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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有一段時日,謝文星心里就和有七八十個猴子上躥下跳一樣,喜不自勝。 然而到底是起的太早,一整天又都在用功讀書,不過半小時,困意就席卷而來,將他整個人都吞沒了。 身側(cè)的人呼吸逐漸變得平穩(wěn),黑暗中,許淮安忽然睜開雙眼。 他凝眸注視著他,嘴唇貼上眉心,落在他腰間的長臂悄無聲息地長驅(qū)直入,然后微微垂首,唇就落在了頸側(cè),脖子與肩膀交界處。 第二天,謝文星做完提前定好了鬧鐘,只震動,不響鈴。 趁周遠沒醒,和許淮安悄咪咪的商量,“我先回宿舍,等會兒下來找我哈?!?/br> 許淮安此時很放松,眼底還殘留著絲縷的惺忪睡意,謝文星睡在里側(cè),他撐住床,要起來。 嗯?沒起成功。 腰上一條修長有力的手臂阻攔了他的動作。 謝文星周遠會被吵醒,湊到他耳邊,吹拂著熱氣,“怎么了?” 許淮安也學他,慵懶的聲音敲擊著耳膜,“早安吻?!?/br> 語畢,在他臉頰落下一吻,因為太軟了,還忍不住咬了一口。 謝文星眼睛都濕漉漉的,驚的捂住被咬的地方。 但是這驚,卻不是驚嚇,而是驚喜。 他伸了伸脖子,禮尚往來的也咬了許淮安一口。 看到自己留下的輕微的印記,笑的眼睛都瞇成一條縫啦。 謝文星回宿舍洗漱去了,不經(jīng)意間,瞄到肩膀上一個青紫的印記。 “這是什么?” 他拉開領(lǐng)口,鏡子里,男生比雪還白的皮膚上,硬幣大小的青紫痕跡從肩膀一直蔓延到背后。 謝文星平時小說漫畫看了一打又一打,怎么能不知道這是什么? 他背對鏡子,撩開后背的衣服,扭頭去看。 “嘶!” 就好像白雪皚皚的雪地上紛紛揚揚地落下許多艷麗的紅梅,有種別具一格的yin靡和美感。 尤其是中間下靠逼近山丘的幽谷是重災(zāi)區(qū)。 此時,外面?zhèn)鱽砟_步聲。 宋芫帶著睡意的聲音伴隨敲門聲傳來,“星星,你回來啦??旌昧藳]有啊,我想上廁所?!?/br> 宋芫等了好一會兒,終于門應(yīng)聲而開。 宋芫正要進去,忽然:“嗯?星星,你怎么了?是發(fā)燒了嗎?臉好紅啊!快讓我看看額頭會不會燙。” 宋芫cao心的像一個老媽子,一個不注意手就貼額頭上了,“這也不燙啊。” 謝文星心臟還砰砰砰直跳呢,“我沒事,就是,哈哈哈,有點熱。” 三言兩語應(yīng)付過去。 宋芫不解:“熱?這可是大冬天啊。” 而此時,樓上,許淮安洗漱完后,周遠也終于醒了。 “嘶,淮哥,你這?!?/br> 他擠眉弄眼,指了指下巴。 那上面赫然一個牙印,正是剛才謝文星留下的。 周遠:“沒想到啊,謝文星還挺野?!?/br> 許淮安深以為然,“我也覺得他很可愛?!?/br> 什么可愛,我說的是他野! 周遠腹誹。 這平時高冷的人一談起戀愛來,比一般人還過之不及,簡直都沒眼看了都。 期末考試就這樣在緊鑼密鼓的學校中悄然而至。 謝文星直到就要走進考場時都還覺得緊張,“要是我還是考不好怎么辦?要是我試卷都沒做完怎么辦?等等,我好像有一個題型沒有復(fù)習到……” “不會啦。” 宋芫嘴上安慰謝文星,但其實他也挺緊張的。 沒有謝文星一起聊小說分享漫畫,一個人似乎都變得沒意思起來了。 他最近一個月終于也開始稍微努力一下。 但凡努力,就都希望能看到成果。 所以宋芫的緊張并不比謝文星少。 只是謝文星似乎需要的不是他的安慰,久久沒得到回應(yīng),宋芫一看。 嘿,人正在和許淮安竊竊私語,好像根本就沒搭理他。 許淮安握了握謝文星手,又是揉頭發(fā),又是捏捏臉。 一些尋常動作,就很輕易讓謝文星心情放松。 他還是緊張,但已經(jīng)沒有那么強烈了。 考試的教室按照排名分布,他們在樓梯口分開。 謝文星和宋芫兩人在同一層,不過還在不同教室,他們一起往上爬。 宋芫眼神幽怨,謝文星都沒法一直假裝看不見。 直到謝文星答應(yīng)把曾經(jīng)收藏的一套小說借給他看,宋芫才勉強滿意。 為期三天的期末考試不知不覺中就過去了,明天是周末,謝文星上周為了沖刺期末考沒回家,這周肯定是要回家的。 由于他們還要繼續(xù)再上一個星期的課,謝文星也就沒怎么收拾,背著個很輕的包就回去了。 黑色轎車緩緩?fù)T谥x家門口。 “那我先走啦。” 謝文星推開車門,一腳踏出,頓了下,回頭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手機聯(lián)系哦。” “嗯。” 謝文星下車沒有立即離開,他站在原地,直到目睹汽車遠去,才轉(zhuǎn)身回了別墅。 回程的途中,許淮安一直望著窗外,燈光在他臉上形成色塊鮮明的印記。 他忽然出聲:“停車?!?/br> 司機為許家工作了幾年,見證了許淮安是如何從許父手里接過許家,以及又是怎樣一步步精心算計,讓繼母棄夫逃離,把許父送進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