(jīng)散了,而她離開時座位上,堆了一沓錢。 贏了是她的那個錢? 喬黛星星眼看向許櫻,“桌上的錢……怎么沒人拿啊?!?/br> 許櫻看了韓言亭一眼,“給你贏的?!?/br> 果然被她猜中。 “真的啊?我才走一會就這么多的嗎?這怎么好意思呢……” 她話音剛落,耳畔傳來清冷的男聲,“既然不好意思就別拿了?!?/br> 是韓言亭。 喬黛火速伸出自己兩只小爪子把錢往兜里揣,“雖然不好意思,但這么麻煩的事更不好意思麻煩別人代勞,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了?!?/br> 口袋里鼓鼓的感覺,讓喬黛心里都不由跟著滿足了起來。 許司瞧她那財迷樣很不能理解,錢嘛,沒有人會不喜歡。但若是旁人也就算了,但像喬黛這種出身豪門花錢習(xí)慣大手大腳,還曾為了愛情穿著球鞋背著破包風(fēng)里來雨里氣,視金錢如糞土的人來說,此刻所展現(xiàn)的財迷樣,似乎和之前所展現(xiàn)出來的骨氣完全不符。 許司吐槽,“你回去嗲著嗓子沖你爸媽撒嬌賣萌,就算是天上星星估計你那女兒奴的爸媽都恨不得替你想辦法摘下來,就這么幾個銅板,你至于?” “這你就不懂了,爸媽給的錢,與我自己賺得錢完全不是一樣的感覺,后者會讓我感覺有成就感。算了,和你這種敗家子說這些是對牛彈琴。” “是是是,我不懂,可牌桌上的錢,好像也不是你贏來的,這種被人施舍的錢和成就感有半毛錢關(guān)系?” “這你就更不懂了吧,我呢不愛打牌,打牌贏來的錢我也不感興趣。但是通過我物色別人幫我替打贏錢,這說明我慧眼識英雄,這難道叫沒有成就感嗎?” 論歪理她也算是獨(dú)樹一幟。 酒吧是許司這個老司機(jī)定的,喬黛坐許司的車,路上,喬黛兜里的錢給許司,“最后結(jié)賬要是差,你補(bǔ)上?!?/br> 許司開著車,眼角余光處掃向她,“說好,這是我最后一次陪你為男人去酒吧喝酒?!?/br> 語氣很嚴(yán)肅,和平日里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优腥魞扇恕?/br> 這句話像是戳到喬黛心底深處某根弦,黑色眼線和咖色眼影下,琉璃一般的雙眸,此刻卻像是氤氳了一層渾濁的霧氣。 從今天開始,她是該和過去的感情去做一場徹底的告別。 不是感情放不放下的問題,而是屢屢被人上來找茬,實在是覺得掉價,她再也不想和陸銘還有齊娜繼續(xù)糾.纏不清的掰扯。 喬黛:“好好好,你放心,絕對是最后一次?!?/br> 難得喬黛沒有和他斗嘴,倒是讓許司很不習(xí)慣。 許司安慰,“雖然你脾氣不好,也不像個女的,但你身上還是有很多優(yōu)點(diǎn),以后會找個比陸銘更好地男人?!?/br> “算了,我對男人已經(jīng)不抱什么希望,長得帥渣,長得丑的我又瞧不上,有錢的要么是花花公子,要么精于算計,沒錢的我家不會同意。這輩子,我看難了。” “不要這么悲觀,你看你哥不就又帥又專一,還有老韓。” “我哥和言亭哥這倆加起來幾千個心眼子,和這種人在一起,那不是在談戀愛過生活,而是在宮斗,累?!?/br> 許司從喬黛這句話里,算是搞明白為什么韓言亭能把身邊所有女人都迷住,卻獨(dú)獨(dú)喬黛眼里沒有他。 精于算計的人,對很多女人來說具有極大的魅力,可對喬黛這種隨性散漫慣了的人來說,韓言亭恰恰是她的雷點(diǎn)。 許司暗嘆口氣,看來老韓以后要走的路,還有很長啊。 路上不怎么堵,很快到了地方,是一家裝修很新的酒吧,清吧,里面幾乎沒什么人。 喬黛看到環(huán)境有些不滿,“我特地穿了辣妹裝,好歹去個能蹦迪的地方吧?” 許司:“陪你喝喝酒得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配不上你高貴的氣質(zhì)和無邊的美貌?!?/br> 這句話,喬黛一時聽得不知該怎么反駁。 他口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他可沒少去。 得,來都來了,喬黛也懶得折騰再去挪窩,看環(huán)境消費(fèi)不高,預(yù)算應(yīng)該不會超支。 許櫻也跟過來了,全場就她和許櫻兩個妹子,喬黛和許櫻坐在閑聊。 自己的戀情雖然一團(tuán)糟,但是看到別人甜甜的戀愛,又覺得很好磕。 她八卦問,“你和那位,進(jìn)展到哪一步了?這個沒有?” 說話時她對著手指。 許櫻神色間滿是躲閃,白皙的臉頰微染過一抹紅暈,“沒有,就是一起出去吃過三頓飯。” 喬黛往韓言亭坐的方向看了一眼,拍著許櫻肩膀給她打氣,“沒關(guān)系,能夠和他吃幾頓飯,已經(jīng)是巨大的成功,這都是別的女人沒有的待遇?!?/br> 有關(guān)喬黛的八卦,許櫻在圈子里聽到不少,剛才在打牌時,她聽到許司他們說的話,好像喬黛剛才在宴會廳碰到自己前男友什么的。 許櫻猶豫著問,“你是不是因為失戀所以心里……” 喬黛沒回答。 許櫻:“我沒什么意思啊,如果你要想喝酒的話,我可以陪你?!?/br> 喬黛正愁沒人,和許司這個大男人喝酒沒什么意思,還是和姐妹一起喝酒更香。 喬黛坐得離許櫻更近了些,開了瓶紅酒和她碰杯,“希望你能和自己喜歡的人長長久久。” 酒吧燈光打得很暗,許櫻臉上情緒看不大分明,只是覺得笑得并不是那么自然。 喬黛平時幾乎不喝酒,不過酒量倒是不錯,她和他哥酒量都可以,可能這點(diǎn)上繼承了他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