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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越站在那里也不說話,就那么直直的看著尹江他們,仿佛被拋棄的小可憐。 這可憐勁兒有點滲人??! 尹江偏頭問:“你干嘛呢?回家嗎?我們先送你回去?還是讓人來接了?” “我爸去國外浪了,家里空蕩蕩的,傭人都放假了?!钡栽降椭^踢著邊上的臺階說。 其實往年也都這樣的,家里除了沒人什么都有,他還挺自在,但今年不知為什么,就是不愿意一個人呆著了,特別是看著江寅,再看尹江,就更不愿意一個人呆著。 他定定的看著尹江,試探著開口:“我……不想一個人呆著?!?/br> 嘖,這可憐的~ 尹江揚眉:“那走吧,去我那兒。” 翟越簡直喜出望外,瞬間來了精神,很自覺的坐了副駕,沒有跟江寅擠后座。 他們回家時,二大爺?shù)膶\噭傋撸醴驄D也正準備出門。 周衛(wèi)算自己人,翟越也不是生客了。 女王陛下出門前還招呼翟越:“小翟啊,不要拘謹,想吃什么讓將將安排啊?!?/br> 尹定山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自己招呼啊,我們先走了?!?/br> 二翟高興極了,女王夫婦剛走,就興沖沖地表示要吃面。 聽說尹江煮面特別好吃的。 尹江沖他笑笑,拍給他一張菜單,指了一下送餐電話,非常灑脫的安排:“隨便點?!?/br> 說完打著哈欠拉著江寅回房補覺去了。 翟越有點傻,問周衛(wèi):“他們真一起睡嗎?” 周衛(wèi)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說你問的什么屁話! 回到房間,洗漱完都躺下了,江寅像是忽然醒過來了一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尹江??傆X得他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哪兒不對勁。 尹江閉著眼,像是睡著了,看起來很平靜。 江寅撐著臉看了一會兒,又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我們都會好好的?!?/br> 江寅摸了摸他額頭,閉上眼湊過去想親一下。 尹江忽然偏開了頭。 沒想到居然落空了!江寅瞪大眼。 不讓親了?還是巧合? 他又貼過去,尹江依然避開了。 不是巧合! 尹江睜開眼:“干什么?” 江寅有點不知所措:“親……一下?!?/br> 尹江瞇了瞇眼:“不?!?/br> “為什么?”江寅下意識的問。 “你咬我了!”尹江坐了起來,“你咬人,你是狗嗎?我好不容易出來玩兒,你居然咬我!” 江寅有點震驚,還有點混亂,就那么怔怔的看著他。 尹江問:“你不準備給我道歉嗎?” “對不起。那不然你咬回來吧!”江寅馬上說。 “好?!币粗?,一秒都沒猶豫就拉開他的衣領(lǐng),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也沒舍得真用力咬,但也在大貓肩膀上開了朵花,留下一個圓圓的牙印。 江寅還懵著,沒什么感覺,但咬完人的一臉滿足感地笑了。 尹江說:“扯平了?!?/br> 這樣的笑容沒見過,江寅有點呆:“……” “干嘛!” 尹江看著他,努嘴翻開嘴皮給他看:“你看你給我咬的!” 唇面沒破,但是里面破了道小口子,過了一夜已經(jīng)捂得有點潰瘍的樣子,看起來有點疼,江寅回過神,心疼起來:“對不起,我當時慌了……你,你疼嗎?” “當然疼了!”尹江說,“除了那次頭上撞了個包,我還從來沒受過傷呢!也就是你,要換一個人我得把他牙卸了。” 江寅自責得快要哭了:“對不起。” “別再說對不起了,我都咬回來了不是!”尹江看了他一眼,沒生氣,但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了,又有點興奮地指著自己:“你說喜歡我,喜歡的是我吧?不是那個神經(jīng)病吧!” “嗯。當然是你?!?/br> 現(xiàn)在的尹江和上次發(fā)燒的時候很像,江寅有點懵,但一點也沒猶豫,肯定是你,怎么可能喜歡別人呢,但是? “神經(jīng)病是誰???”大貓小心的問。 尹江抓了抓頭:“就是那個老愛沖我念經(jīng)的神經(jīng)病。” “你怎么這么說自己?”江寅看了眼書柜,里面有本佛經(jīng),看起來是經(jīng)常翻動的,尹江說以前偶爾會讀一讀,但他還沒見尹江拿出來讀過。 “有事沒事就愛沖我念經(jīng),他不是神經(jīng)病,難道我是神經(jīng)病嗎?”尹江一臉不屑,像在說另一個人,“睡不著就放我出去玩兒呀,他睡他的我玩我的,我又沒礙著他……是吧!”他偏頭看著江寅,又笑了起來,“不過還好,你來了以后他都好久沒念經(jīng)了。我很高興……” 江寅有點接不上話,只能點頭,想起二大爺說的多聊天……就是現(xiàn)在? 尹江捏了捏他的臉,都不用江寅接話,又自顧自地說:“小貓,你長大了,你是回來報恩的吧……你長好看了呢!”他摸了摸大貓的頭發(fā),非常欣慰,“毛毛都油光水滑的!還好我救了你對吧,我不救你,你就被那家伙淹死了,所以我讓那家伙多喝兩口水怎么了!”他忽然陰惻惻地笑了一聲,然后就開始低氣壓的哼唧,“他居然為了這個就要殺我……哈哈哈,” 尹江開始發(fā)抖,神色也有點渾噩,說話開始含糊,就像以前睡著就蜷起來發(fā)抖時的夢囈一樣,但這回江寅聽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