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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鄒秋玲還不愿意把子母合同里的子合同給公布出來,但周元去她家搜索,最后在鄒秋玲的老家的民房下的一個地窖里發(fā)現(xiàn)了一大疊和器官交易有關(guān)的子合同。 鄒秋玲的客戶群體基本都是富豪群體,他們購買重疾險和壽險的額度都極高,作為吸引這些富豪購買保險的附加條件,子合同里都寫著:只要購買某某險種的客戶,一旦需要器官,他們有渠道能夠為他們優(yōu)先提供…… 富豪們即使知道渠道可能來路不明,但他們也秉承著他們只是保險購買者,保險的額外服務(wù)項目,把這個“子合同”的事情,當(dāng)成如購買啤酒送炸雞那種心態(tài),視而不見,繼續(xù)接受著。 沈睿聽說局里的人去排查了,發(fā)現(xiàn)購買保險的富豪,在這三年里,有十三個進(jìn)行過器官移植,其中包括心臟移植、眼角膜移植…… 從這數(shù)據(jù)來看,鄒秋玲他們這條盈利鏈里,死亡的人數(shù)應(yīng)該超過十三個…… 面對如此恐怖的數(shù)據(jù),局里所有人都一臉震驚。 和張鶴面對面坐著,沈睿問他:“其他尸體呢?” “扔了,A市,B市……盡可能往外地運送過去?!睆堹Q如實說道,他自認(rèn)為很聰明,當(dāng)如今被抓了,他也自認(rèn)為是自己時運不濟(jì),倒霉。 沈睿蹙眉繼續(xù)問:“我們是從森林公園和教堂里的兩具尸體從而,再和劉彩虹的線索對接,查到你的,你以前都把尸體往外扔,這兩回為什么把尸體扔青州市。” 其實這個答案,周元之前就和他說過,但沈睿還是想要親口從張鶴口中知道。 “算我倒霉,要不是最近我們急需要腎臟,我也不會鋌而走險扔這些地方?!睆堹Q回答這話的時候,表情很疏淡,聽著他的話似乎有些憤怒,但從表情看,安靜的讓人摸不透,“最近要開廟誕,青州市基本每條公路都在嚴(yán)卡嚴(yán)查,我沒辦法只能這樣扔。” 審問室B間。 “我沒辦法,我寶寶腎臟衰竭,我沒錢,有錢也等不到腎臟啊……”鄒秋玲的嗓子有些尖,一邊哭一邊說,“本來我們快要等到一個腎臟了,但被其他有權(quán)有勢的人給搶走了,我快要瘋了。” 聽著鄒秋玲那尖嗓子,周元覺得耳膜有些疼。 他食指點了點桌面,問道:“你和張鶴跟蹤許笑歌?為什么?” 鄒秋玲被周元的跳躍性思維給問得愣了下,她猶豫了下說道:“因為他在調(diào)查人口失蹤的事情,本來我們也沒注意到他,一次我故意去劉彩虹家和劉軍推銷保險,當(dāng)時我心里也有些慌,畢竟以前劉彩虹從我那邊逃走過,我擔(dān)心那傻子知道什么信息告訴他們,就去和劉軍借著推銷保險,了解?!?/br> “然后我就從劉軍那兒知道了許笑歌在調(diào)查劉彩虹的事情,還聽說許笑歌不單單調(diào)查他,還調(diào)查青州市保報案和一些沒報過案的失蹤人口事件……我擔(dān)心查到我這邊,就想要的先嚇嚇?biāo)!?/br> 聽到這里,周元揚起眉頭有些驚詫地看著鄒秋玲,“嚇嚇?biāo)???/br> 從許笑歌被跟蹤到家里被放了死老鼠等東西,這程度已經(jīng)超過了“嚇嚇?biāo)绷恕?/br> “你們想要殺他?”周元毫不猶豫地問道。 一個殺人犯,不會在乎再多背一條人命。可她也不愿意多承重一條人命。 鄒秋玲否認(rèn)。 “你和張鶴應(yīng)該想要殺他,畢竟你們都用上了尸不叫這符了?!敝茉卣f道,“我們調(diào)查了下,這段時間除了你兒子,還沒有客戶需要用得上器官,所以許笑歌的命暫時還留著?!?/br> 尸不叫這個名詞一出來,鄒秋玲震驚地瞪大眼睛,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周元:“你……你怎么知道尸不叫這個名字?” “這樣說吧,我家族都是廟祝。”周元說,“誰給你說這東西的?你為什么要用這東西?” 鄒秋玲一開始并不愿意說出來,可周元對她說:“你說了,我能給你看你兒子?!?/br> 兒子是鄒秋玲的命,會走到這一步,也完全為了兒子。 猶豫了片刻,鄒秋玲才開口說道:“有個人給我出主意,他抓了一個人給張鶴,告訴我們,只要技術(shù)合格,從那個人身上取出來的腎臟就能移植給我兒子,我沒辦法,那時候我兒子快要撐不住了,我和張鶴就把那個人的腎臟給取了出來……” 說到以前的事情,鄒秋玲還是有些心慌,可因為這些年做過太多這些事情了,倒顯得有些“釋然”了,她知道自己有這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那么快。 她說:“第一次干這種事情,我和張鶴都很慌,就把尸體給運到很遠(yuǎn)的地方給扔了??赡侵?, 我天天做噩夢,夢到那個人來找我……我很害怕??赡莻€人又出現(xiàn)了,他給了我一種符咒,叫我在死掉或者將要死掉的人身上或者衣服上畫這符,死的人就和這符咒的名字一樣,有冤也不能叫,有仇也不能報……” 周元蹙眉問:“給你尸不叫符的人,是誰?” 鄒秋玲搖頭,她想起第一次見到那個人是在回家的路上,那時候她剛從醫(yī)院知道兒子的病情加劇了,無助地蹲在地上哭泣,巷子的拐角處有一個人撐著一把雨傘,戴著口罩和一頂帽子,根本看不出來什么樣子。 而且從他說話的聲音聽,那個人很明顯是用了變身器在對她說話。 之前謝玲玉案子里,謝玲玉也說過是“那個人”主動聯(lián)系她,周元還記得謝玲玉對他說,“那個人知道你的名字,我沒真正的見過他,兩次他和我見面,我都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他。一次是秋天,一次是冬天,左腳走路似乎有點不正常?!?/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