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聊】你對Hera說：那只是感性的問題嗎？

    【私聊】Hera對你說：你不會是個女孩子玩男號吧？這么敏感又充滿了戒備心。還是你自信爆棚，以為誰見了都會喜歡你？多大臉呢？

    【私聊】你對Hera說：我是女孩子，別揭穿我了，要臉。

    那邊沉默了一陣，終于又發(fā)來了信息。

    【私聊】Hera對你說：為了給自己找補說出這種話來，看來是真不要臉。

    第54章 變著法子作死

    老實說秦翀的壓力還是挺大的，畢竟他在《河岸》上下的賭注太大了。不止他押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連同胡越、林芳芳、顧亞柔，乃至于林一鳴，所有人都牽系在其中。一旦這場賭局輸了，那就是萬劫不復(fù)。

    秦翀自己也知道，這種事情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世上就沒有必贏的賭局，可是這一次他是真的輸不起。

    劉銘宇那邊的情況很不好，李媛打定了主意要趕盡殺絕，劉家二老先后住院，所有的事情都壓在了劉銘宇肩上。秦翀什么忙都幫不上，只能搞點日常的噓寒問暖，然后又匆匆的掛掉電話，免得耽誤劉銘宇的工作。

    羅威也挺忙的，每天忙得連人影都看不見，上午才聽說要去走秀場，半夜秀場圖和香榭麗舍的街拍就發(fā)回來了——年青人就是精力充沛，天天連軸轉(zhuǎn)也不嫌累。

    幸虧還有Hera的存在，多少能調(diào)劑一下秦翀的心情。每天肩并肩走過那些熟悉的地圖，總會短暫的忘記生活里的煩心事，起碼不至于感覺到孤單。

    隆冬臘月，王頌元忽然把秦翀叫了過去，告訴他《河岸》要提前點映了。

    秦翀心里完全沒譜：“王導(dǎo)，年底熱檔剛過，市場盤冷得要命，咱們這時候趕著上合適嗎？”

    “你知道咱們每年拍攝多少部電影嗎？去年僅官方統(tǒng)計的數(shù)據(jù)就接近一千一百部，除去動畫、科教、紀錄片、特種電影以外，統(tǒng)稱為故事片的接近九百部，其中有大量的文藝片。石子扔進水里還能聽個響，而這些文藝片大部分不過是自我標榜的藝術(shù)，連水花都不會有。”王頌元說得很坦誠，“文藝片的受眾并不多，通常不是我們選檔期，而是檔期選我們。既然有了機會，咱們就要珍惜?！?/br>
    “我懂了?！鼻亓埧嘈σ宦?，王頌元的意思他聽明白了，這種受眾面很窄的片子無非就是創(chuàng)作者自嗨，能上映就該謝天謝地了，還要什么自行車。

    “秦翀，你自己預(yù)計一下，票房能達到多少？”

    “我沒經(jīng)驗，這不好猜啊。我希望保本微賺就好，如果再樂觀點，預(yù)計三四千萬吧?！?/br>
    “你不希望票房能過億嗎？”

    “文藝片票房過億的一年就那么一兩部，剩下的全部五千萬以下。理想歸理想，咱們不還是要結(jié)合實際嘛?！?/br>
    “哈哈哈，結(jié)合實際是沒錯，我還是希望你能走得更遠?！逗影丁芬韵矂》绞絹碚宫F(xiàn)還是挺有創(chuàng)意的。我跟幾個制片人和導(dǎo)演一起看過樣片，都覺得你挺有潛力的，下一步想讓你試著執(zhí)導(dǎo)商業(yè)類型的電影?！?/br>
    秦翀受寵若驚：“王導(dǎo)，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您了……我壓力挺大的，真怕辜負了您了栽培?！?/br>
    “沒事的，點映會的事我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你做好你分內(nèi)的事就行?！?/br>
    秦翀出來之后，站在冷風(fēng)里吹了好一陣才緩過來。

    他心里明白，國產(chǎn)文藝片表現(xiàn)的低票房也說明文藝片仍處于國內(nèi)電影市場的中下游水平，而對于“量多”的國產(chǎn)文藝片來說，兩極分化加強趨勢的市場環(huán)境并不樂觀。王頌元這一下子實在把他架得太高，讓他飄飄然的，一時間有點找不著北。

    秦翀最近都沒和劉銘宇見面，多少是有點想他了。打了幾個電話都占線，猜也能猜到劉銘宇還在公司里忙活，稍微猶豫了一陣，還是奔萬客總部去了。

    即使劉銘宇已經(jīng)不再是絕對權(quán)威，秦翀依然還有自由進出的“特權(quán)”。二樓的大會議室開著，一堆人在里頭坐著，低聲的說著些什么。李媛開門出來了，恰好和秦翀撞了個正著。

    秦翀立刻局促起來，不知道該怎么和她打招呼。李媛倒好，抬眼看了他一眼，權(quán)當他是陌生人，就這樣一聲不吭的過去了。

    秦翀?zhí)街^朝里面望，劉銘宇竟然不在。

    “是你在后面搗鬼是嗎？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翀才把辦公室的門推開一條縫，就聽見劉銘宇在里面發(fā)脾氣。

    “這不是玩游戲，玩脫了就不會再有重新再來的機會……我們的游戲已經(jīng)都結(jié)束了！結(jié)束了！”

    劉銘宇在秦翀面前是時不時就要發(fā)瘋，但是從沒見過他被其他人鬧得這么氣急敗壞。

    秦翀一進門，劉銘宇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兩個人面面相覷了幾秒，劉銘宇才算是終于把怒氣壓下去了：“你怎么招呼也不打就來了？”

    “我想打招呼，但是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鼻亓埾肓讼耄澳銊倓偸窃诟l打電話？怎么氣成這樣？”

    “是生意上的事。”

    “跟你生意有關(guān)的人這會兒不是都坐在二樓嗎？又是搗鬼又是游戲的，聽著也不像正經(jīng)說事……”

    “你在懷疑什么？”劉銘宇忽然炸毛，“你專門跑來就是為了和我吵架嗎！”

    “你怎么這么大反應(yīng)？”秦翀被他吼懵了，“你跟李媛樓上樓下的還得通過電話吵架，多新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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