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穿書,救救男主!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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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之行:“因為ese恐滬” 周如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寒山:“……” 他想,他剛剛寧愿親手把書燒了。 顧之行看來看去沒找到想吃的,三人最終還是結(jié)伴去了餐廳。 因為三人已經(jīng)浪費(fèi)了不少時間,中午休息的時間本來就剩不多了,到餐廳時人已經(jīng)十分不少了。 李寒山剛坐下便道:“還有十幾分鐘就上課了?!?/br>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敝苋珀卓嘀橀_始點(diǎn)餐,點(diǎn)著點(diǎn)著突然愣住,“等下,我剛剛說的這這句話我好像在夢里夢到過?!?/br> 李寒山:“……所以呢?” 周如曜:“你說的這句我也夢到過!” 李寒山:“……” 周如曜開始嘩啦啦翻筆記本,“我馬上” 顧之行在旁邊吹了個口哨,用肩膀撞了下李寒山,“你有福了?!?/br> 李寒山沉默了下,“哦。” “等下,不對啊……”周如曜翻本子的東西停下,有些茫然地看著面前的東西,開始撓頭:“我記得我應(yīng)該記下來了啊,為什么會這樣。” 顧之行與李寒山對視一眼,齊齊探過身去,這下,兩人也愣住了。 本子上大片大片的空白,只有一個名字顯得格外突兀。 “…周如曜…” 除了名字外,本子里大片的空白里卻又浮現(xiàn)著絲絲奇異的光紋。 顧之行:“這一段你在夢里沒夢到過吧?!?/br> 周如曜:“……阿行,你要這么說的話,那確實沒有?!?/br> 李寒山:“你確定你記下來了嗎?” 周如曜:“我確定!” 顧之行:“有沒有可能你其實是在夢里記下來的?!?/br> 周如曜愣住,頭上仿佛都頂著一個問號,顯得有些遲疑:“應(yīng)該……不會吧?” 李寒山:“……” 李寒山按了下眉心,深思道:“很奇怪,我們以前碰到本子內(nèi)容自己變化時都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故。但這一次,我們明顯沒有碰到過什么意外,我現(xiàn)在理一下?!?/br> “如曜,你現(xiàn)在還記得什么內(nèi)容嗎?”顧之行接過本子,又湊近了查看一下,道:“或者還有什么印象嗎?” 周如曜像只狗狗似的耷拉著耳朵,急得在原地轉(zhuǎn)圈,轉(zhuǎn)得自己快暈了才道:“我想不起來,我只記得這個夢很神奇,就是忘得特別快。我記下來后的瞬間就忘了,就算每次看到這個故事,我也總是毫無印象?!?/br> 顧之行:“李寒山你有什么想法嗎?” 李寒山:“沒有,我感覺我安全摸不清楚規(guī)律?!?/br> 周如曜:“那這些光和紋路又是什么意思?” 李寒山:“我有一個猜測,會不會是這個故事即將開始了?” 他說完后,感覺思路清晰了一些,接著道:“我對于這個故事為什么無法記住這點(diǎn)不太理解,但是從它產(chǎn)生變化這一點(diǎn)來說,我覺得應(yīng)該是我們馬上就要到讓故事開始的契機(jī)了?!?/br> 李寒山話音落下后,三人的臉色都凝重了些。 雖說他們在面對了這么些女主后,處理這些事情也算是駕輕就熟了,但這未知的預(yù)告還是讓他們有些心有戚戚。 三人心不在焉地吃完晚飯,各自嘆了口氣,又蔫蔫兒地回到了教室。 走到教室門口時,李寒山停住了腳步,看向了兩人。 李寒山道:“我剛剛想了很久我們這幾天經(jīng)歷過的事情,思考著到底是什么成為了故事開始的契機(jī)。我想來想去,也只有今天有異常?!?/br> 顧之行也停住了腳步,她蹙起了眉頭,“你是說關(guān)明月?” “可是關(guān)明月跟我們也算青梅竹馬了。”周如曜說著頓了下,卻又自己反駁了自己的話,“不,你說得對,畢竟故事類型里也有重生之類的女主……這下確實不能排除了?!?/br> 他嘆了口氣,顯得愈發(fā)情緒低落,“那還是要打交道,我真不想,好尷尬啊?!?/br> 李寒山頗有些納悶,“你到底干了什么,怎么會尷尬到這么多年都沒辦法釋懷?!?/br> 周如曜兩只手伸到校服口袋里,身子馬上就要彎成一個球。 顧之行語氣慢悠悠地補(bǔ)充道:“明月當(dāng)時找我打籃球,他上去扣了人家十三個籃,完了問人家熱身什么時候結(jié)束?!?/br> 李寒山:“……” 秋日的黃昏總是來得早一些,明明才剛放學(xué)不久,夕陽卻已準(zhǔn)備西下。 輕風(fēng)吹過,帶來一陣陣涼意,盛懷中學(xué)的學(xué)生們也裹緊了外套。 顧之行三人剛走出校門口,周如曜便沒忍住拍了下腿,低聲喊了句:“等下,我筆記本放教室里了?!?/br> 李寒山有些驚訝:“你不是向來不會讓它離身的嗎?” “是,但是今天不是有馬術(shù)課,我怕掉下去就放外套口袋了。”周如曜說著搓了搓胳膊,“我這不是沒帶外套嘛。” 顧之行聳肩,看向李寒山,“我跟他還是回去一趟吧,你要一起嗎?” 李寒山掃了眼表,有些無語,“算了,一起吧,司機(jī)還沒到?!?/br> “那趕緊走,萬一被看到了就不好了!” 周如曜抓住顧之行的手就小跑了起來,腳步十分急促。 李寒山也沒忍住加快了腳步。 沒幾分鐘,三人風(fēng)塵仆仆地回到了教室。 空曠的教室內(nèi),只有窗邊的紗簾被風(fēng)吹起。 顧之行與李寒山在門口等著,周如曜快步踏進(jìn)教室準(zhǔn)備回到位置找筆記本。 就在他靠近的瞬間,顧之行與李寒山瞪大了眼,齊齊喊了句:“別過去!” 周如曜正納悶,卻突然感覺筆記本散發(fā)出一陣金光,他意識恍惚了下。 顧之行與李寒山?jīng)_進(jìn)教室,連忙扶住身體往下倒的周如曜。 筆記本在空中懸浮著,光芒逐漸衰弱,最后一絲光亮也無,陡然失去所有力量似的往下墜掉落在地上。 顧之行扶住周如曜的脖子,伸手輕輕拍他的臉,“如曜,醒醒。” “是筆記本的原因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崩詈侥X子有些亂,不自覺自問了幾句,又伸出手探了探鼻間,“呼吸正常?!?/br> 他彎下身子,“你扶住他,我聽下心率?!?/br> 顧之行面帶擔(dān)憂地點(diǎn)頭,“好?!?/br> 李寒山剛準(zhǔn)備湊過耳朵,卻感覺胳膊陡然被誰握住,隨后被狠狠一推。 他后倒半步,微微蹙眉,再一抬眼,卻看見顧之行懷里的周如曜已經(jīng)醒了,臉上表情顯得十分難看。 李寒山解釋道:“我剛剛只是想聽下你的心率。” 顧之行也道:“如曜,你剛剛靠近筆記本時暈倒了,你沒事吧?還是夢到了什么?” 周如曜從她懷里起身,向后退了半步,黑眸顯出了幾分陰戾。 他低聲道:“阿行,李寒山怎么在這里?” 顧之行愣住,轉(zhuǎn)頭與李寒山對視了一眼,“周如曜,你是周如曜吧?” 周如曜堂而皇之地坐在了位置上,翹起了二郎腿,表情陰晴不定,嗓音沙啞,“說什么胡話,你腦子壞掉了?” 他頓了下,又突然笑了出來,“算了,事到如今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明月要回來了,所以你們決定聯(lián)合是嗎?” 李寒山:“……” 顧之行:“……” 兩人這一刻清楚地意識到,面前的人,恐怕不是周如曜…… 周如曜見他們沉默不語,正想繼續(xù)說些什么,一低頭卻看見一個筆記本,他正想撿起來卻被顧之行搶先一步。 顧之行奪過筆記本,起身,冷冷地看著他:“你自己在這里冷靜一下。” 她也不管周如曜的反應(yīng),一把拉住李寒山的手走出了教室。出了教室,兩人也顧不上確認(rèn)彼此的想法,只是低頭開始翻筆記本。 沒幾秒,他們就翻到了中午時周如曜翻到的那個故事。 此時,本子上的空白已經(jīng)比大片大片的故事劇情所填充滿,只有書頁底部的發(fā)光暗紋還和中午時一樣。 “周如曜第一次看到關(guān)明月時,她還是好兄弟顧之行的未婚妻。月亮是海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他動心了,所以他必須得到。只是有誰不喜歡月亮呢,他看見那么多人虎視眈眈著他心上的小月亮……顧之行、李寒山……甚至是眼里向來容不下俗塵的自己的弟弟周玦也想來插上一腳。這讓他如何放手。ps:女主美美美瑪麗蘇,所有人都愛她但是她什么都不知道那種hhhhh” 顧之行:“我有一個想法,你有沒有覺得現(xiàn)在這個如曜很像……” 李寒山:“我知道,我也在想?!?/br> 他們彼此沒再說話,不知道由誰先張口說出這個瘋狂的想法。 “你們在干什么。” 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 顧之行看過去,只見是周玦,她道:“你怎么在這里?” “周如曜讓我來的,說有事,神經(jīng)病?!敝塬i扯了下嘴角,頗有些無奈,又道:“阿行你看起來很不舒服,怎么了?” 顧之行“呃”了聲,舔了下干澀的嘴唇,“如曜在教室里,我?guī)氵M(jìn)去看看吧。” 周玦蹙眉,“行?!?/br> 教室門再次被推開,三人直面這個與眾不同的周如曜。 周如曜的襯衫扣子已經(jīng)被解開了幾個,黑發(fā)凌亂,眸色陰沉,“剛好,人也齊了?!?/br> 他微微翹起一邊嘴角,笑意深沉,“明月要回國了?!?/br> 周玦:“你有???我不是跟你說過了?” 周如曜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聲音沙啞:“這一次,我會比你們?nèi)魏我粋€人都要更靠近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