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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太太當即張大嘴:“天吶,有沒有傷到其他地方?” 沈冰洲愣了愣,搖頭說:“其他都是擦傷,已經(jīng)痊愈了。” 顧太太怔怔地打量他一會兒,忽然對顧山澤說道:“山澤,你得好好照顧人家,這得遭了多大罪啊!” 顧山澤笑道:“這還用你說?” 之后,顧太太再不提受傷的事,吃完了晚飯,拉著沈冰洲扯了些家長里短,顧山澤則是被顧瑞卿叫過去,問起工作上的事。兩父子的交流模式十分有趣,明明互相認可,卻非要板著臉說話,跟吵架一樣,最后以顧瑞卿一句“反正我還有個兒子”結(jié)尾。 外頭天色已晚,顧山澤不準備在家里過夜,道別過后,便帶著沈冰洲離開了。 到了車上,沈冰洲才敢卸下重負,惡狠狠地瞪向顧山澤:“你真不怕把我嚇死?” 顧山澤溫柔地說:“我爸媽人很好的,你也看到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正兒八經(jīng)的男朋友了?!?/br> 沈冰洲心頭是有氣的,可顧家爸媽真的太好,顧山澤也太好,脾氣怎么也發(fā)不出來,反覺得渾身暖洋洋的,他忽然意識到,這就是名分的力量,一句話,就能給他足夠的安全感。 顧山澤在他臉上碰了碰,彎起唇說:“好想吻你啊?!?/br> 他竟覺得心顫了顫,不敢直視那道炙熱的目光,勾著頭說:“你想吧,我生氣了?!?/br> 顧山澤笑著啟動車子,“回去再說。” 不一會兒,他們回了顧山澤住的地方,距離上次來這里,已經(jīng)過去很久,沈冰洲對這套房子的印象全是癡纏和糜艷,看見落地扇前的沙發(fā),他便想到第一次做的時候,曾在那面玻璃上看到過兩人互擁的虛影。 顧山澤幫他脫了衣服和鞋,彎腰在他鼻尖上蹭了蹭,“我去洗澡,想不想陪我?” 兩人頭發(fā)相貼,幾絲非常細微的燈光漏下來,照亮了顧山澤眼底的情欲,沈冰洲微微回避了下,“我不想在浴室做?!?/br> 他還沒有挑戰(zhàn)過浴室,但他半身不遂,限制因素太多,可想而知,不會方便。 顧山澤只當沒聽見,自作主張地抱起了他。浴室里確實有許多不方便之處,他忘了提前放好水,又懶得再把人抱出去,索性放到洗簌臺上,沈冰洲雙手抓緊洗簌臺的邊緣,后背緊貼鏡面,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著。 冬日的浴室,水霧格外濃厚,顧山澤回頭看了他一眼,忽然躁得無法忍耐,回身把他欺在洗簌臺上。 沈冰洲已經(jīng)熟知他的套路,乖巧地迎合著,等身子足夠熱了,他被放進水里,水溫讓他有些昏沉。 等到一缸子水完全變涼,顧山澤伏在他肩頭休息了一會兒,把他撈出來,認真仔細地吹干頭發(fā),抱回了臥室床上。 他估摸著還有一次,顧山澤卻沒有動他,而是從床邊的柜子里拿出一個盒子,“絕無僅有的禮物,拆開看看?!?/br> 沈冰洲這才想起還有這么一茬,他接過那只盒子,打開后,兩面都是絨布,掛著琳瑯各色的首飾,耳環(huán)、項鏈、手鏈一應俱全,用的寶石清一色湖水般通透的藍碧璽,做工精細,美輪美奐。 他忍不住脫口驚嘆,“這不會是1750萬的那塊藍碧璽吧?” 顧山澤眼中含著笑:“都是給你的?!?/br> 沈冰洲抓起一只耳環(huán),雖很喜歡,但蹙眉說:“可我也沒有耳洞啊?!?/br> “不需要耳洞?!鳖櫳綕勺ミ^去,輕輕夾在了他的耳垂上,“這不就戴好了?” 耳墜子冰冰涼涼,惱得沈冰洲耳根羞躁,他又翻出一只漂亮的小環(huán),“這個是什么?” 顧山澤說:“這是乳。環(huán)?!?/br> “……” 他默默地放下,當作沒看見過,顧山澤不明意味地暗笑,接過去說:“我?guī)湍愦魃??!?/br> 反抗無效,他捂住臉,生無可戀。 這就是絕無僅有的禮物,簡直重塑了他的三觀。 顧山澤耐心地取出首飾,動作威脅加言語哄騙,終于將件件首飾全部戴好,把他抱到穿衣鏡前。鏡子里的軀體線條纖美,白皙肌膚泛出粉光,碧藍色的寶石灑落其上。 沈冰洲只看了一眼便別開了臉,這副模樣,連自己都要動情了。 他忽然注意到:“怎么沒有戒指?” 顧山澤從后面扶著他,下巴蹭著他的肩膀,“因為,做到戒指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材料不夠用了?!?/br> 料子這個問題,沈冰洲也沒有衡量標準,只覺得那么大一塊碧璽,居然這么不經(jīng)用。他低垂著腦袋,回身摟住顧山澤的脖子,“其實,我也給你帶了禮物……” 顧山澤意外道:“真的?是什么?” 他說:“在我外套口袋里……” 顧山澤半信半疑地去找他的外套,口袋里果然有東西,摸出來一看,這不是沈老師的隕石嗎? 沈冰洲整張臉紅透了,竟還能做到冷冰冰地講話:“這也是絕無僅有的,送你了。” 顧山澤哭笑不得,“你舍得?” 他確定地點頭,“嗯?!?/br> “那我可以敲碎了,做成首飾么?” 沈冰洲咬住嘴唇,半晌,忍痛道:“隨你!” 顧山澤笑了,他肯定不會破壞沈老師的藏品,這件笨拙又粗糙的禮物,可是沈老師親自撿回來的。他鄭重地放在架子最顯眼的位置,而后才爬到床上,慢條斯理地享用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