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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秋揮了揮手,謙虛道:還好還好。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不敢使喚終晉南的,但是大概是有了昨天一起去撒野尿的經(jīng)歷,四舍五入就是鍤血為盟,拜過把子的兄弟了,莫名就多出幾分底氣。 聊天的過程中,梁齊齊告訴束秋,他從陳宴名出局后,就開始尋找安全屋,但是一直沒找到,臨近晚上的時候還遇到了江寧他們。 指著手上的電子手環(huán),梁齊齊無奈:我其實也就只剩下4分了。 也就是他運氣還不算差到地獄級別,遇到江寧那隊的時候,他們正在吃晚飯,三人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江寧才拎起槍,于是梁齊齊順利地溜走了,不過也丟了四分。 終晉南回來的時候,抱了滿懷的椰青,粗粗看過去至少有六七個。 你這是搞批發(fā)呢?束秋嘴上調(diào)侃著,伸手去接終晉南懷里的椰青,挨個放在地上。 椰青這玩意兒還是挺重的,一口氣帶這么多回來,想必是很辛苦的,所以束秋毫不吝嗇地表揚著終晉南的付出。 他和終小南相處習慣了,經(jīng)常會忘記面前的人是主人格,是終晉南,于是他下意識地摸了摸終晉南的腦袋,還不忘在男人絲滑的臉上揩一把油。 咱們寶寶真棒! 終晉南面上八風不動,微微偏頭,像是想要避開束秋的摸頭動作,不過偏頭的角度太小,沒有避開,那攏著椰青的手背上,青筋跳了跳。 渴得難受的梁齊齊抱著椰青猛喝,因為喝的太急還被嗆了一下,束秋連忙給他拍背順氣,讓他喝慢點。 [嗚嗚嗚,我齊齊寶貝好辛苦!] [看不下去了,我出去緩緩,見不到寶貝受苦,這里結(jié)束了群里叫我] [寶貝別哭,mama帶你吃香喝辣,mama為你花錢!] 束秋也抱著一個慢慢喝,清晨收集的露水不夠,也為了輕裝簡行,他們出門的時候,只是用兩個礦泉水瓶各自裝了半瓶水,不過他覺得給別人喝自己喝過的水顯得不太禮貌。 終晉南那瓶水倒是沒動過,但是這人有些龜毛的小習慣,例如不喝別人喝過的水,吃飯喝湯必須分碗用公筷什么的,所以他也不好拿出來。 不過幸好有終晉南這個人形雷達在,找椰青簡直不要太方便。 節(jié)目組來的速度很快,在梁齊齊喝完第二個椰青的時候,印著節(jié)目組標志的車就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野里。 和梁齊齊擁抱告別,順便收下梁齊齊小隊的背包,在征求終晉南的意見后,把剩下的椰青也搬上了車,讓工作人員帶回去分大家吃。 上了車,梁齊齊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礦泉水和濕巾,忍不住感嘆道:我已經(jīng)PTSD了,以后上戀綜一定要問一下有沒有求生環(huán)節(jié)。 笑聲伴隨著房車逐漸走遠,越來越遠,束秋還在揮手。 人已經(jīng)走了。終晉南冷漠地提醒道。 束秋惆悵道:其實我想說的是,可以把我一起帶走嗎,我好久沒有吃肘子,牛排,紅燒rou了。光是說說,他都忍不住吸溜口水。 雖然終晉南的魚rou烤的很嫩,很爽口,但是本質(zhì)上來說,他還是一個重口味,喜歡麻辣的東西,重口和小清新注定沒有愛情,接連幾天下來,他已經(jīng)晉級為寡王。 簡單休整后,束秋跟著終晉南再次進入山林。 你說小阿查會不會躲起來,不讓我們找到啊?束秋小心地打量著周遭。 一行人腳踩在厚厚的落葉上,發(fā)出咔嚓的輕響,許是午間太熱,樹林里的鳥雀都躲了起來,除了偶爾的風吹葉浪外,幾乎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誰說我們要去找他了?慣常冷漠臉的終晉南對著束秋微微挑眉,本就英俊的五官,在這個有些輕佻的表情下,束秋竟然覺得有點性感。 咳咳咳了兩下,束秋暗暗唾棄自己的糟粕思想,這才問他們的去向。 終晉南:我們?nèi)ハ乱粋€安全屋。 按照他的想法,最好是返回之前的安全屋,畢竟在不確定下一個安全屋是否被使用過的情況下,他更想用昨天自己用過的器具,但是一直停留在原地也不符合他的做事風格。 束秋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作為一條合格的美男咸魚,他選擇無腦相信,不用消耗腦細胞的快樂,終晉南這種燒腦人士是永遠不會懂的。 抵達下一個安全屋的時候,大概是下午時分,兩人輪流睡了個午覺。 這個求生環(huán)節(jié)其實還挺簡單的,當然前提是有個有野外求生經(jīng)驗的隊友,解決了吃喝問題,四舍五入就是通關(guān)了。 之前還要擔心其他小隊有可能的攻擊,現(xiàn)在嘉賓被淘汰了大半,只剩下一個小阿查,對他們來說簡直是非常輕松了。 睡醒后,束秋跟著終晉南出去尋找食材,兩人悠悠地解決了晚飯,也不著急找人。 跟度假似的,上山摘菜,下河摸魚,看看日出日落,兩天時間轉(zhuǎn)眼即逝。 雖然沒了第一天的驚險刺激,但是溫馨的日常田園生活,也讓直播間的磕糖女孩們打呼過癮。 這天,束秋剛剛起床,打開木門,一顆紅色的彩彈擦著他的脖頸,啪地在門板上炸開。 束秋:??? 一抬頭,就看到小阿查,一頭長發(fā)高高扎起,在凌冽的海風中飄蕩,身上的白T恤上是亂七八糟的顏色,宛若浴血歸來的戰(zhàn)士。 他眉眼帶笑,緩緩抬起手里的沖鋒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束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