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糖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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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亂來了。 她也是有自己的原則的。 商之巡今晚還真沒有想再做什么,但她這副樣子,又忍不住去逗一逗。 蘇聽然躲閃,他便不遺余力地追逐,樂此不疲。 后來蘇聽然干脆一把拉起被子捂住腦袋,開始裝睡:“今天真的好累,我要睡覺了。” 商之巡坐在床沿,俯身在蘇聽然的面前將她的腦袋從被子里撥出來。 “不動你?!彼穆暰€聽著甚至比平時更低沉,更沙啞。本來就好聽的聲音,染上了一層欲,愈發(fā)性感。 床頭柜上有一杯水,杯子是蘇聽然的,水也是她自己剛才從飲水機里接的。 商之巡拿起那杯水,當(dāng)著蘇聽然的面前仰頭喝了兩口。 蘇聽然就這么被迫看著他喝水,看著他凸起的喉結(jié)因為喝水而上下滑動,性感得不行。 溫水滋潤了商之巡干澀的喉嚨,也讓他的雙唇變得愈發(fā)晶瑩紅潤。 這樣的商之巡,簡直不要太勾人。 反倒是看得蘇聽然口干舌燥心猿意馬,下意識說:“你干嘛喝我的水呀?” “不可以?” “不可以!” 話剛說完,商之巡的唇就壓了下來,頗有些不滿地說:“小氣鬼?!?/br> 這天晚上商之巡倒是真的沒有動蘇聽然,夫妻兩人難得抱在一塊兒一覺睡到天亮。 他們似乎越發(fā)適應(yīng)彼此。 第二天就是五月二十日,不過因為商之巡耽誤了兩天工作,必須去上班處理緊急的事物。于是一大早他便起床。 那會兒蘇聽然還睡著,側(cè)躺著,眼角一顆淡淡的痣,烏黑的眼睫毛蓋下來,鬢角的幾縷發(fā)絲遮著臉。 臨走前,商之巡坐在床畔看了會兒蘇聽然,不忘低頭親親她的眉眼,像極了一個恩愛的丈夫。 幾乎是商之巡前腳走,蘇聽然也跟著起床洗漱。 清晨涼爽,蘇聽然一聲運動套裝,牽著賽格一起去晨跑遛彎。 賽格本就是獵犬,有著用不完的精力。這段時間因為腿上打著石膏把它悶得夠嗆,現(xiàn)在蘇聽然帶它出門,它簡直就跟脫韁的野狗似的,那叫一個激動。 別墅區(qū)的風(fēng)景很好,旁邊是一個大型的人工湖,繞人工湖一圈有五公里的塑膠道。這里人跡罕至,但綠化井井有條。 蘇聽然將賽格的牽引繩摘下,和它一起慢悠悠地跑著。 與此同時,城郊的周聽而也帶著那幅裱好的畫坐上了出租車。 按照老板祁衡仁的地址報給出租車司機之后,周聽而便坐在車上發(fā)呆。 不到兩個小時,司機將車停在一間現(xiàn)代化的豪華別墅面前,對周聽而說到了。 周聽而付了錢,對司機說稍等。 她將畫送到之后就要離開,這里不好打車,司機要是走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再打到車。 別墅的大門緊閉,但透過大門的縫隙還是能夠清楚看到里面的布局。 周聽而拿著畫走到門前,剛準(zhǔn)備按門鈴,沒想到大門口的人臉識別系統(tǒng)居然主動為她打開了門,甚至道:“歡迎主人回家。” 有些意外,但周聽而并沒有多想,以為是這家的主人知道她來送畫,所以特地打開了門。 推開門,緩緩進入。 入眼便是綠地、泳池、以及數(shù)不勝數(shù)的鮮花。 可是偌大的房子,并沒看到一個人的蹤跡。 周聽而喊了一聲:“有人嗎?” 無人回應(yīng)。 她只能摸索著繼續(xù)向前,一路上雙眼止不住地左右亂瞟。即便從小見多了各色豪華的裝修,但這里顯然與眾不同。從入門的大門起,這套別墅處處彰顯著低調(diào)的奢華。 可以想象,atwood先生一定是一個非常有品位的人。 一直到周聽而走到別墅主建筑,仍然不見任何一個人。 也是巧,今天商之巡一早去上班,蘇聽然牽著賽格去跑步,陳姐這會兒估計還在買菜回來的路上。 “atwood先生?有人嗎?” 一片寂靜。 與此同時,別墅大門被再次打開。是蘇聽然牽著賽格跑完步從外面回來。 大門處早就錄入了蘇聽然的人臉識別系統(tǒng),只要她站在門口,大門便會自動打開。 “賽格!快進來!”蘇聽然吃力得拉著賽格。 跑了整整十公里,賽格居然還不嫌累,還想往外跑。 蘇聽然顯然已經(jīng)沒有半分力氣了,她氣喘吁吁:“你再不回來,我就給商之巡打電話!” 聽到商之巡三個字,賽格明顯就奄了,伸著大舌頭喘著氣,圓圓的狗眼看著蘇聽然。 蘇聽然好笑地拍拍賽格的腦袋:“你腿才剛好沒多久,別那么貪玩,明天我再帶你去跑步。” 賽格好像也只能認命。 進了屋,蘇聽然便放開賽格,讓它繼續(xù)放飛自我。 渴得不行,她熟門熟路地朝別墅走去,準(zhǔn)備去喝水。 也是在這個時候,在別墅里一直找不到人的周聽而走了出來。 陽光下,兩姐妹相隔不到十米左右的距離,心有靈犀地停下腳步。 風(fēng)也靜了,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定格了一瞬,彼此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對方。 她們兩個人有著一模一樣的臉,穿衣打扮的風(fēng)格雖然不同,但是今天竟然都扎起了一樣的高馬尾。 “聽而?” “jiejie?” 兩個人異口同聲,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很顯然,對于對方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驚喜。 蘇聽然回過神來,大步走向周聽而。她是真的怕周聽而又會像上次那樣二話不說直接跑走,于是上前拉住她的手。 周聽而也敏感地察覺到蘇聽然的擔(dān)憂,伸手反握住的jiejie的手。 “jiejie……” 蘇聽然的眼眶有些干澀,她拍了拍周聽而的手,一臉欣慰:“你怎么來了?是來特地來找我的嗎?” 周聽而說:“不是,我是來送畫的?!?/br> 蘇聽然恍然想起商之巡昨天說過給爺爺?shù)馁R禮:“是祁衡仁的畫?” “對?!?/br> 所有的巧合都有了答案。 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上天自有安排。 陳姐外出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個場景。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互相拉著手,彼此的眼中似乎有千言萬語。 “天吶!”陳姐簡直驚呆。 蘇聽然回過頭,對陳姐介紹:“這是我雙胞胎meimei?!?/br> 陳姐走過來,左看看蘇聽然,又看看周聽而。 也不是沒有見過雙胞胎,但總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快進來快進來,都站在外面干什么呢!” 蘇聽然笑:“是哦!” 太開心了,蘇聽然拉著周聽而進屋,又大喊:“小豬仔,快過來?!?/br> 周聽而意外地說:“你把小豬仔也帶過來了?” “可不是,你走了之后小豬仔也沒人管,我就帶過來了?!?/br> 周聽而心里過意不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小豬仔很快現(xiàn)身,蘇聽然抱起來在懷中遞給周聽而。 動物都很有靈性,即便兩姐妹長得一樣,但小豬仔也是能迅速分別她們身上氣味的不同。 到底是養(yǎng)過自己很長一段時間的主人,小豬仔在周聽而的懷里伸著懶腰,一副眷戀的模樣。 周聽而也心疼地抱著小豬仔,當(dāng)時她離開地匆忙,本想帶著小豬仔的,可是江憲說帶著貓不方便,所以她才狠下心沒帶。 蘇聽然看著meimei周聽而,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道第一句話開口該問什么。 她想問meimei在外面過得好不好?想問問她和那個男朋友怎么樣了?也想問她這一份工作干得如何? 不料最后倒是周聽而先開口:“jiejie,這里就是商之巡的家嗎?” 蘇聽然點點頭:“嗯。” “所以,你跟他真的結(jié)婚了……” “算是吧?” 這個問題蘇聽然也很難回答,說結(jié)婚吧,婚禮的流程的確她都參與了,但是沒結(jié)婚吧,她和商之巡一直沒有領(lǐng)證。 哪怕她現(xiàn)在一聲不吭從這里離開再跟別人結(jié)婚,也構(gòu)不成重婚罪。 蘇聽然也的確有很多機會離開的,但她并沒有這么做。 “商之巡……他有欺負你嗎?” 這要看怎么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