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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的時候,周元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鐵籠子,就像關(guān)押畜生一樣。 周圍有很多和他一樣的“人寵”,都卷縮成一團,一個個表情木楞呆滯,像受過天大的刺激,眼神空洞完全不像個正常人。 他稍微伸展了下酸痛難耐的身體,打量著四周情況。發(fā)現(xiàn)自己待著的地方是一個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間,小房間因放了十幾個鐵籠子,顯得異常擁擠。 這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一個通風(fēng)口??蛇@通風(fēng)口形同擺設(shè),霉臭味混雜著屎尿味,讓周元胃里不停地翻滾,不僅身體不適,生理也不適。 距離他不到兩巴掌遠(yuǎn)的鐵籠子里卷縮著一個年輕的男生,那模樣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正是青春洋溢的樣子,可眼神卻布滿了恐懼,瑟瑟地看著周元。 “兄弟,你們知道這是在那兒嗎?”周元開口問道。身體上的傷似乎因昏睡了一覺,疼痛緩解了許多,不過聲音還是有些小,“你們?yōu)槭裁磿谶@里?” 房間里的人都看向周元,有女人哭了起來:“我們是被人販子給抓了!” 這不說,周元看鐵籠子的存在,也知道他們是被人抓了。 周元:“那你們知道抓了干嘛?” 畢竟把人抓了,轉(zhuǎn)手完整販賣,缺零件販賣,帶病毒販賣,都是有差異。 也許是覺得他的問題有些傻,其他人都把視線定格在他身上。 那女人還在哭,不過不敢哭得太大聲,說:“我被關(guān)這里有七天了,七天里有差不多十個人被帶出去后沒再回來。有兩個回來的時候,腰子被割了?!?/br> 說著女人伸手指著房間最角落的兩個鐵籠子,“那兩個人就在那里,不過他們昨天被帶回來后就一直要死不活的躺著,估計要死了。” 周元看向角落,那里放置的兩個鐵籠子里分別卷縮著一個男人。 從腹部纏著的繃帶還滲出血的情況來看,手術(shù)似乎很失敗。 周元算是明白,這地方有可能是混合型的“人體處理室”,只要人的數(shù)量夠多,那么想要什么就現(xiàn)取什么,多快好省力。 陽光照不到的地方,原來毒蟲早就滿布。 “你們不是報告最近沒有陌生人進入村子嗎?上一趟來送物資的車和我們匯報沒有陌生人進村,你們這是在哪里綁來的人?” 在密林中修建的房子,雖然這邊的氣候大部分時間都是偏干燥,但也有少數(shù)一兩個月潮濕的日子,房子隨便批出來的灰墻布滿了斑斑點點的霉塊。 十來個人坐在一個房間里,大軍和麥大東趕緊掏出煙給他們孝敬上:“大哥,這是今天才來這邊旅游的人?!?/br> “這個季節(jié)一個人過來這邊旅游?”那群人里有一個樣子看起來相對年輕的男人半瞇著眼盯著大軍和麥大東看,眼皮子一抬,說:“為什么不讓上一趟車送過來?你們非要自己拖著來送?” 麥大東膽子比較小,訕訕地看著大軍。大軍知道這群人警惕性很高,如果說謊被查到,估計他們也要跟著完蛋,連忙說道:“管哥,是兩人和一個導(dǎo)游?!?/br> 知道這次只送來了一個人,那就是跑掉了兩人。阿管眉頭一皺,眼神一凜,立刻就知道情況不對勁,臉色登時就變了,忙問:“在哪抓的這個人?” 大軍支支吾吾不敢開口,只覺得被那叫阿管的年輕人盯著,后背發(fā)涼。心里正琢磨要怎么編一套說詞,畢竟他們抓人的時候,四周都沒人發(fā)現(xiàn)。 “在哪里?” 阿管覺得不對勁,讓這兩廢材平時送送吃的還行,論干這種綁人的事,就完全不行。前年在路上綁了一個來自駕游的女生,那女生家里有背景,愣是找關(guān)系來這邊找人,新聞都上了,差點把他們給暴露了。 “在……在,在礦場口。”大軍還沒想好怎么說,麥大東被阿管的表情嚇到,哆嗦著說了出來。這話一出口,大軍閉上眼,想殺了麥大東的心都有。 氣氛瞬間冷了下來,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變了。阿管原本長得就像個殺人不眨的變態(tài),此番不說話卻嘴角上揚的表情,更是讓人顫栗。他用腳踢了踢大軍的大腿,掀起眼皮定在大軍他們身上,“怎么會出現(xiàn)在礦場?” 依噶村處于高原上游地帶,這片地區(qū)地廣人稀,地界就有幾個濱海市那么大,想要在雪山冰川里找一個地方,沒個準(zhǔn)確的定位,那叫大海撈針。 兩人像犯人一樣站著,腳在發(fā)抖。 阿管一腳踹上去,給了麥大東兩響亮的耳光,“媽的,我讓你開口,啞巴???” “……他……他們跟蹤我們過去!”麥大東被扇的暈乎乎。心里就像吃了黃連,有苦難言。娘的,不是來換錢嗎,怎么像是要來挨槍子呢。 房間里原本不怎么說話的人開始七嘴八舌嚷了起來。一個個目露兇光想要把他們給扒皮吃掉。大軍也是冷汗津津,后背都涼了一大片,他努力辯解:“就他一個跟著過去,我們沒看到其他人?!?/br> 阿管舌頭掃了一圈牙槽,看著眼前兩個廢材也是覺得糟心。就在這時,房間里有人手機響了起來,那人接過電話臉色變了,立即把手機遞給阿管看。 阿管看了幾眼,臉色大變,空氣一時就溢滿了火藥味。兄弟們輪流看了一圈那電話里傳送過來的視頻,一個個瞬間就變成一頭豎起毛發(fā),眼睛發(fā)紅的狼。 “他娘的,你們死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