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穿書,救救男主! 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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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對?!敝苋珀谆艁y中迅速順桿爬上他的話頭,鄭重其事地道:“其實,之前阿行扭到了腰了,應(yīng)該是刮痧了,結(jié)果居然現(xiàn)在還沒有消腫?!?/br> “看來情況真的很嚴(yán)重。”李寒山同樣面色嚴(yán)肅,又道:“雖說這種民俗傳統(tǒng)不一定很科學(xué),但是阿行居然這么能忍痛?!?/br> 李寒山頓了下,十分艱難地道:“很有男子氣概?!?/br> “阿行從小就這么陽剛,從來不怕疼不怕痛。”周如曜的笑容抽動了下,接著用力地說:“小時候,阿行一個人就能打跑五六個壯漢,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br> 李寒山:“看來阿行是真的男人味十足?!?/br> 周如曜:“當(dāng)然,盛懷一哥你懂吧?!?/br> 李寒山:“……嗯,懂?!?/br> 周如曜:“嗯,沒什么事我去接個電話?!?/br> 李寒山:“嗯。” 兩人走路的速度幾乎帶起一陣風(fēng),聊天更是話趕著話,一句比一句說得快。此時正好走到走廊的分叉口,他們甚至沒有多說一句,便急著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 剛一拐彎李寒山就扶住了墻邊,閉上眼深呼吸了一口,竭力在腦中的畫面驅(qū)趕出去。好一會兒,他才抿了抿干澀的唇,用手拍了下還在狂跳的心臟。 而另一個拐角,周如曜正在抱著頭亂竄,捂著發(fā)熱的耳朵面部猙獰地活動著臉部神經(jīng)。也是好一會兒,他才停下了一些原始人行為,拿出了手機。 更衣室里,顧之行仍然穿著戲里的衣服,無奈地嘆了口氣。她脫衣服時才想起來,自己換下來的校服在隔壁的更衣室,便又只好硬著頭皮一邊研究一邊穿。 結(jié)果換衣服途中,就碰到了這種事,真是離譜。 雖然只聽到推門聲沒見人,但應(yīng)該是周如曜或者李寒山? 也不知道是誰。 顧之行正想著,一旁的手機就瘋狂震動了起來,是群里的消息。 【阿行,請坐,再夾塊rou(3)】 [zry:剛剛不小心開了門,行哥對不起qaq] [寒山:對不起,我們以為你在左邊更衣室里。] [阿行:……沒事。] 看來不用猜是誰了,都看見了。 她有些無語,“嘖”了聲。 不過姜雨蘅既然已經(jīng)松手不愿再斗,不如借著這個機會恢復(fù)身份? 顧之行想了下,發(fā)了條信息。 [阿行:你們應(yīng)該看見了吧。] [阿行:你們不好奇為什么我背部有那些痕跡嗎?] 循循善誘,還得是你啊,盛懷智囊。 顧之行表情淡漠,內(nèi)心卻有幾分得意。 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zry:看到了,你刮痧留下來的痕跡對吧。] [zry:之前不是說腰疼嗎?] [zry:這么疼還去刮痧,牛的,不愧是我們大男子漢行哥。] [寒山:確實很有男子氣魄。] [zry:晉江男主團(tuán)唯一真男人。] [寒山:陽剛。] 顧之行:“……” 她放下手機,出了更衣室,走廊的燈卻恍惚閃爍了下。 僅僅幾秒鐘,黑暗由遠(yuǎn)及近侵襲了過來,一盞盞燈逐漸滅掉。不詳?shù)娘L(fēng)不知從何處刮進(jìn)了室內(nèi),她在恍惚間嗅到了帶著雨雪的濕與冷的味道。 第94章 “目前不僅是跳閘了, 舞臺的門窗好像也鎖死了?!?/br> “我每個地方都試了,還是沒有找到手機信號。” 李寒山與周如曜交流完情報,齊齊看向顧之行。 顧之行指了指一邊的椅子, “別這么嚴(yán)肅, 我剛剛在道具間找到了幾張?zhí)鹤雍捅蛔?,還有枕頭。” 她又從口袋里掏出了幾個面包,“休息室里搜到的,應(yīng)該夠我們填飽肚子?!?/br> 李寒山面色并沒有顯出幾分輕松,“阿行,今天是第六天。” “對啊, 那老頭不是說如果因果沒結(jié)束的話第七天才會出問題嗎?”顧之行十分樂觀,“就算出事也應(yīng)該是明天吧。” 李寒山嘆了口氣,又道:“看來只能等明天戲劇社的人開門了?!?/br> 周如曜這會兒坐在舞臺邊緣, 低著頭,一股腦地翻著筆記本。 顧之行叫了他幾聲,他卻沒有回話,像是抱著什么執(zhí)念似的把筆記本翻了一遍又一遍。 “周如曜, 你還好嗎?”李寒山也注意到了他的情緒不對, 又問道:“先吃點面包休息下, 然后我們再重新討論下怎么辦吧?” 周如曜依舊沒回話, 筆記本被翻得嘩啦嘩啦響,然后突然被狠狠仍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 發(fā)出劇烈的聲音。 他仍是沉默著, 屈起了膝蓋, 兩手抓了抓黑發(fā)。 李寒山正想說些什么, 卻被顧之行拉住了袖子。 她湊近了些, 低聲道:“讓他一個人安靜一下, 我們再去找找有什么方便在這里過夜的東西?!?/br> 李寒山沉吟半秒,點頭。 兩人安靜地離開了舞臺現(xiàn)場,走向了后臺。 這會兒走廊一片漆黑,唯有安全出口的指示牌散發(fā)著瑩瑩的微光。 顧之行摸索出從道具房里找到的小型手電筒,一邊照向前方,一邊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很向橫版解謎恐怖游戲?” “不覺得?!崩詈?jīng)]心情開玩笑,又道:“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不在乎你自己的性命安全?!?/br> “我沒有不在乎啊?!鳖欀蓄D了下,回頭看他,一臉莫名,“你不是知道嗎,慌是沒用的,只有理智的時候才能保證大腦正常運轉(zhuǎn)?!?/br> “知道歸知道,行動歸行動?!崩詈桨欀碱^,把她腦袋轉(zhuǎn)過去,語氣又帶了低聲的叮囑,“好好看路,我跟你說多少次了,走路要看路,專心一點。” 顧之行:“說話看著別人不是會顯得真誠嗎?” 李寒山:“你虛偽一點也行,看路。” 顧之行聳肩,很快的,兩人路過了更衣室。她下意識停下了腳步,再次回頭看了眼李寒山。 李寒山立刻移開目光,垂著眼眸,“怎么了?” “走了這么久,突然感覺這里真的好陰森恐怖?!鳖欀幸庥兴杆频?,“難道你不覺得奇怪的嗎?” 李寒山怔了下,喉結(jié)滑動,幾秒后,他說:“還好,已經(jīng)習(xí)慣了?!?/br> “看來你也覺得奇怪,那怎么會習(xí)慣?” 顧之行問。 “你不是說了嗎?”李寒山反問,又道:“一起走了這么久了?!?/br> 顧之行又問:“什么時候?” “最開始,你問我要不要一起的時候?!崩詈轿⑿?,從口袋里拿出了一份地圖,“這是戲劇部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圖,還覺得害怕的話,就看看吧?!?/br> 顧之行:“……” 她一時間分不清李寒山到底是真沒聽懂她的言下之意還是故意捉弄她。 顧之行只得配合,一把拿了過來,展開掃了幾眼,瞬間蹙起了眉頭,“這是戲劇院的建筑設(shè)計圖紙和施工圖?這你在哪里找到的?” 只是一般的圖紙就罷了,這上面甚至蓋了公章。 這玩意兒不可能放在戲劇院里這種會被學(xué)生發(fā)現(xiàn)的地方吧。 “鑒于你最近的意外發(fā)生太多了,我甚至怕這里會突然塌方?!崩詈秸Z氣中透著點無奈,“所以為了屆時這里發(fā)生意外,我用了一些小小的特權(quán)拿到了這個,目前看來好像是也派上用場了?!?/br> “小小”的特權(quán)就能拿到一個學(xué)校幾十年前的官方施工圖原件,更何況別的…… 顧之行幾乎立刻參透了他的言下之意,像是被氣笑了似的,有些無語。 這人,比她還能拐彎抹角,甚至還非得揶揄幾分。 顧之行想了下,抬眸看他,認(rèn)真地道:“能輕易查到任何東西,難怪你不好奇?!?/br> “一開始也會好奇的?!崩詈浇o了出乎意料的回答,昏暗的走廊里,卻仍然能感覺到他灼灼的目光,他說:“但后來,理智告訴我按捺住探究的欲望更好一些。” 顧之行:“不在乎是吧,不愧是地獄酷哥?!?/br> 李寒山眸光溫和,低聲含笑,“不是不在乎,只是覺得,探究一個被珍藏的秘密,不如保護(hù)它。” 顧之行回頭嗤笑一聲,“你真的,好溫柔,我哭死?!?/br> 李寒山搖頭,再次把她的頭扳正,“說了多少次,看路?!?/br> 顧之行吊兒郎當(dāng)?shù)貞?yīng)了聲,繼續(xù)往前走。 顧之行與李寒山回到舞臺的時候,周如曜的情緒已經(jīng)好了很多,兀自在舞臺上幫他們也鋪好了毯子被子與枕頭。 而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最內(nèi)側(cè)的毯子上,反復(fù)嘆氣。 顧之行走上舞臺,輕輕踢了他一腳,“琢磨什么——你手怎么了?” 她蹲下身子,拎起他纏著幾張紙巾的右手,“你流血了?” “嗯?!敝苋珀子袣鉄o力地應(yīng)了聲,又道:“筆記本沒有一點反應(yīng),所以我想,會不會和漫畫一樣需要點血之類的,就咬了手。屁用沒有?!?/br> 李寒山將道具間里找到的一串裝飾電池?zé)襞堇@著舞臺兩遍的墻柱纏上,“真虧你想得出來。” 把手咬出血,也不知道下了多重的口。 “活該?!鳖欀卸嗽斄讼滤膫冢瑢⑹掷锏膭Ψ旁谝贿?,從口袋里拿出了個小醫(yī)療包,“還好我順手從道具間帶了這個,不然你就等著感染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