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穿書,救救男主!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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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當(dāng)然有啊?!彼螊蓩陕晕⑦t疑,卻還是給出了肯定的回答,“在進籃球部之前其實我不太自信,總覺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而且很怕自己做不好。所以即使我很喜歡籃球,我也一直不敢去報社團?!?/br> 李寒山頷首,“然后呢?” 宋嬌嬌看向了顧之行,沒忍住露出了笑,這笑仍然是顯得有些羞怯的。 她輕聲道:“但顧之行說我們是隊友了,所以我后來鼓起勇氣去了籃球社報名,想去當(dāng)籃球經(jīng)理跟他一起努力??上Щ@球社說,只有男籃女籃,沒有所謂的籃球經(jīng)理。我本來想走,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還是留下來試訓(xùn)了?!?/br> 宋嬌嬌微微低頭,“之后我就進了籃球部,但因為隊友們都很高很優(yōu)秀又自卑,直到前不久我們拿下了一個小比賽的勝利。從那一刻起,我發(fā)現(xiàn)其實是個勝負(fù)心很強的人。只是,我只是怕我不是最好的,所以干脆選擇——” “嗡嗡嗡——” 顧之行的手機震動聲打破了少女的獨白。 “不好意思,你們繼續(xù),我接個電話。” 顧之行打了個手勢,起身走了。 其實聽到這里,李寒山想知道的也差不多了,心里也有了結(jié)論。 目前來說,他可以確定小說改變的兩個根本因素。 第一是決定性場面的變化。比如,方枝被英雄救美就是決定性場面,而對象換了,主角自然就換了。第二則是“女主角”內(nèi)心深處的訴求變化。比如,宋嬌嬌的內(nèi)心訴求與籃球有關(guān),方枝的內(nèi)心訴求則與現(xiàn)實生活的成就感有關(guān) 那么,在理想狀態(tài)下,只要能改變男女主相遇的決定性場面或者讓女主角們的內(nèi)心訴求產(chǎn)生變化的話,所有故事解決起來其實非常容易。 幾分鐘后,顧之行拍了拍李寒山的肩膀,“跟我去門口?!?/br> 她又看向宋嬌嬌,“耽誤時間了,我們有事先走了?!?/br> 宋嬌嬌點頭。 李寒山跟著她走出了體育館,“怎么了?” 顧之行:“如曜告訴我,林蔭和孟思雪都車禍了?!?/br> 李寒山:“……?” 這世界上,每八分鐘就有人死于交通事故,所以,這是正常的。 他這么對自己說。 李寒山如此告誡自己。 顧之行又道:“孟思雪被林蔭糾纏了挺久了,但兩人關(guān)系好轉(zhuǎn)了很多。” 李寒山露出了一個疑惑但禮貌的微笑,“這跟我們說的話題沒關(guān)系?!?/br> “有的?!鳖欀锌聪蚶詈剑八悦纤佳┙裉煸缟向T單車帶林蔭橫闖馬路同時被車撞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br> 李寒山:“……?” 李寒山感到震撼,這聽起來更像是周如曜和顧之行會出現(xiàn)的事故。 “難怪,難怪筆記本上的東西變成了加載中?!?/br> 李寒山扶額。 一陣腳步聲連帶著叫喊從遠(yuǎn)處傳來。 兩人抬頭,只見是周如曜在朝這個方向狂奔,沒幾秒就到了二人面前。 周如曜大喊一聲,“圣旨到!” 李寒山:“……什么?” 下一秒,顧之行就立刻反手按住了李寒山,表情沉重。 “干什么,松手。” 李寒山試圖掙脫,卻被周如曜的聲音打斷。 “陸曼是盛懷中學(xué)那朵最野的玫瑰,長得漂亮玩得開,但這樣的玫瑰最后卻成了烙印在李寒山心底深處的傷痕。年少時,他的暗戀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所有運籌帷幄都成了缺乏理智的癲狂,他得到了她,失去了她。十年后的李寒山用無數(shù)的財富堆砌她的盛名,所有人都知道陸影后的金主富可敵國手眼通天,但沒人清楚,陸曼如何被這樣瘋狂陰鷙的金主囚禁于美麗牢籠之中,悉心用愛澆灌。排雷李寒山真實法制咖瘋批舔狗?!?/br> 李寒山:“……” 顧之行:“還是你牛逼?!?/br> 周如曜不耐煩地“嘖”了聲,“阿行,我還沒念完?!?/br> 顧之行聳肩,又看向李寒山,突然帶了點挑釁意味,“陸曼前不久好像約我出去玩來著,我倒是拒絕了。怎么說呢,感覺很抱歉,但是感情這種事沒辦法控制的?!?/br> 李寒山:“……” 你到底在攀比什么。 周如曜繼續(xù)念道:“陸曼不屑這份愛,因為,在李寒山害死了顧之行后,她的心早已經(jīng)枯萎?!?/br> 顧之行:“……???” 顧之行又看向李寒山,立刻松開了按住了李寒山的手,連連后退。隨后,她冰冷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點悲傷,“你怎么是這種人?!?/br> 周如曜臉上也十分失望,“別當(dāng)舔狗了,當(dāng)個人不是挺好的?!?/br> 李寒山:“……” 李寒山腦內(nèi)神經(jīng)有電流躥過,感覺大腦發(fā)麻。 他按下心中的不耐,決定把話題扳回正軌,“有什么關(guān)于陸曼的重要劇情嗎?” 周如曜回憶了下,道:“我剛剛做夢的時候,隱約記得有她重生了?!?/br> 顧之行疑惑:“你不是去找林蔭了嗎,怎么做夢了?” 周如曜道:“她們一開始在比賽,我等著等著打了個盹,醒來就立刻沖過來了。” “重生的話,陸曼的訴求也許就是讓你活下來。”李寒山話音平靜,又道:“我經(jīng)過剛剛跟宋嬌嬌的交談,知道了確切了解決方法?!?/br> 李寒山將方才的想法和盤托出。 周如曜眨了眨眼,“也就是說,完成陸曼內(nèi)心深處的訴求就能脫離劇情?” 李寒山點頭,“是的,你有夢到什么類似的嗎?” “有啊,我記下來了,還沒讀?!敝苋惴讼卤咀樱骸罢业搅恕!?/br> 顧之行湊過去看了眼,隨后和周如曜一起看向了李寒山。 李寒山瞇眼,話音有些狐疑,“怎么了?!?/br> 顧之行道:“你好,陸曼的訴求是,重生回來殺了你。” 李寒山:“……誰?” 周如曜念了出來,“重生回到十年前,她一定要在李寒山?jīng)]有傷害顧之行前先去解決李寒山,在他羽翼未豐前,讓他永遠(yuǎn)消失在意外中?!?/br> 李寒山:“……?????” 不是,為什么,怎么??。繛槭裁??他的腦子如同茍延殘喘的win xp系統(tǒng)一樣,緩慢又艱難地運行著掃雷,然后在第一下就點炸了所有隱藏的雷被炸得爛七八糟。 他不理解。 第17章 三人沉默良久, 還是周如曜先張了口,“不然,我們先去病院看一下林蔭和孟思雪的情況吧?” 顧之行自然是同意, 但李寒山似乎還沉浸在思緒里, 沒說話。 周如曜直接當(dāng)他默認(rèn)了,拿出手機,“那我叫個車吧?!?/br> “不用了。”李寒山話音頓了下,道:“我叫司機來。” 說完,李寒山也不等兩人反應(yīng),低頭拿出手機打電話。 周如曜皺著臉, 歪頭歪腦地用肩膀撞顧之行,“我們來學(xué)校時他怎么不叫司機來載我們?!?/br> 顧之行摸著下巴,“你說, 有沒有可能,他害怕了。” “害怕什么???”周如曜挑眉,幾秒后恍然大悟,“那這跟叫車有什么關(guān)系?” 李寒山打完了電話, 一轉(zhuǎn)身就聽見顧之行的聲音, “他怕坐別人的車會被暗殺?!?/br> 李寒山:“……” 他走過去, 道:“司機大概過十分鐘到?!?/br> “知道了?!敝苋珀c頭, 又略帶戲謔地看著他,“你真的怕陸曼???” 李寒山語塞幾秒, 最終還是控制自己保持著平和的表情, “我只是在規(guī)避一些風(fēng)險性?!?/br> 他話音落下, 只見周如曜和顧之行一臉“受教了”, 以及聽見他們卡在喉嚨里細(xì)小的笑聲。 李寒山開始頭疼。 沒多久, 黑色轎車停在三人面前。 車內(nèi)冷氣開得很足, 香氛清淺淡薄,隱隱約約彌漫在鼻間。 周如曜一上車就連打三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后就又開始翻本子,從發(fā)現(xiàn)林蔭和孟思雪的文案一直在加載后,他每隔幾分鐘就忍不住翻頁瞅幾眼。 嘩啦啦翻到孟思雪那頁,仍舊是空白。 周如曜正想嘆一口氣,余光卻瞥到林蔭的頁面上隱約有些字跡浮動。 他打量了下,喊了聲,“你們快過來看看,林蔭的故事要變了!” 顧之行與李寒山湊近了些看過去,只見淺淡模糊的字跡仍然跟跳舞似的晃動著,但字跡晃動許久卻怎么也什么變化。 三人看得頗有點頭暈?zāi)垦!?/br> 顧之行有點受不了了,使勁拍了下額頭,“我有點頭暈。” 李寒山移開視線,揉了揉眼睛,“我也有點。” 就周如曜跟沒事人似的,淡然地合上本子放到口袋里,“我倒是沒什么感覺,算了,那我們晚點再研究吧。”接著,周如曜從前座的儲物夾里扯出一個垃圾袋,埋頭。 “嘔——” 李寒山:“……” 你逞強有什么意義。 一間多人病房內(nèi),面色慘白的少女躺在最內(nèi)側(cè)的床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