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時空:041(婚禮,備孕,發(fā)情期) ye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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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又借著這個姿勢,把她按在水里,用她的尾巴又做了兩次。 越到后面,她越是有些哭都哭不出來的樣子,溫順而又凄凄地躺在他身下,尾鰭晃呀晃,最終頹然無力地全都砸回了水里,連晃動尾巴的力氣都沒有了。 xue里鼓脹,盡是他毫不顧忌射入的濃濁jingye,撐得她身子難受,無意識地在他身下扭動起來,想要排出異物。 濃密的發(fā)絲凌亂地粘在她臉頰和鎖骨、肩膀和胸前,她面色泛著潮紅,眼簾微垂,眼眸濕潤,楚楚可憐,一副被人凌辱過而不堪承受的模樣,落在男人眼里是極具沖擊力的嫵媚和風(fēng)情。 ——這只能是屬于他的,她也永遠(yuǎn)都要屬于他。 不知過去了多久,世界仿佛靜止在這間浴室里,反正他終于還是意猶未盡地從她身上起身了,伸手關(guān)掉了一直流著水的淋浴頭,打開了浴室的暖燈。 他將她從水里撈起來,橫抱在懷中,親眼看到她長長的魚尾離開水面之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兩條修長白皙的腿。 事后,他耐心地為她清理身體,給她擦干身上的水汽,然后一絲不茍地給她吹干和梳順頭發(fā),還去樓下的廚房里端來了一碗蓮子百合紅豆沙的糖水,親手喂她吃了些東西。 泠月窩在他懷里,好不容易才恢復(fù)了點(diǎn)力氣,她懶得有氣無力地輕輕抬眼望著他:“你剛剛……有沒有看見……我有一片還沒長好的鱗片?” 那是她還沒長好的最后一片鱗片,這片鱗片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點(diǎn)冒頭的樣子,露出了一點(diǎn)尖兒,等它完全長好的時候,也意味著她的發(fā)情期到來。 她想,他應(yīng)該是注意到這片看起來不大一樣的鱗片的,何況它就長在她尾巴上的xue口邊上。 周明川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本來就知道那是什么。他也不是沒有上過她的尾巴、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她的發(fā)情期。 泠月仰頭親在他的下頜,貓兒一般矜傲卻又溫順:“我要永遠(yuǎn)和你在一起?!贝藖渴左屨荆簓es eshuw u 6. 那番歡愛還是耗費(fèi)了她太多的心神和體力,之后的兩叁日里,她都是沒精打采地躺在床上度過的。 周明川待她格外珍惜,大約心中對她也有些愧疚,幾乎是要什么給什么式地哄著她、照顧她。 他用了很漫長很漫長的時間,才終于換來她的心,才終于換來她的“心甘情愿”。 為了得到她的一個“愛”字,他花費(fèi)了兩世。 他怎么可能不珍惜她?。?/br> * 又去醫(yī)院看望父母的時候,她父母和jiejie隱隱在她身上聞到了一些奇異的味道。 那是只有人魚之間才能聞到的、交媾過的氣息。 但是他們深深地看了看她幾眼,最終并沒有多說什么。或許本來在他們的預(yù)料里,這也是遲早要發(fā)生的事情。 幾個月后,泠月和周明川的婚期如約而至。 這是一場完美的婚禮,既體現(xiàn)了周明川母親所要求的“務(wù)必好看、體面為上”,亦完全符合他們這樣一個豪門家族所應(yīng)由的高傲。 而且——完美地滿足了泠月心里對自己一生唯一一次的婚禮的所有幻想。 玫瑰、婚紗、首飾、酒水、場地……每一處,都無可挑剔,極盡奢華。 偌大的更衣休息室里,當(dāng)花童的兩個小女孩兒帶著白色的蕾絲手套,小心翼翼地拎著她長長的婚紗裙擺,唯恐碰壞了她婚紗上哪一處鑲嵌的寶石或是珍珠, ——哪怕她們都是周明川母親娘家的親戚,也是豪門顯貴出身的孩子,也是頭一次見到這樣極盡珍美的婚紗和這樣美麗的女人,連自己突出的呼吸都害怕弄臟了她的衣服。 泠月俯下身,溫柔地笑了笑,從自己的手捧花里取下兩朵玫瑰,別在她們胸前的口袋里,柔柔地安撫她們不必緊張害怕,就算真的弄臟了或者出錯了也沒關(guān)系。 一個小女孩終于放松了點(diǎn),癡癡地抬頭望著泠月,忽然小聲地道:“我長大之后,會變成jiejie這樣好看的人嗎?” 一旁她的母親連忙糾正:“怎么是jiejie呢!叫舅媽!” 小女孩趕緊改口:“舅媽……我長大之后,也想像舅媽這樣好看……” 泠月微微搖了搖頭:“每一個女孩……都是世上的珍寶,不用像舅媽,你也是最漂亮的女孩。” 周明川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此刻的樣子。 她是柔軟的,美麗的,在一身潔白勝雪的婚紗的映襯下,更添圣潔無瑕。 她已經(jīng)在他身邊很多年,可是當(dāng)她真的穿上了婚紗、當(dāng)她真的開始以他妻子的身邊和他家里的人相處的時候,他才恍然有種自己和她有了個家的感覺。 甚至,這一刻,他驀然想到,假如他們以后可以有一個孩子,有一個女兒,那一定會是個很漂亮很可愛的女孩子,泠月也會是個很溫柔的母親,他也會是個很好的父親。 他們會有一個很好很好的家。 婚禮開始之前,周明川帶著她一起接待了一些比較重要和特殊的客人,大多是些各國的頂級政要高官,并且和他們一一合影。 這些照片,又在幾十年之后,當(dāng)有人開始“考古”起某些高官政要的生平時被好事者一一扒出來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進(jìn)行“科普”,各國圍觀路人的關(guān)注重心往往并不在那些攪動風(fēng)云的政客身上,而是忍不住用各種語言一再發(fā)出同一個問題:“那位美麗的新娘到底是誰?” 底下的評論則一般為:“同好奇,替你查過了,這是中國周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和夫人,當(dāng)時他們還很年輕呢,二十六七歲就結(jié)婚了。不過這一家人在網(wǎng)上很低調(diào),之后的照片也很少,一般人不大清楚。不過后來很多豪門的婚禮都是模仿他們的……” 時光和歲月記住了泠月和周明川這一年的意氣風(fēng)發(fā),恩愛美滿。 他們并立在一起,格外相稱。 * 在泠月婚后,父親和母親的身體狀況也大致調(diào)養(yǎng)得足夠好了,他們繼續(xù)回到海里生活,去保衛(wèi)那個他們深愛的族群,而泠月和jiejie大半時間則留在岸上。 對她來說,這場婚姻并不是由柴米油鹽搭建起來的“圍城”,不是熱戀的終結(jié),更不是一個女人的心枯萎的開端。 泠月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婆媳矛盾或者是豪門媳婦在家里小心翼翼壓低氣息艱難度日的辛苦,周明川足夠愛她,她的婆婆除了偶爾委婉地催生之外,也并沒有蓄意找過她什么麻煩。 何況她又不跟公公婆婆住在一起,頂多是每隔一兩個星期才一起吃一頓飯聚一聚而已。 八年的大學(xué)生活畢業(yè)后,她留在了一所實驗室工作,從事自己喜歡的研究。 ——大概是因為周明川的嬌養(yǎng),她跳過了為生計而發(fā)愁的階段,做什么工作都不需要認(rèn)真考慮薪資是否足夠養(yǎng)活自己,所以哪怕是別人看來枯燥乏味的實驗,對她來說也是有意思的。 婚后她婆婆林蕤的催生也就催了那么一次,還不等周明川皺著眉打斷他母親對他們夫妻生活不禮貌的干涉,她就微笑著回道: “媽,我們確實已經(jīng)是在備孕了?!?/br> 林蕤滿意地走后,周明川有些愕然地看著她。 泠月走過去,坐在他腿上,雙臂環(huán)著他的頸,嬌滴滴地在他耳畔輕聲道:“可是你每次都內(nèi)射人家……從來都不戴套,把人家的尾巴里面都射滿了,難道不是要和人家生魚寶寶的意思嘛?” 婚前婚后,他們的床上生活都格外頻繁、瘋狂,以前還只是在床上折騰,現(xiàn)在還會折騰到水里去,他一遍又一遍癡狂地用她的尾巴和她交媾,看著她最后未長成的那片鱗片慢慢長大。 結(jié)婚小半年后,她的發(fā)情期便在這樣頻繁地讓人咋舌的情事里提前來到。 發(fā)情的時候,只要xue里含著他的那根roubang,她都是很乖的,可以隨便打開身體任人玩弄。 周明川原本并不想趁人之危、借著她這樣特殊的時候?qū)λ鲂┦裁刺^下流的事情。 ……奈何她自己實在太過主動。 他白日里雖然需要工作,但是也都是將她寸步不離地帶在身邊、放在他的辦公室里的。 為了陪著她,他還為此推掉了那些可以推掉的所有境外重要會議,一心一意只守著她,喂飽她。 無奈其中有一日,他白天開了一整天的會,實在一刻都走不開,雖然臨走之前在她柔嫩的xue里塞了一根粗碩的按摩棒,可他知道,沒有jingye的澆灌,那些對她來說也不過是望梅止渴,只能止燃眉之急而已。 好不容易從手頭繁雜的事務(wù)里脫身,他立馬回到私人辦公室的臥室里查看她的情況。 剛推開房門,頓時便聞到一股濃烈的蘭麝之氣,是甜膩的、糜艷的味道,是她正處在發(fā)情期里,身體下意識地發(fā)散出來的求歡的氣息。 泠月渾身赤裸,只批了件薄薄的毯子,難耐地俯臥在床上,滿身的細(xì)汗,身體潮紅,眸含水光委屈巴巴地看著他,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幾乎委屈地快要哭出來。 她恨他,恨他將她丟下,恨他沒有滿足她、用jingye喂飽她。 他心疼不已,快步走到床邊俯身摸了摸她,安撫她。 在他正脫衣準(zhǔn)備和她一起滾到床上的時候,泠月卻忽然做了件讓他完全意料不到的事情。 她艱難地在床上爬了起來,雙膝跪在床單上,手腳并用地爬到床沿,細(xì)長白嫩的手指伸進(jìn)他胯下,主動握住了他的性器,然后紅唇湊了過去,含住,一點(diǎn)點(diǎn)地吮進(jìn)了口內(nèi)。 她現(xiàn)在是意識不清的,或許她并不知道她自己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 在這以前,他也沒有讓她做過這樣的事情。 可是這一刻,仿佛無師自通一般,在這一刻,沒人知道為什么她就是這樣做了。 周明川有無數(shù)種方法可以制服她、打斷她的動作,但他最后握了握拳,喉結(jié)滾動,看著那個跪趴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什么也沒做,一動不動地接受著她的討好。 最后的片刻,他還是忍不住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腦,挺送疾馳,在她細(xì)細(xì)的喉管里射了出來。 泠月的身體跌回絲被間,疲倦地喘息,將喉間的液體盡數(shù)吞下。 他緩和了片刻,又把她抱起來,放進(jìn)浴室的大浴缸里,反反復(fù)復(fù)地cao她的尾巴。 不知被他又弄了多少次,泠月焦躁不安的情緒才總算平復(fù)了下來。 兩人終于收拾好了準(zhǔn)備睡下,周明川親了親她的發(fā)頂,也不知怎么的,忽然輕聲對她問了一句:“——今天怎么會想要用嘴巴……?” 其實問出這話之后,他自己也知道是得不到什么回答的。 她現(xiàn)在就是個發(fā)情的小動物而已,和一個小動物,有什么可說的呢?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還能知道她是在被他cao,知道在叫床的時候喊他的名字,已經(jīng)算很不容易了。 不過,在這一夜,泠月卻很認(rèn)真地開口回答他了。 她慢慢地、很認(rèn)真地思考著說道:“這不是你最喜歡我?guī)湍阕龅氖虑閱???/br> 似乎是有些不確定,她在他懷里還抬頭看了看他,觀察著他的神色,“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我用口伺候你,讓你射在我嘴巴里?” “我不愿意的時候,你還懲罰過我,你忘記了嗎?” 周明川渾身猛地竄起一股詭異的、透心的涼意。 方才她給他koujiao的時候,極盡技巧,唇舌配合地十分完美。 他并沒有認(rèn)真注意過這個細(xì)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