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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后。 束爸爸:???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束秋不知道爸爸為什么這么激動,不過還是又重復(fù)了一遍。 難道m(xù)ama沒有跟他說,自己找了對象,mama還見過的事情嗎? 束爸爸捂著右胸,喘不上氣來,嗓子眼里發(fā)出赫赫的喘息聲:你竟然,竟然找了對象,還是個男的,這就算了,竟然不提前跟我和你媽說,你是不是想比我心臟病發(fā)! 他說話的嗓門很大,像是震天雷響,炸的一屋子的人腦子嗡嗡響,一時間誰也不敢說話。 看他喘得厲害,楊成冠有些擔(dān)心地看了眼束秋,手偷偷地按亮屏幕,點出撥號界面,輸入那無比熟悉的三個數(shù)字,心里琢磨著,要是一會兒人倒了,他可以第一時間撥出去。 不遠處的廚房傳來切菜的聲音,咚咚咚的,像是在給眾人的心跳伴奏。 束秋伸出手,很淡定地把老爸的手拎起來,挪到左邊的位置:爸爸,心臟在左邊,你怎么每次都記不?。?/br> 束爸爸:…… 啪!一聲脆響。 所有人的目光從束爸爸錯位的心臟位置挪開,看向他的手臂,只見rourou的手臂上,此時通紅一片,隱約還可以看到巴掌印。 束云女士冷漠地收回自己的手:老不死的,在這丟人現(xiàn)眼,還不趕緊進去,熱死了! 頓了頓又補充道:“還有這事兒,我是知道的,你別作怪?!?/br> 束爸爸委屈巴巴地想說點什么,但是看到媳婦兒的臉色,立刻又不想說了,稍息立正站好,跟在束云女士身后走進包間,還不忘用手上的迷你電風(fēng)扇給人吹吹。 一群人也跟著回到包間,圍著桌子坐下。 束爸爸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桌上,同時,另一個東西也被放上了桌。 抬頭一看,正好和那個叫什么男的對上視線,緩緩下挪三寸,是一個包裝精美的蛋糕盒,巧的是,和他的蛋糕盒一模一樣,尺寸還比他的要大一點。 這家蛋糕店是束秋最喜歡的品牌。 束爸爸:…… 這人是來炫富的嗎?為什么蛋糕比他的還大,他明明就是買的那家蛋糕店最大的尺寸! 察覺到他的打量,束秋主動開口給兩人解圍:這是終晉南提前找店家定制的,爸爸你眼睛瞪這么大干嘛? 束云女士拍拍自家老公的大腿:你快把蛋糕拿去給廚房,讓他們幫忙凍著,別一會兒化了。 這家蛋糕店以冰淇淋蛋糕為主,蛋糕都要放在冷凍,不然很輕易就會融化。 束爸爸不高興地撅了噘嘴,一臉不情不愿地拎起蛋糕。 束云女士:還有小南的,一起拎上! 被小南這個稱呼叫得一愣,終晉南從小到大都沒人這么親切的叫過他,這還是束秋以外,第一個這么稱呼他的人。 就算是再不懂人情世故,也不至于讓長輩為自己服務(wù),他立刻站起身要去提蛋糕:我來吧,伯父做,我去放。 束爸爸見狀剛剛抬起三公分的屁股又重新坐下去,臉上浮現(xiàn)出’算你小子識相’的神色。 但是這小小的得意還沒能鋪開,束云女士就打破了他的美好幻想:不用,小南你坐,秋他爸那油肚跟懷胎八月似的,孕婦一天的運動量都比他大,你別動,給他運動運動。 束爸爸:…… 終晉南看了眼束秋,束秋微微點頭,示意他沒事坐下,于是終晉南不再堅持,坐回座位。 束爸爸出門沒一會兒,門又被推開了,束秋的座位就在門邊,下意識回頭去看。 進來的人也是老熟人了。 束秋連忙站起身,對著進門的人笑嘻嘻:老師,您怎么也來了! 來人正是趙七言,穿著儒雅,戴著鴨舌帽,一派學(xué)者講究。 趙七言把手上的禮物盒塞進束秋懷里:學(xué)生過生日,老師肯定是要來的,不僅僅我,你師姐和師兄也來了。 他的身體讓開,后面跟著進來一男一女,個子都很高,在通過門框的時候,還得微微彎腰,避免撞到門框。 夏小七,楊木余和束秋是趙七言的三大得意門生,前兩位是因為學(xué)習(xí)成績優(yōu)秀,在專業(yè)比賽里拿了不少獎項,夏小七跟著趙七言讀研讀博,楊木余雖然碩士畢業(yè)出了學(xué)校,但是辦的心理咨詢工作室在國內(nèi)很有名氣。 而束秋則是因為屢屢被趙七言關(guān)注而聞名專業(yè),時間久了,和這兩位師兄師姐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好,這個學(xué)渣也混成了別人眼里的三大得意門生之一。 夏小七進屋就先給束秋來了個熱情的擁抱,作為一個女性,她的身高一米八,絲毫不輸在場的男性,穿著一身中性的衣服,看著很是英姿颯爽。 呀,我們秋秋小寶好久不見,想死你了! 楊木余則是穿著休閑裝,大概是學(xué)習(xí)心理,精神這方面的人都會比較像,身上的氣質(zhì)溫潤如玉,沒有任何攻擊性,只是束秋會更加熱烈一些。 他站在夏小七后面,對著束秋點點頭,然后和屋里的人打招呼。 束秋的發(fā)小喜歡找他玩,所以雖然算不上多熟悉,但是也大致都見過,互通姓名。幾個發(fā)小也連忙揮手致意,招呼他們坐下。 束云女士看到趙七言,立刻熱情地站起來,連呼趙老師快坐。 趙七言帶了束秋四年,對束家人都很熟悉,見束爸爸不在,就問起來,束云女士說了束爸爸的去向,兩人坐在一起聊了起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