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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敝茉獞司洌盎ú鄣幕☉摳煽萘瞬艑?。” 其他兄弟聽到沈睿他們的對話,有些迷茫,正要問他們什么意思。沈睿就招呼兄弟們過去花槽那邊,他說:“要麻煩大家?guī)臀野鸦ú劢o挖開。” 第90章 三更鼓五 廢棄工廠外圍,所有人都圍著花槽。 動手去挖掘的警員們看著花槽底部,胃里泛起一股惡心。 工廠大門前兩側都是花槽,每邊的花槽大概四米長,底部都各置放了兩具幾近白骨化的腐尸。 負責幫忙挖掘的警員都是偏年輕的小伙子,此刻被眼前的情況給駭了一跳,雙眼盯著花槽底部還蠕動的蟲子,只覺得渾身如蟲蟻爬過,下午才吃過的東西,在胃里翻江倒?!?/br> 終于有警員忍不住跑到旁邊干嘔起來。 有經(jīng)驗老道的刑警皺眉看著沈睿他們問道:“沈隊,你們怎么知道這花槽里還有尸體啊!” 本來只因為是拋尸案,沒想到案發(fā)現(xiàn)場還有那么多具尸體。看尸體的白骨化情況,時間也不會太短,忍著惡心感他上前再重新打量花槽里的尸體,雖位于同一個地方,但四具尸體的腐爛程度都不一樣,最靠近里面的一句幾乎白骨化,靠近外邊的那具身上布滿了蠕蟲,時間應該是不算久遠。 沈睿和其他警員一樣,一開始也是對于花槽那位置的事情毫無察覺。要不是周元給他提示,他也沒想到這一層,不過事情還是出乎他的意料,他以為里面可能還會有一兩具尸體,沒想到是四具…… “你們?nèi)ソo局里電話,把鑒證科和楊法醫(yī)他們叫過來?!鄙蝾7愿雷约旱氖窒隆?/br> 他把周元拉到距離花槽稍遠的地方,沉聲問:“阿元,你怎么看?” 周元打量著四周圍的環(huán)境,尸體的情況應該有幾年了,具體時間還需要靠法醫(yī)的手段來驗證。不過他直覺,第一個死者應該是在工廠廢棄不久,也就是死亡四年左右。 花槽不單單一具尸體,不同時間多次搬運尸體過來,證明兇手對于廢棄工廠這一帶很熟悉,也極有可能是曾經(jīng)工廠里的人…… 再往前看,工廠前邊的一排水渠,基本都被石條給覆蓋,卻獨獨只有流浪漢發(fā)現(xiàn)的那個位置缺了一塊石板,周元認為,如果不是兇手忘記了把石板搬回去,就是故意空出來讓人發(fā)現(xiàn)。 而他看了四周圍,石板是水泥鋼筋板,算不上千斤重,但絕對不算輕松。 可水渠上的石板就放在了工廠大門前,就像個攔路板磚一樣,有些突兀地放在那里。 “得尸體的情況?!敝茉f道,他把流浪漢給叫了過來,指著工廠門前的那塊石板問道:“你說你在這里廢工廠落腳四天了,這塊石板從你來這里落腳開始就在嗎?” 流浪漢雖常年在外風餐露宿,地為床天為蓋,但他也是迫于無奈。有錢誰也不愿意當個流浪人,一生漂泊不定,流離失所在外。 他雖有膽量找一些廢屋住下當落腳地,可到底也是無奈之舉。 此番知道自己落腳地方不僅剛發(fā)生了命案,還隱藏了陳年老尸,嚇得被嚇到了。 聽了周元的話,順著他的手勢看向那塊石板,側著頭有些茫然。他來來去去,心里粗得像根鐵柱,留意四周圍有沒有能賣錢的塑料瓶都比留意石板上心。 他搖搖頭表示自己沒印象,不過有一件事情讓他心有余悸,他說:“其實我昨晚半夜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不過我太冷了,就沒出來看。早上實在憋不住才爬出來想要小便,但今天估計日子不大好,我尿了準備回去,踢到石板差點摔下去,才看到水渠里那……晦氣的東西?!?/br> “聽到奇怪的聲音?在警局的時候,你怎么沒如實說?”沈睿挑眉有些嚴肅地盯著流浪漢看。 流浪漢縮了縮腦袋,訕訕地說道:“我……我沒想到啊。昨晚聽到的牛皮鼓的聲音,我還以為是我自己幻聽啊的,你們說說看,誰會無聊跑到這種鬼地方來敲牛皮鼓?” 想到這里,流浪漢自己就先打了個寒顫。 牛皮鼓聲? 沈睿看向周元,眼里有些驚詫。 不久前周元才向他說了三更鼓的傳說,這會流浪漢的話就加注了這傳說的可信度,叫沈睿驚訝。 周元問:“你可知道大概多少點出現(xiàn)那鼓聲?” “三點半左右!”流浪漢信誓旦旦地說道。他會那么肯定,那是因為他前陣子去撿垃圾,在垃圾堆里撿到了一只會發(fā)光而且還能走動的手表,他把這手表當成寶貝地戴著。 半夜被奇怪鼓聲吵醒時,他下意識看了眼手表,因此能很肯定時間。 三點半? 從劉玲和秦風他們的口供里可以將他們兩人排除在嫌疑人外,與此同時,這時間點也可能是死者楊雪被害的時間點。 假設如果死者是在凌晨三點半受害,那么從酒吧離開后,到這個時間點。也就是大概從九點五十分開始,到凌晨三點半左右,這個時間段,兇手和死者干什么,又是在哪兒? 局里的人來得很快,把現(xiàn)場給封了起來,進行勘測和線索采集。 楊州給尸體做了基本的固定后,就讓弟兄們把他們給運回局里,一行人風風火火趕過來,又如退潮那般雷厲風行要離開,楊州說:“我這是到了什么霉頭,今年就沒怎么歇過……” 話里話外意思就是青州市今年確實多事多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