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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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溪晗今天來俱樂部打羽毛球,她跟朋友早早就預(yù)定了這里的球館,打了一個小時后她進儲物室換球拍拿新球。 這個儲物室跟隔壁籃球館共用,她進去以后發(fā)現(xiàn)對面球館的儲物室門虛掩著,露出一道不大不小的縫隙。 她走過去想關(guān)上,鬼使神差地透過門縫看了眼安靜的隔壁球館,她視力很好,一眼看到了那邊休息空地上正對著她的兩人。 高大的青年身穿黑色球衣,雙肩平直寬闊,四肢肌rou線條流暢有力,哪怕垂著頭,遠遠望去也能感受到他的俊朗奪目。 他和一個女孩子緊緊相擁著。 吳溪晗不由自主地走近,想要分辨那是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他懷里的女生被襯得很嬌小,穿著跟他一樣的女版籃球服,白皙纖細的手臂抱著他的腰,筆直勻稱的雙腿潔白,腳踩一雙黑白相間的球鞋,從背面能看到她的腳踝細瘦,有種一握便會折斷的錯覺。 男生雙臂摟住她的肩,低頭跟她說著什么,她仰頭聽他說完,回應(yīng)了幾句,吳溪晗看到那張從來都是神情冷淡的俊臉笑得無比寵溺溫柔…那陌生的表情讓吳溪晗錯愕不已,她懷疑自己認錯了人… 他們那么甜蜜,旁若無人,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走近… 周景寬和楚飛抽完煙回來,看到站在江昀崢他們不遠處發(fā)呆的漂亮女生,那是追了江昀崢叁年多的舞蹈系系花吳溪晗… 周景寬心頭一緊,從她背后叫她:“吳溪晗?” 楚飛也驚恐睜大了雙眼:“你怎么在這兒?!” 吳溪晗已經(jīng)聽不到別的聲音,她雙眼死死釘在那對交頸低語的男女身上,雙手不自覺顫抖。 江昀崢聽到了周景寬他們的聲音,他抬頭看去,原本柔和的神情慢慢冷淡下來。 方荷放開他的腰,從他微微松開的雙臂間轉(zhuǎn)身,好奇地看過去。 吳溪晗看清了他懷里的女生,臉只有巴掌大小,一雙清冷、眼角微挑的眼睛看起來很特別…鼻子和嘴巴稍顯稚氣…烏黑濃密的長發(fā)束成馬尾,像女大學(xué)生的樣子,算得上是個小美人,主要是氣質(zhì)清冷而柔和,不會讓人感到疏離,反而想要去了解她… 被吳溪晗仔細打量的方荷只是覺得這個身材高挑的漂亮女生很冷艷,表情凌厲,一雙杏眼圓睜,直直的目光落在自己臉上身上… 江昀崢不悅吳溪晗的表情和失禮露骨的眼神,他上前半步,把方荷護在身后:“有事嗎?這里是我們的場地,不歡迎別人…” 好冷淡的口氣,跟他的表情一樣漠然,吳溪晗抬眼看他,就要走近跟他說話,周景寬看到她的動作,大步走過去擋到江昀崢身前:“吳溪晗,你沒聽到嗎?這里是我們的球場,請你出去?!?/br> 楚飛跑到方荷身邊小聲解釋:“jiejie,別害怕,這個女的一直纏著老叁來著…放心,我們保護你!” 方荷被他逗得抿唇一笑:“我一點也不怕,倒是你們?nèi)€太夸張了吧…” 楚飛把頭搖得像撥浪鼓,臉上的軟rou抖動:“一點不夸張!這女的可瘋狂了,還想強吻老叁來著!” 吳溪晗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周景寬冷冷地說:“周景寬,讓開!” 周景寬瞇了瞇眼睛,冷意森然:“我警告你,馬上離開,我不打女人不等于拿你沒辦法?!?/br> 江昀崢轉(zhuǎn)身對楚飛說:“你在這兒陪她?!?/br> 楚飛忙點頭,方荷哎了一聲,他已經(jīng)邁步到周景寬身邊:“吳溪晗,我早就跟你說過…” 吳溪晗憤然問他:“你說你不談戀愛的!現(xiàn)在抱著那個女的算怎么回事?!” 江昀崢語氣平穩(wěn):“抱歉,可能是我的話有歧義讓你多想了,我的確不會跟除她以外的任何人談戀愛?!?/br> 他聲音低沉,方荷聽不清他說了什么。 只能看到那個女生氣急敗壞,一面指向自己一面憤怒高喊:“她有什么好的?!她哪里比得上我!”她長得沒她漂亮身材也沒她好。 周景寬心里的火氣蹭得高漲:“你哪兒好我怎么看不出來?你認識人家嗎就在這里自以為是指手畫腳?有點素質(zhì)嗎?!” 江昀崢眼神淡漠到極致,他不說話,吳溪晗氣得失控,她還繼續(xù)喊著:“周景寬你憑什么說我沒素質(zhì)?你腳踏兩只船就是個人渣!” “吳溪晗,”江昀崢再次開口,冰冷的語氣好像泛著白霜,“你再胡言亂語我就要報警了?!?/br> “你…江昀崢…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吳溪晗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眼淚不斷流出,“我喜歡你叁年了你始終不給我機會…” “去年圣誕節(jié)我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清楚,你可能忘了,那我再說一遍,我跟她很早就認識,我也很早就喜歡她,她對我來說獨一無二,我也不會接受任何人取代她的位置…哪怕她不喜歡我或者離開我…”他語氣又恢復(fù)平靜。 吳溪晗哭著哀求:“你喜歡她哪里告訴我我去學(xué)好不好?我可以學(xué)!我可以變成你喜歡的那樣…” 周景寬覺得她很可憐,很可悲。他撇過頭,看到一無所知的方荷站在場邊看過來,她歪著頭,努力想聽清他們是什么情況。 “你不是她,你也沒必要改變什么,我只是喜歡她,不是喜歡某種人,”江昀崢耐心耗盡,“看在我們校友一場的份上,我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 他轉(zhuǎn)身走了,朝他喜歡的那個人走去。 周景寬被她罵人渣,毫不介懷,他最后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只有同情。 他們都走了,原本的興致被自己這個中途闖入的不速之客徹底破壞,吳溪晗哭著蹲下身,抱緊雙臂嚎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