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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習慣…?”丁單塵有些口干舌燥,但是還是勉強開口問。 “黏著你的習慣…” 季銘說,他說的是實話,他父母過世之后,他的生活表面沒什么變化,但是內(nèi)心早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從不主動親近任何人,就算后來他跟陳含在一起之后,他也沒有現(xiàn)在這樣的感覺,沖動,情緒變化大。 “想在睜眼的每時每刻都看著你,想在沒有人的地方,每時每刻都跟你肌膚相貼,想抱你吻你,還有…” 后邊的話是覆在丁單塵的耳畔說的,似乎除了丁單塵耳廓的一小片空氣,沒人知道季銘說了什么。 可就是如此,丁單塵卻抑制不住的紅了眼角,手指用力握在季銘的手臂上。 季銘喜歡說情話,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體會過無數(shù)次,可是每一次對方說出來,他都會怦然心動。 不是他太敏感,而是季銘說的太真誠。 在這個世上,他一直覺得,只有感情這種東西不能用數(shù)據(jù)來表達,因為他不覺得會有一個人的感情能百分百的傳遞給另一個人。 可是現(xiàn)在看著季銘的眼睛,他卻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是錯的。 如果一個人傳遞感情的方式用比例來說的話,季銘的感情,用言語傳遞了70%,用眼神傳遞了20%,那么剩下的情感傳遞就是他們的肢體接觸。 而回應(yīng)對方百分百傳遞的方式,就是用最原始又最浪漫的方式。 所以,丁單塵拉著季銘的手臂,直接回吻上了季銘。 第二百零七章 番外1-33 很帥 季銘因為項目研究成果出來,這段時間一直忙于該產(chǎn)品上市以及營銷的事情,所以很少去管手底下娛樂公司的事情,這讓之前經(jīng)常跟他一起混跡娛樂場所的朋友有些不習慣。 季銘對于這些事情,現(xiàn)在基本能推都推,原本他對這種事情就不感興趣,多數(shù)時候其實只是為了在那種氛圍下談生意而已。 不過開娛樂公司,這種事情總是會有避免不了的時候。 就像是現(xiàn)在,被一群老總你一句我一句的敬酒,在這種娛樂場所里,玩樂即是談生意,談生意也就在玩樂間。 包廂里燈光昏暗,季銘坐在沙發(fā)上,手里端著酒杯,掃了一眼周圍亂七八糟的場面,頗有些頭疼。 “季總,這許久不見,這么收斂的嗎?” 坐在季銘身邊的另一個老總見季銘也不點人,只一個人在喝悶酒,疑惑道。 季銘用眼角掃了一眼對方懷里衣衫半解的人兒,便收回了視線,淡淡道:“實在是力不從心?!?/br> “哦?”那個老總愣了一下,眼中有些疑惑。 “馬上要結(jié)婚了?!奔俱戨S口說了一句,只是說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什么?!”旁邊的人驚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季銘。 季銘抿了一口酒,笑著說:“所以以后再談事情,翟總可要給我換個干凈點兒的地方?!?/br> 其實季銘今天能來這邊,也是為了跟平日里的生意伙伴說說清楚,自己以后推拒的理由就可以光明正大了。 那個被季銘稱作翟總的人頓了一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季總,這結(jié)了婚也可以出來玩兒的嘛,老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說是吧?”翟總看著季銘,笑的曖昧,說著還伸手揉了揉懷里的人兒,問對方自己說的對不對。 被翟總摟在懷里的人顫抖了一下,連忙柔著嗓音說對。 季銘對這種行為,并不發(fā)表自己的看法,只是又抿了口酒,低頭看了看時間。 已經(jīng)晚上九點半了,他下午跟丁單塵說了自己晚上有應(yīng)酬,剛剛他還跟對方通了電話,說自己會盡快回去。 他已經(jīng)把想談的事情談完了,此時也是該抽身離開了。 這樣想著,季銘將杯中酒一口干了,正準備開口說話,結(jié)果旁邊的翟總卻先他一步開口說道:“季總,既然來了就好好玩兒,這兩天我物色了一個好貨色,今天給你助助興?!?/br> 翟總說完也不等季銘反應(yīng),就拍拍手讓人進來。 季銘心里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不過生意場上也不好說撕破臉就撕破臉。 包廂的門被打開,季銘這邊不經(jīng)意一瞥,到嘴邊推辭的話就止住了,因為他看到進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陳含。 陳含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季銘,他進門看到季銘的那一刻,整個人身體都僵直了。 “傻愣著干什么,趕緊滾過來陪季總喝一杯!” 翟總不知道兩人有過交集,只冷冷的朝陳含呵斥了一聲。 陳含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是又不得不順從的走過去,坐在季銘身側(cè)。 “季銘哥…” 陳含小聲喊了一聲,聲音在那聲哥后,帶了哽咽。 季銘從來沒想過陳含會到現(xiàn)在的地步,在對方手伸到自己手臂上的時候,他厭惡的往回收了一下,皺皺眉:“別碰我。” 陳含如同雷擊,身體僵硬的同時,眼睛都紅了。 “季銘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我是不得已的…”陳含怕季銘身旁的翟總聽到他的話,聲音壓的很低,帶著一絲委屈。 季銘眼神一側(cè),掃了陳含一眼,看著曾經(jīng)熟悉的眉眼,此時卻覺得有些厭惡。 他剛準備起身離開,結(jié)果下一刻陳含卻揪住了他的衣袖,眼中帶著無盡的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