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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舟辰愣了一下。 他并沒有看清男人的臉,只覺得眼前這人有那么一絲眼熟,在他靠近的時候,許舟辰還聞見了他身上那種熟悉的青檸味。 這味道許舟辰這輩子都忘不掉,等意識到這人可能是誰,他心里只剩了一個字: ……草。 “抱歉,沒事吧?” 男人并沒有注意到他,他幫他扶起車子,順便問。 “……”許舟辰抿抿唇,撐著地面站起來,握住了自行車把準備直接離開,同時刻意壓低了聲音,含糊答: “沒事。” 許舟辰能感覺到那人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帶著審視和疑惑,燙得他渾身不自在。 許舟辰推著車就要走,心里亂七八糟地想著些不著邊際的事,但還沒走出去幾步,他就聽見身后那人喚了一聲: “許舟辰?” 語氣帶了些疑惑,像是試探。 許舟辰一時有種自己觸了電的錯覺。他握著車把的手用力了些,腳步微微一頓,但并沒有停下來。 “許舟辰?!?/br> 見許舟辰?jīng)]反應(yīng),那人又喚了一聲。 這次,他確認了是他,簡短的一個名字被他喚出了不容拒絕的味道。 許舟辰還是悶著頭往前走。 于言′但他知道,對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果然,下一瞬,原本淡薄的青檸味逼近了,許舟辰只覺得手里的自行車一頓,是有人從后面抓住了自行車的座椅。 隨后,他就聽見那人微微嘆了口氣,語氣一如當(dāng)年,帶了絲無奈: “許舟辰,我是吃人的妖怪嗎?” 作者有話要說:悄咪咪求個預(yù)收~ 《小叔叔總以為我愛他》 路杳,a市路家千嬌萬寵于一身的少爺,生來就站在高處光芒萬丈,是只該一輩子站在舞臺上閃閃發(fā)光的小天鵝。 直到路杳十九歲生日那天,路老爺和路夫人遇到車禍雙雙去世,獨留路杳一個人守著家里的資產(chǎn)和公司。 但明眼人都知道,雖然繼承人是路杳,可實際掌權(quán)人卻是他那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叔叔——路臣川。 物質(zhì)方面,路臣川從來不會虧待路杳,甚至比起路杳親生爹媽還要更溺愛他一些。 旁觀人說,路臣川心思重,他這是要將小少爺養(yǎng)成一只泡在糖罐里的金絲雀,好將路家完全掌控在手里。 他們常勸路杳多提防路臣川些,凡事多留個心眼,別最后被騙得一分不剩,家產(chǎn)全到了外人手里。 但路杳對這些話只過個耳旁風(fēng),他不在意那些身外之物,比起那些,他更對別的感興趣。 比如……路臣川。 這人腰細腿長,長相也無可挑剔,更重要的是,路杳看得出,他對自己也感興趣。 確定這點后,路杳某天環(huán)上了路臣川的脖頸,他尾音捎帶了點挑逗和邀請,附在路臣川耳邊輕輕道: “小叔,你覺得,我怎么樣?” — 路杳知道,自己只是路臣川養(yǎng)的一個漂亮玩物。 而路臣川于他也不過是無聊時的消遣,雖然他控制欲太強,但也無傷大雅。 大家各取所需。 可路杳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事情不太對呢。 那天他跟追求自己的學(xué)長去酒吧玩樂,卻被路臣川直接拽回了家,那人將他按在床上,吻到幾近窒息: “再有下次,我就打斷你的腿把你圈在家里。我有能力養(yǎng)你一輩子?!?/br> 路杳覺得他莫名其妙,好不容易把人從身上推開,剛準備發(fā)作,卻見往日冷漠又嚴肅的男人微微紅了眼。 他嗓音有些啞,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路杳就是從中聽出了些委屈的意思: “阿杳……你到底把我當(dāng)什么?” ……哈? #p友以為我們是在談戀愛怎么破?# 感情騙子卻不自知vs看似老練意外純情大狗勾 第002章 歲安哥。 “許舟辰,我是吃人的妖怪嗎?” 此情此景,這句話和許舟辰夢里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連語調(diào)都是數(shù)年如一日的淡漠味道。 許舟辰閉閉眼睛,在心里嘆了口氣,認命般轉(zhuǎn)過身,打了聲招呼: “歲安哥?!?/br> 說著,許舟辰抬眸看了沈歲安一眼。 這人和年少時沒多大變化,就是比記憶中更高了些,臉部線條也褪去了少年的稚嫩感。單眼皮高鼻梁,眼皮靠近眼角的地方有一顆小痣。他總是自帶低氣壓,瞧著就是一副不好惹的冷淡模樣。 南江天冷,他穿了一身黑色風(fēng)衣,懷里還抱著剛才從許舟辰車輪下救出的小白狗。 小白狗渾身臟兮兮的,像是被嚇到了,一直把臉埋在沈歲安臂彎里,身子微微發(fā)著抖,身上的臟水和雜毛蹭了沈歲安一身。但沈歲安并不介意,他只垂著眼,安撫似的輕輕摸著小白狗的腦袋。 “好久不見?!?/br> 沈歲安微微抬眼看著許舟辰,但很快他又收回了目光,眼里沒什么波瀾,只像是久別重逢后的一個極其短暫的打量: “見我就跑?” 許舟辰頓了頓,有點尷尬,半天只找了個十分蹩腳的理由,趕緊繞開了話題: “趕時間,沒想到是你……它沒事吧?” 聽見他的回答,沈歲安只輕輕彎起唇角,像是冷冷笑了一聲。 顯然,他沒信,換許舟辰自己也肯定不會信。如果說一開始是真沒看清楚,那后來沈歲安叫了兩次他的名字他也沒回頭,再用這個理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