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穿書,救救男主!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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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曜看著周玦身旁圍著的人,道:“我覺得現在去也留不下什么印象吧?” “確實如此。”李寒山贊同道,又說:“而且太主動會不會顯得我們不夠真誠?!?/br> 顧之行詫異地看著他,“你現在好像釣凱子的心機女?!?/br> 李寒山:“……?” 顧之行想了下,道:“猶豫就會敗北,沖。” 顧之行昂著頭,撥開人群,站在了他身旁。 周玦桌上擺了個練習冊,纖長白皙的手里黑筆轉悠著,對著周邊人好奇的發(fā)問也只是時不時應兩聲。 顧之行叩了叩他的桌子,面容冰冷,“我叫顧之行?!?/br> 他抬頭,表情也是冷冷的,“嗯。” 顧之行:“嗯?!?/br> 周玦:“嗯?!?/br> 顧之行:“……” 周玦:“……” 相對無言。 顧之行離開了。 顧之行發(fā)表講話:“他對我很冷淡?!?/br> 周如曜:“因為現在你們根本不認識,我覺得你們最好的關系就是不認識。” 李寒山:“……問題不是這個,是你也沒有多熱情???” 顧之行瞳孔震動,“我都自我介紹了,還不夠嗎?” “你的名字有什么用?”李寒山蹙眉,話音帶著點嘲諷,“你還當以前啊,現在是跟你行哥混,三天餓九頓?!?/br> 周如曜:“我確實很餓。” 顧之行:“……” 她受傷了。 第77章 “周玦?!?/br> 又是一個課間, 教室走廊上學生來來往往,許多男生女生各自扎堆靠著陽臺嘰嘰喳喳。 獨自倚靠著陽臺眺望的周玦聽見有人喚他。 他轉過頭,先看見一張笑得十分陽光爽朗的男生。 周玦有印象, 似乎是那個叫顧之行的人的朋友。很奇怪, 顧之行似乎跟他交流不多,但他就是莫名記住了名字和這人身邊的幾個人。但更奇怪的是,他跟面前的人幾乎毫無交流,但偏偏很是反感和煩躁。 也因此,他語氣也沒控制好不耐,“有什么事嗎?” 周如曜對他的反應卻并不奇怪, 甚至毫不顧忌地翻著白眼,回了個頭。 周玦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一眼看到了站姿懶洋洋的顧之行, 和一邊含笑的李寒山。他立刻會意,看來他來這里找自己應該是顧之行授意的。 “顧之行有什么事情讓你找我嗎?” 周玦腦子得到推論,嘴巴便服從腦子的指示。 周如曜盯著這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要和我們一起玩嗎”的話硬生生卡在喉嚨里, 他咬牙切齒地逼著自己不說出些欠揍的話, 最終使得面部肌rou扭曲得十分難看和恐怖。 “你有病嗎?”周玦語氣平淡, 十分認真, “不要在我面前發(fā)病,有點晦氣。” 說完這句話, 他下意識蹙了眉頭, 有些驚訝自己對這個初見的人竟有如此惡意。 應該對自己的粗魯言行表示歉意。 周玦這么想, 他抬頭看著周如曜, 但看著對方仍然扭曲的臉, 一時間話語居然卡在喉嚨中。 另一邊觀察著兩人情況的李寒山感到有些怪異, “兩分鐘了,他們好像一直沒說話?!?/br> 顧之行打量了幾眼,周如曜的背影完全擋住了周玦,但從他靜止的肢體語言可以看出兩人的確沒有交流。 李寒山:“我不覺得讓周如曜去示好是一個好選擇?!?/br> 顧之行:“但是多好玩啊,如曜現在一定很想殺人?!?/br> 李寒山:“……惡趣味。” 顧之行直起了身子,“走吧,去看看他們進展如何吧?!?/br> 李寒山聳了聳肩,做完后,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并不愛做這種有些吊兒郎當的動作。 相處久了,好像是會容易被傳染一些小毛病。 李寒山這么想。 等到兩人走他們身邊時,他們仍然沒有反應,像兩座石雕。 李寒山探頭看了他們一眼,愣了半秒。 本來就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如今用著一模一樣的扭曲表情看著彼此,跟照鏡子似的,十分有喜劇效果。 李寒山:“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周如曜:“我說不出來?!?/br> 周玦:“我也是?!?/br> 李寒山:“……???你們在說什么?” 周玦并不打算回答,扭頭走了。 周如曜的表情終于舒展了開來,搖搖頭,“阿行,不行啊?!?/br> 李寒山:“這個話題改天再說,先說現在這件事。” 顧之行:“……” 她想了下,道:“你實在想省略的話,用個中代替行都比現在這樣好?!?/br> 周如曜:“我懂了?!?/br> 周如曜:“阿中,不行啊?!?/br> 顧之行:“……” 李寒山握拳,抵著嘴唇。 顧之行得到了小小的無傷大雅的教訓,那就是:下次還是折磨李寒山好了。 “你到底把周玦弄哪里去了?你不會覺得,沒了他我就能喜歡你吧?或者說,我關明月會因為你現在是周家繼承人我就看得上你吧?” 關明月壓了下帽子,身子微微倚靠著高爾夫球桿。 她看向面前這個頗有幾分清秀,穿著貴氣的年輕男生,眼里透露這些輕蔑。 這輕蔑迅速被方必成捕捉到了,他心中頓時生出了幾分勃然大怒來,面上也被這怒火浸染得發(fā)紅。 他緊緊握著高爾夫球桿,咬著牙憋出一個笑,“你憑什么覺得現在的他能跟我相提并論?” 方必成話音落下后,又道:“再說了,他轉學跟我有什么關系,是他自己覺得失去了繼承權臉上不好看轉學的好不好?”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一個面子比天大?。俊标P明月嗤笑出聲,話音卻低了幾分,“我真不明白,姜阿姨那么厲害的人,怎么能生出你這種人啊?” “我……?!我是什么人?”方必成陡然想起銅鏡的事情,心中竟又了幾分慌亂,隨后他深呼了口氣,放緩了聲音,“我知道,你們青梅竹馬肯定關系更好,也更相信他。但我的確是先被他陷害才不得已反擊的。感情的事我不會勉強,如果一個月后你還是對我沒有感情的話,我會主動提出放棄這件事的。” 方必成抿了嘴唇,顯出了堅定,又笑了下,“但至少,這段時間給我機會好嗎?我會努力證明我自己的,也會讓你看到,跟那些謠言全然不同的我??梢詥??” 關明月定定地看著他,隨后道:“少給我裝大情種,你是什么東西,別人都不用告訴我我就能看到?!?/br> 她舉起高爾夫球桿戳著他的領口,“你看看你脖子上的吻痕,真有你的,下午約你打高爾夫,你上午還有空找嫩模打兩炮是吧?” 方必成眼神立刻游移了起來,話音卻先憤怒了起來,“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說這么下流的話?這些只不過是蚊子痕罷了!” “怎么,你就不能雇兩個人在你床頭專門給你拍蚊子???” 關明月若無其事地說著滑稽話。 之后,卻也不等方必成回答,道:“周玦去哪里,我就去哪,你趁早死了聯姻這條心吧?!?/br> 關明月將球桿扔給了球童,轉身走了,姿態(tài)瀟灑。 方必成深呼了幾口氣,有些憤憤的,一抬頭看見身旁穿著球童制服的曼妙女人心情一下又好了些。 他給女球童遞了張名片,“有什么事可以聯系我?!?/br> 瞥見對方受寵若驚的姿態(tài)后,他可以說是志得意滿。 女人嘛,不來自己身邊,不過是因為權勢不夠,哪怕是你關明月。 等他找到機會,連同關家也吞了,你也就知道投懷送抱了。 只是,也不知道這身份的事實在不知道會不會成為隱患,得想辦法找到那幾個人,然后…… 方必成越想,神色越發(fā)陰沉,他瞄準球洞揮桿。 雪白的高爾夫球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飛得越來越遠,也顯得越來越小,小成了個玻璃珠似的,哐當落入洞中。 “完美!這一桿!” 周如曜大力鼓掌。 顧之行握著樹棍,滿意地看著洞中的玻璃珠。 李寒山不忍直視地看著她手中的球桿——小樹干綁著小鐵片做成的破爛版高爾夫球桿。 他道:“之前不見得你喜歡玩這個,怎么這時候你就非它不玩了。” “我是為了提醒我自己,不要忘卻過去的榮耀?!?/br> 顧之行一臉高瞻遠矚的姿態(tài)。 路過的幾個學生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