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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電筒往四周圍射過去,妄圖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打破了這荒山的安靜。 “是誰?”沈睿沉著聲朝著暗處喊了一句。 四周圍依舊只有“沙沙”的樹葉摩擦聲,聲聲不絕于耳,卻始終沒看到半個人影的蹤跡,他沒放松警惕,拉著周元繼續(xù)待在原地沒動,“是誰?” 野林子傳來他話的回聲。 片刻后,那“東西”似乎已經(jīng)走了,四周圍又重新回歸之前的安靜。沈睿擰緊的眉頭皺得更深,僵著后背繼續(xù)待在原地片刻,確定四周圍沒了其他聲響,才松開抓住周元的手,說:“好像走了……” “沒走?!敝茉鋈婚_口。 沈睿被他話驚了一跳,只見周元忽然把手電筒對著隔著十多米外的野林子內(nèi),那受電更剛射過去,就能看到透明警惕反射過來的瞳孔亮光。 那兩只綠油油的眼睛在光照下,反射出詭異的亮光。 乍一看,沈睿心里咯噔了一下,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也不知道那雙眼睛下,到底是什么生物。他小聲詢問周元:“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有聲音開始不久后。”周元盯著那雙眼睛看。黑暗里的那雙眼睛不知是在警惕他們,還是在好奇監(jiān)視他們,竟也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們看。 沈睿又問:“是什么?” 周元把手電光移了下,把對著那雙眼睛的光重新轉(zhuǎn)向要前進的方向,輕聲說道:“應該是貓?!?/br> “貓?”沈睿有些驚詫,這荒郊野外,哪兒來的貓?他不信,蹲下地,手速極快地從地上撿起來一塊小石頭,在起身的那一瞬間,就把小石頭朝著那雙眼睛的方向扔過去。 只聽見“喵”的一聲,一只貓被嚇得炸起貓,發(fā)出了尖銳的驚叫聲。 似是被沈睿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小石頭給嚇到,竟慌不擇路,騰空一躍,飛快地從他們跟前逃竄而去,那速度快得像它的表兄弟豹子,眨眼就消失在荒山的另一頭。 “還真的是一只貓?”沈睿也被這反應激烈的貓給驚了一跳,看著它消失不見的方向,皺眉頭說道:“陰陽臉的貓?” “玳瑁貓?!敝茉^續(xù)往前走,說道:“這貓長得黑白對半,挺少見。” 沈睿好奇了,原因為貓的出現(xiàn)氣氛緊張到谷底,可如今貓的離開,也把氣氛重新給調(diào)高了。他也有了開玩笑的心思,趕緊跟上去,對周元說:“你對貓還有研究啊,品種都知道?” “閻梟養(yǎng)了幾只,他和我說過。”周元點點頭說道。 沈??戳怂谎郏瑥闹匦绿と脒@后山開始,周元表情就沒松懈過,似乎踏進的這里不是后山,而是刀山火海。本來也只想要緩解下目前的氣氛,沈睿見他這樣子,也沒心思繼續(xù)往下逗他了,“嗯”了一聲,繼續(xù)跟他一起往前走。 一路上兩人無言,沈睿警惕地打量著四周。這地方半夜過來,正常人怕是會嚇得半死,更何況還是一個剛發(fā)現(xiàn)過死人的地方。就在他四處張望時,走在前邊的周元忽然停下腳步。 就在沈睿還以為前邊有什么情況時,就聽到周元對他說:“閆梟很喜歡和身邊的朋友說他家的幾只貓,不單單和我說過?!?/br> “嗯?” 沈睿因這沒頭沒尾的話愣了下,眨了眨眼看著又開始繼續(xù)往前走的周元,驀地,反應過來周元為什么會說這話。嘴角忍不住上揚,明知道在這荒山不應該露出不嚴肅的表情,可到底是喜悅從心里狂冒,最后還是憋不住笑了起來。 他追上去,輕笑著說:“你以為我吃醋了?” 周元沒回答。 沈睿打著手電筒往前照,想要看他臉??墒蛛娡泊蛟谒槀?cè)邊,不僅看到了他那紅起來的耳朵,還看到了五六米外,還飄著煙的香火。 他心里咯噔響了起來,忙把周元往自己身上一拉,給帶了回來。強光的手電筒往四周圍照過去,并無一人。 看到那還飄著煙的香,周元的臉色似是白了幾個度,輕聲說道:“看來,真的是這樣。” “什么?”沈睿反問了句。 見四周圍并沒人,沈睿上前去到了之前榮慧上吊的那棵樹前。只見距離那棵樹一米左右的野草旁,有人特地把那雜草給拔出了一個空地,在那里插上了三只黑色的香。 這香,看燃燒的長度,應該有一個小時了。 那人在他們收隊離開后不僅重新進入到這后山,然后在這里給榮慧上香? 沈睿覺得周元會把他在這個時候叫過來,應該是知道怎么回事。他轉(zhuǎn)身要去看他,卻發(fā)現(xiàn)他沒在自己身后,心里頓時咯噔一響,忙往四周看過去。 卻忽然看到周元走到了榮慧上吊的那棵樹后邊去了,還在繼續(xù)往前走。他頓時一股氣冒起來,是嚇出來的氣。忙加快腳步趕上去,要去拉住周元。 “阿元,你干什么。”沈睿沉著聲喊了一聲。 周元被扯著了手,腳步頓了頓,他把燈對著前邊照了照,深吸口氣,說:“找到了?!?/br> “什么?” 沈睿順著他燈光照著的方向看過去,只見距離他們不到兩米的一棵樹上,用黑色的墨水,在樹干上寫上了“色”。在色字上給釘上了一個長鐵釘,打眼一看,似乎就是給這個字“行刑”那般。 沈睿有些驚詫地看著周元,“阿元……” 周元知道他心里頭的疑惑,就和他這十六年來一樣。他說道:“十六年前,周禹在一個雪夜,被一根黑色的簽文給刺進了胸口里。那時,我媽……mama報警把給拉走,留我一個人在廟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