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海邊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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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梁聽晚被自己的鬧鐘給吵醒,十分厭煩地拿起手機(jī)想要把鬧鐘關(guān)掉,直到看見鬧鐘的備注才緩緩從睡夢中醒過來。 她和梁凈懷約好了今天早上要去看日出。 眼睛都睜不開的,梁聽晚從床上坐起,幾乎是瞇著眼睛洗漱,直到?jīng)鏊疂娫谀樕喜徘逍蚜诵?。昨晚很晚才睡,今天又醒得這么早,梁聽晚著實有些困倦。 等她洗漱好換好衣服,梁凈懷已經(jīng)坐在桌前看書了。有那么一瞬間好像回到從前他等她吃早飯的時候了。 梁聽晚忍不住地打了個哈欠,在他面前坐下,時間還早,酒店此刻并沒有提供早餐。兩人下了樓在附近的早餐店買了早餐,然后開車往海邊開去。 梁聽晚在車上吃著剛買的早餐,偶爾會把梁凈懷的早餐喂給他,比起上次倒是自然了不少。某次喂偏了些,梁聽晚沒注意到,直到梁凈懷抓住她的手移動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 梁凈懷的手很大而且溫度比她的高些,覆在她的手背上遲遲未離開,梁聽晚看他,那塊肌膚猶如電麻,他就著她的手吃了一口,然后才松開。 梁聽晚把手縮回來,耳邊泛著淺淺的紅,側(cè)頭去看窗外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海邊。 四周還有不少人,大多結(jié)伴而行,情侶居多,想必都是為了看日出而來的。 兩人吃完早餐下車,腳踩著柔軟的沙灘上,向大海走去。 清晨的海邊還是有些冷的,好在梁凈懷出門前提醒她多帶件外套。梁聽晚攏了攏外套走在他的身旁,兩人靠得很近,并肩而行,衣服的布料若有若無地摩擦著。 梁聽晚不知道兩人是什么時候靠得這么近的,反應(yīng)過來時,梁凈懷就在自己的身旁了。 到了海邊,海浪拍打著沙灘,將原本松散的沙礫打濕,使其變凝結(jié)在一起,而后留下自己曾經(jīng)來過的痕跡。 陣陣清晨的風(fēng)吹過,帶著海水的咸濕,吹過人的臉頰和發(fā)絲,像柔軟的手。 梁聽晚轉(zhuǎn)頭看向梁凈懷,正好對上梁凈懷的目光,心下一慌下意識地要移開視線但忍住了。很奇怪的,最近總能和梁凈懷對上視線,仿佛她一轉(zhuǎn)頭就能看到他在看著自己。 有人發(fā)出了感嘆聲,繼而梁聽晚感覺到了一陣溫暖的光照在自己的身上,她抬頭看去,原來是初晨的陽光。 咸蛋黃般的太陽漸漸從遠(yuǎn)處的海平線升起,原本昏暗的天空漸漸明亮了起來,此刻的太陽光刺穿了一整片天空的黑暗,很是壯觀,從交錯的云層之間依稀能看見光的形狀。 那一瞬間,梁聽晚有一種錯覺,那火紅的初陽仿佛也要刺破自己的內(nèi)心,挑破那不見天日的秘密。可全身沉浸在陽光之中,整個人只覺得愜意和放松,很想離太陽再近一些,好像再近一點,就能平息心中所有的遺憾。 呼吸亂了幾拍,而后感覺到有人牽住了她的手,她沒有低頭,而是側(cè)過頭去看梁凈懷。他正看著初升的太陽,原本漆黑的眼眸此刻盛滿了耀眼的太陽,沐浴在拂曉的陽光之下,他側(cè)過頭看她,那眼神看上去溫柔而又深情。 他動了動,兩人的手指交錯,十指相扣,在陽光下那樣耀眼,在人群中卻毫不起眼。 從海邊回來,梁聽晚就扎進(jìn)被窩里補(bǔ)覺,她實在困到不行了,回來的路上一邊打哈氣一邊流眼淚。 兩人一上午都待在房間里沒出去,梁聽晚睡醒后縮在單人沙發(fā)看梁凈懷帶來的書,關(guān)于法律的,簡直枯燥無味到極致。 梁聽晚的注意力被分散開來,忍不住地落在梁凈懷的身上。他看書的時候總是很專注,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他的書很好看的錯覺。她赤腳踩上沙發(fā),雙手牽起裙擺,一只腳踩上他在的長沙發(fā),正要踩上另一只腳,梁凈懷正好抬頭看她。 她的動作僵住了,眨了眨眼,見他往旁邊挪了挪,又瞇著眼睛笑了起來在他旁坐下,而后伸長了脖子去看他在看什么,是一個案例。不得不說,比起枯燥的法律條例,案例顯然更加有趣些。 梁聽晚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和他一起看,因為靠得近,梁聽晚能夠聞見他身上的香味,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他:“你身上用的是不是我送你的那款呀” “嗯。”梁凈懷捻著一張紙,用眼神詢問她看完了沒有。 梁聽晚點頭,他翻了一頁:“可我不是一直放在抽屜里嗎?” 梁凈懷側(cè)頭看她,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梁聽晚能夠清楚地看見看清楚他的每一根睫毛,梁凈懷又湊近了些,聲音低啞而又溫柔:“你的鑰匙在我這。” 梁聽晚突然想起自己很早就把鑰匙塞給了梁凈懷,美名其曰分享自己的寶藏。她明明記得他那個時候挑了眉,然后沒接鑰匙,還是她自己把鑰匙塞進(jìn)了他的書里。 “那你還看到什么了?”梁聽晚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應(yīng)該沒在抽屜里放什么不該放的東西。 梁凈懷故作思考的樣子,而后回答:“你的銀行卡?” 梁聽晚松了口氣,這銀行卡不是什么密碼,但他接下來一句話他又瞪大了眼睛:“密碼是我生日?” 梁聽晚驚呆了,壓根沒想到梁凈懷會拿自己的銀行卡去刷,最主要的是,他知道自己的密碼是什么了。 “原本只是猜測,看你這表情,我應(yīng)該是沒猜錯了?!绷簝魬压室庠p她,又覺得她的反應(yīng)十分有趣,不免勾唇笑了笑。 梁聽晚好一會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最后坐在一邊毫無氣勢地反撥:“我回去就改密碼?!?/br> “改了你就該記不住了?!绷簝魬褜λ男宰颖人约哼€摸得很準(zhǔn),她對數(shù)字實在不敏感,幾乎所有的密碼都是同一個,除非是有特殊要求的。 他說的不無道理,但梁聽晚還是覺得有一種被抓包的尷尬,輕哼一聲,準(zhǔn)備起身跑回自己的房間去,卻被梁凈懷一把拽住,像是哄小孩子學(xué)習(xí)一樣:“坐下陪我看會書,下午帶你去玩。” “那好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