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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沒說話,也沒松手。 江楓說只好道:“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了,我不像以前那樣有耐心了?!?/br> 秦霄慢慢說道:“你不是說,以前的事早都忘了嗎?” 江楓一愣,忽然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要不然呢?記得有什么用,想想以前的自己都會覺得怪惡心的?!?/br> 秦霄搖搖頭,聲音有些顫抖:“沒有,不要這么說,你從來都很好。” 江楓又笑了:“確實很好,從來都不懂得拒絕,別人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都會答應(yīng),拒絕別人總要花費很大的勇氣,好吃懶做還特別貪圖現(xiàn)狀,沒有任何勇氣嘗試新的事物,很適合當(dāng)一個什么都不做的米蟲?!?/br> 秦霄的手臂越箍越緊,江楓皺眉:“把你的手松開行嗎?你勒的我想吐?!?/br> 秦霄沒動靜,腰間的手臂也沒松開的趨勢。 江楓冷笑一聲,忽然抬起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我可是真是賤,怎么吃了這么多虧一點記性不長,還跟以前那樣磨磨唧唧?!?/br> 秦霄一驚,剛想松手的時候江楓忽然使了一個過肩摔,秦霄不至于被江楓甩出去,甚至不用怎么思考光憑下意識的動作就化解了江楓的過肩摔,再次把江楓鎖在了懷里。 憑武力值壓制江楓是件很容易的事,可是江楓的態(tài)度卻讓秦霄遍體生寒。 江楓的右臉已經(jīng)腫了起來,秦霄立刻暴怒,死死的捏住江楓的手腕怒吼:“你干什么對自己下重手!” 臉上火辣辣的疼,江楓很淡然的說道:“現(xiàn)在不對自己狠早晚都是要后悔的?!?/br> 江楓繼續(xù)淡淡的說道:“我今年29歲了,過完七月份的生日正好30歲,再不做出改變這輩子就完了,所以沒時間和你鬧?!?/br> 秦宵的手臂慢慢松開了,在老燈泡昏黃的燈光下,江楓的臉龐還是像從前那樣帶著一種妖冶的艷麗,可是秦宵已經(jīng)從他的眼神里看見了江楓這些年的變化。 在江楓還小的時候,秦宵總是瞧不起他唯唯諾諾的樣子,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總是慢慢吞吞的低頭走路,做什么事都做不好,干什么都拿不定主意,看見不熟的人要鼓足很大的勇氣才能輕輕的說上一句話。 這樣的人最好擺布了,對他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他都只會蒼白著臉,懦弱又驚慌的站在原地發(fā)呆,然后還要痛苦的揚起一張臉努力討好身邊的人。 所以從來沒有人把他當(dāng)回事兒,自然沒有人探究他心里的想法,不知道這個懦弱的人心里面已經(jīng)醞釀著一場風(fēng)暴,隨時就能天崩地裂,地動山搖。 于是當(dāng)江楓忽然決定要改變這一切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人能阻止他了。 就比如現(xiàn)在,這個從小錦衣玉食的人可以來到這種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生活;可以抬起手就毫不猶豫的狠狠扇自己一個耳光;可以很淡然的說以前的自己很惡心。 其實江楓身上有很多矛盾的特性,這樣一個堪稱懦弱的男人堅持練習(xí)了二十多年的跆拳道;穿著漂亮小裙子的時候也不妨礙他在床上兇猛的艸干男人。 人性都是復(fù)雜的,另一面被壓抑的久了總會爆發(fā)出來。 可是當(dāng)秦宵明白這個道理時已經(jīng)太晚了,四年不見,秦宵積攢了一肚子的話都哽在了嗓子眼里,硬是不知道要說哪一句話才好。 江楓不想跟他耗下去,全當(dāng)他不存在,于是拿著漱口水開始漱口——一見到秦宵他的嘴里就開始發(fā)苦,怎么散也散不去。 秦宵站在破舊的土屋里看著他,江楓洗漱之后躺上了破舊的木床,秦宵坐在床邊,忽然開口說道:“這些年我買了很多裙子放在以前的房子里,心里一直盼望著哪天你能回到那里看一看。” 江楓忽然有點失神,那房子里有上百件洛麗塔風(fēng)格的小裙子,很多裙子現(xiàn)在都絕版了。 離開秦宵后他也不怎么穿lo裙了,偶然間偷偷摸摸穿上一次山海小白云還被狄野和陳曦發(fā)現(xiàn),從此之后那四個沙雕時不時就要喊他一句江小攻舉,每天都賊溜溜的哄著他穿裙子。 當(dāng)?shù)乙昂完愱厝蔽溲b的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山區(qū)準(zhǔn)備把他們的江小攻舉帶回來時已經(jīng)撲了個空,干瘦黝黑的村長指著遠(yuǎn)處崎嶇的山路說道:“你們來晚嘞,有一個頂高大的男人拽著蔣老師胳膊走咧,黑色的大車子開的那個快吔.....” 狄野和陳曦面面相覷,齊聲說了句:“臥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