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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以前見過的符,和死者衣服上的符咒一樣嗎?” “形像,具體來說,那彎彎曲曲的的線條還是有點不同。”楊州如實說道。 周元掏出手機把從許笑歌家小區(qū)拍下來的那個用口紅畫出來的符照片給打開,遞給楊州看:“你看看,你以前在濱海市看到的那個符和手機里的照片上的那個符像嗎?” 沈睿雙手插在口袋里,靜靜地看著他們的談話,表情淡淡,看不出心思。 楊州疑惑地接過手機,原本還有些困頓的情緒一下子清明了,他激靈地抬起頭來看向周元,“這圖片你怎么來的?” “和你以前看到的那個符的圖紋像嗎?”周元問。 楊州點頭,噙著眼里的不可思議,“像,你這哪兒來的?” “許笑歌那小子家來的,那小子不知道得罪多了什么人,跟蹤他還搞出了這些東西。”沈睿沉著聲解釋,他扭頭看向周元,“阿元,你是看出什么事情了嗎?” “如果我沒猜錯,尸不叫應該分成雄符和雌符,酆都大帝廟里的人都是男人,所以出現(xiàn)的符就是和許笑歌家出現(xiàn)的一樣?!鳖D了頓,周元看著眼前兩件衣服的下擺說:“眼前兩個女人的符都是雌性符,所以也一致?,F(xiàn)在能判斷的是,兩個女人的死亡案子和跟蹤許笑歌的人,應該是同一撥人?!?/br> “許笑歌那家伙看著就書呆子一個,不像能在外面惹是生非的人??!”楊州說道。 周元沒回這個話題,把話題重新轉(zhuǎn)回尸體身上,他問:“楊法醫(yī),人在手術中沒了腎臟還能活多多久?” 楊州愣了下,反應過來立刻說道:“在手術后有用上藥物的話,不超過一個小時吧?!?/br> 公園草坪里發(fā)現(xiàn)的這具女尸腎臟被摘取了后,摘取的人還給她把傷口給縫了上去,然后從摘取地將她給轉(zhuǎn)移到森林公園處埋入。 尸檢情況里說,死者是活著被埋入坑里的,因此由這個條件可以再往下推測,兇手摘取手術的所在地,是在一個小時的車程或者腳程內(nèi),能夠到達的地方。 而尸體腎臟處的傷口被縫合的很漂亮,用楊州的話說就是“手法很專業(yè)”。 周元扭過頭去看一直沒開口說話的沈睿,目光剛移到他身上,他就如同一個和他心有靈犀的接收器一般,瞬間把他信號給接收起來。 沈睿微微點頭,沉著聲說:“兇手至少兩人,或者團隊作案。而團隊里或許有一個是學醫(yī)的,摘取死者社會腎臟的地方,極有可能是距離森林公園不到一個小時車程地方,而這個地方,很有可能是有作案用的手術刀,縫紉線之類的診所和醫(yī)院之類?!?/br> 周元點點頭。 沈睿正要給自己的手下打電話把車程一小內(nèi)的地方盡可能排除一下有什么醫(yī)療機構時,就接收到了森林公園管理區(qū)的民警電話。 民警在電話里說:“沈隊,我拿到了森林公園管理處監(jiān)控視頻,也看到了兇手進去的情況,只不過……要不然我把監(jiān)控視頻給送到局里,你自己看?” “說話說一半不說一半,你想憋死自己還是憋死別人?”沈睿挑挑眉:“別廢話,怎么回事?” 民警似乎心有余悸,猶豫半天才囁嚅道:“沈隊,如果我說是死者自己走到坑里的,你信嗎?” 黑夜?jié)u濃,月色被烏云遮蓋,只余些許銀光灑落在人間,照亮大地的朦朧。 在許笑歌家小區(qū)候了一陣,魏茸有些不安。 這書呆子說上去拿個東西就下來,可她數(shù)著拍子,吃著涼風,瑟瑟發(fā)抖了不下五分鐘了,也絲毫不見許笑歌下來的影子。 “……這書呆子平時沒那么拖延癥啊,難道是思家情切?”魏茸嘀咕一句。 忽然聽到公寓樓的電梯“叮咚”一聲打開了,她以為是許笑歌,探著頭看了片刻,發(fā)現(xiàn)電梯并沒有人走出來,她愣了下,心想:“電梯故障了?” 她走到電梯前,發(fā)現(xiàn)電梯重新關上,正升向八樓。 左思右想之下,魏茸還是決定上去看看情況,她按了電梯,電梯在二樓停下后片刻,很快就重新落下來,她立刻上去按了八樓許笑歌家所在的樓層。 電梯里只有魏茸一個人,剛走進電梯時,魏茸覺得電梯里有種奇怪的味道,就像有動物腐爛了許久的那種臭烘烘的味道,聞著有些惡心想吐。 “這什么破小區(qū),電梯都一股子臭味?”魏茸伸手進口袋掏出口罩要捂住口鼻,可她準備戴上口罩的時候,余光一不小心就瞄到了電梯頂板。 魏茸嚇了一跳,緊張之下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嗝。 電梯頂棚上用膠布貼了一只死老鼠,魏茸覺得一陣惡心和膽寒,再側(cè)頭去看探頭的時候,如自己猜測的那般,探頭被黑色的膠布給纏上了。 魏茸想去找保安處理電梯的事,可她心七上八下的,又想到之前電梯在八樓停了,而許笑歌的家就在八樓里。 腦袋里剛冒出這個念頭,她立刻朝著許笑歌的家里奔過去。 房子門沒關,她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不會就離開那么點時間就出事了吧? 魏茸覺得自己有些慌張,忽然聽到房間里有聲響,她順手拿起許笑歌家的一張折疊板凳就沖進夢里,論武術,她可是警校里衛(wèi)冕兩年的武打冠軍。 “許笑歌,沒死就給我喘一聲氣!”魏茸大嚎一聲,把半掩著的房門一腳給踹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