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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星心里柔軟成一灘水。 他為什么這么好? 如果讓羅茵茵和陳蕓她們聽到謝文星說許淮安好的話,絕對會氣地吐血。 他好? 許淮安平生第一次多了點(diǎn)哭笑不得的情緒,有人罵他天生壞種,還有人說他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就連那些說是愛慕他的人,被他拒絕之后,心里面都會罵他假清高、裝什么高冷,不就是長的還行,有幾個臭錢嗎? 就連周遠(yuǎn)和趙旭這兩個和他一起長大的朋友,都不敢說他好。 這個不過才認(rèn)識幾天的人,就覺得他好了? 許淮安有些漠然的想,等過段時間,等他知道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事情,他就會和其他人一樣,不覺得我好了吧。 謝文星沒有注意到許淮安眼神忽然變得虛無冷寂,一瞬間似乎又從這個世界剝離開去,他見許淮安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當(dāng)即覺得不行,他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情急之下,謝文星一下就握住了他的手腕。 薄薄的一層皮下,肌rou緊實有禮,突起的圓骨,緊緊挨著謝文星的手心。 謝文星足足愣了有十秒,才在許淮安的目光下,謝文星用力倒吸一口氣,忽然大聲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叫什么,我叫謝文星!” 仿佛要讓這個名字深深的從許淮安耳朵里鉆進(jìn)去一樣,那么的振聾發(fā)聵,中氣十足。 許淮安當(dāng)即怔了有三秒,眉梢一跳:“我知道?!?/br> 而后,他停頓須臾,視線稍稍下移。 謝文星隨之就看到了自己正緊握他的手腕,像是被guntang的熱水燙到一樣,謝文星猝然松手。 許淮安瞥到他泛紅的耳尖,轉(zhuǎn)身離去。 這一場插曲不過才幾分鐘,謝文星甚至還有足夠的時間慢悠悠的走回教室。 但是它引起的震動是巨大的。 不過一節(jié)課的時間,基本大半個校園都傳遍了。 他們對令許淮安有特殊對待的那人很感興趣,紛紛前來觀摩。 宋芫指著門外走廊上的同學(xué)吐槽,“他們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嗎?這都來來回回走了四五次了?!?/br> 謝文星枕著手臂,沒理他,他眼睛一頓也不頓、直勾勾地盯著手,剛剛緊握住許淮安的手。 你何德何能,竟然能和他親密接觸! 這只手不洗了,接下去半個月都不洗了! 宋芫嘴巴還在嘚吧嘚吧,“星星,這次你可是出名了。不過我很好奇,你什么時候和許淮安認(rèn)識的啊,我怎么不知道。還有他為什么要送你蛋糕?。俊?/br> 宋芫基本和謝文星結(jié)伴同行,他的好朋友到底是什么時候和那個大帥比勾搭上的? 然而等了一會都沒有等到回答,宋芫側(cè)頭望去,就看到謝文星似乎在看著手在發(fā)呆。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偷偷往抽屜里伸手。 啪! 謝文星拿起課本拍掉他的手,“別亂動,這個我要自己吃。” 不,他才舍不得吃,他要供起來,每天早上都要瞻仰! 宋芫抱著手臂,不知道怎么,總覺得好刺眼,謝文星整個人似乎都散發(fā)著一種光。 此時,許淮安那里,也正遭到周遠(yuǎn)和趙旭的詢問。 周遠(yuǎn)好奇死了,心里就跟有蟲子七上八下似的,沒多久就忍不住了,“欸,淮哥,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謝文星的?” 趙旭更好奇,“這謝文星到底是誰啊?淮哥喜歡的人嗎?我班里的班花讓我問問淮哥你到底現(xiàn)在有沒有喜歡的人?。咳绻麤]有的話,她還想努力一把。” 周遠(yuǎn)手一把搭在趙旭肩膀上,“這個不用淮哥說,我都知道,讓你那班花放棄吧,淮哥只想單身!” 趙旭一把掀掉他的手臂:“我能不知道嗎?不過,淮哥送蛋糕的事情都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我就覺得淮哥也許改變主意了?!?/br> 兩人嘰嘰喳喳,跟鳥一樣吵鬧,許淮安撇過去一個眼神,“你們很閑?” “額,啊,快上課了,我先走了回見?!?/br> 趙旭看眼時間,立馬就走。 周遠(yuǎn)干笑幾聲,正好這時上課鈴響了,解救了他。 因為和許淮安有了接觸,又讓許淮安知道了自己的名字,謝文星一整天都很開心,就連上課都因為好心情而變得更加專注。 他開心了一整天,就連晚上做夢的時候,都是握著手,露出愉悅的笑容,做什么夢已經(jīng)不知道了,但是顯然是個好夢。 而和他的好心情相比,任務(wù)者的心情就沒那么美妙了。 羅茵茵和陳蕓都有了危機(jī)感,不行,她們不能再這么坐以待斃下去,得采取一些對策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喵~掐指一算,感覺順V有丟丟困難呀,希望闊以倒V吧~ 下本開瘋批,然后下下本是末世劇情,不知道寶子們吃不吃這個題材呀~攻不會背景板噠 第18章 午后,書聲瑯瑯,聽的人昏昏欲睡。 下課后,謝文星去衛(wèi)生間洗臉提神,此時已已經(jīng)快到初秋,氣溫降了些許,但仍舊炎熱,令人煩悶。 冰涼的水帶走熱度,讓人瞬間清醒。 走出衛(wèi)生間,謝文星腳步不停,就要回教室。 走廊上人來人往,忽然一句“想知道許淮安的事情,中午就來小樹林”傳入耳朵。 謝文星回頭,只看到幾個同學(xué)的背影,并不能分辨是誰說的話。而那聲音也很陌生,應(yīng)該是有故意壓低嗓子,直到謝文星坐在位置上,眉頭都一直沒有松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