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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后,夏海州馬上認了出來,這個他叫不上來名字的少年正是如今某個很紅火的愛豆。跟時下流行的愛豆掛長相不太一樣,這個少年頗為清冷,看他安靜坐在那,削蔥根似的手指破開青綠色的橘子皮,然后把一瓣橘子喂進那青年的嘴中。 不知為何,夏海州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鄭燃沖那說話者略略點頭,從后環(huán)住夏海州的肩膀。夏海州有點驚訝,卻并沒有抗拒。 鄭燃將他擁到一旁坐下,熟練地開了一瓶紅酒,給他倒上一杯,杯中的液體像紅寶石一樣剔透。 夏海州不懂紅酒,看鄭燃舉著杯子晃了兩下,他也有樣學(xué)樣。 沒錯,沒錯,跟總裁有關(guān)的都該學(xué)習(xí),品酒也是一樣。 據(jù)說能掛壁的就是好酒? 夏海州仔細觀察著杯中的狀況,鼻子湊近,聞到一股帶果木香氣的酒香。 “這是什么酒?”他這種小白就只知道82年的拉菲,而他喝的這個不知是哪個牛逼的酒,又值多少錢。 “不知道。” “?。俊?/br> “我隨手拿的。”鄭燃提起酒瓶子看了看標簽,坦然道,“可能是意大利文,看不懂?!?/br> “哈哈——”夏海州笑起來。 鄭燃也不禁彎起嘴角,這時候他兜里的手機震動了下,他拿起看了一眼,眼神流閃過一絲不快,說:“我出去打個電話,你能一個人在這里嗎?” “沒事,你去吧!” 他看著鄭燃離開廂房,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咕嘟喝了幾口,察覺一個人靠近了他,緊接著他身邊的沙發(fā)陷了下去。 他下意識扭過頭,發(fā)現(xiàn)是剛才說話的青年。 “真出乎意料啊,鄭燃居然喜歡你這樣的,呵呵……” 夏海州沒有反應(yīng),只把屁股往外挪了挪,離他遠一點,這個人黏膩的笑聲和探究視線都令他覺得不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 O(∩_∩)O 第49章 “你叫什么?跟鄭燃多久了?”青年斜瞇著細長的眼, 輕佻地問。 夏海州不喜歡他的口吻, 淡淡看著他沒有答話。 “怎么跟啞巴葫蘆一樣, 問你呢,你叫什么?” 一個閑著無聊的富二代, 找他打發(fā)時間來了,夏海州轉(zhuǎn)心想。過臉去, 不再看他。 青年繼續(xù)用他那黏黏糊糊的腔調(diào)說道:“聽說鄭燃前段時間簽了一個藝人,對他十分上心, 時常去探班,原來就是你啊?!彼殴值匦α藘陕暎斑€以為這家伙禁欲呢,原來是口味清奇,放著白白嫩嫩的美少年不要, 偏喜歡皮糙rou厚的,也不怕咯牙?!?/br> 夏海州不愿再聽這些不著調(diào)的話, 正要離開此處, 那青年卻將一只手擱在了他大腿上, 曖昧地摩挲了一下。 夏海州一個大老爺們,被人隔著褲子摸一下大腿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換平時他壓根不會在意,可是這個青年無論眼神還是動作, 都沒法讓他往正常的方向想。 他霍地起身,轉(zhuǎn)身就走。青年拉住他的手腕,手掌心的黏膩感如附骨之蝕傳到到夏海州的皮膚上, 這種感覺相當(dāng)討厭,他立即揮手甩脫。 青年嘴角含笑,眼神莫測,只聽他說:“別激動,好吧好吧,我不打攪你了,再待下去我的小寶貝就要吃醋了?!?/br> 說完那人輕飄飄地回去了,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夏海州內(nèi)心罵了一句有病,便重新坐回去,還得等著鄭燃回來呢。 他把剩下的半杯紅酒一飲而盡,回味之下舌頭有點發(fā)苦,他隱約感到奇怪,但沒深想,只以為是紅酒本身的苦澀。 再等待了片刻,鄭燃依舊沒回來,什么電話要打這么久? 他一個人百無聊賴,慢慢地驚覺下腹部逐漸燃燒起來。 這種感覺一點不陌生。 不是吧?這個時候? 夏海州盡量壓下心頭的古怪,四下環(huán)顧,這才發(fā)覺不知何時這里已經(jīng)開始群魔亂舞。那徐少的臉色酡紅,往懷里女孩的胸口上傾倒著酒瓶里的酒,而那莫名其妙的青年正壓住漂亮少年親吻。 夏海州只覺得不堪入目,馬上撇開視線,他的脖頸和后背出了一層細汗,提著衣領(lǐng)扇了扇,隨著扇動他的體味也逐漸飄散在這片空氣里,仿佛油星濺到柴火上引發(fā)噼里啪啦的反應(yīng),那群人的舉動更加激烈起來。 這個地方夏海州是待不下去了,他小心繞開一對對抱在一塊啃的人,終于走出了廂房,一旦離開那渾濁的空氣,頓時感覺好受了一點,然而下腹的灼熱感也越發(fā)地清晰。 他急忙問外面的女服務(wù)員:“洗手間在哪?” 拒絕了帶路,自己快速找到洗手間的水盆,打開水龍頭往臉上潑水,上衣被他的大動作潑濕了一大片,他也顧不得。 體溫是下降了稍許,但是那個隱秘之處絲毫未得到緩解,更糟的是,大腦也變得昏昏沉沉,努力才能保持清醒。 這不對勁! 要趕緊離開!夏海州對自己說。 水糊住了眼睛,他隨手抹了一把,扶著額頭朝外走。 正好有人推門而入,并當(dāng)著他的面按上了門鎖。 夏海州皺著眉,一時搞不懂這個他深覺有病的青年鬧哪出。 青年松松垮垮套著襯衫,臉上掛著吊兒郎當(dāng)?shù)男?,盯住他的視線就像蛇的信子一樣,冰冷又黏膩。 夏海州緩緩?fù)笸?,直到背部抵住洗手臺。他的視線有點模糊,半睜著眼睛,戒備地瞪著這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