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讓我坐在賓利上哭 第185節(jié)
黑暗里,宋覓還沒反應(yīng)過來,男人的吻遍陡直地落了下來,緊緊貼住她的唇瓣,技巧嫻熟地含吻住,與她廝磨。 她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心跳直接爆炸。 在這樣喪失視覺的環(huán)境下,人的其他感官都會被無限放大,她能感受到男人格外涼軟的薄唇,溫?zé)岬纳啵€有他在腰間輕微摩挲的掌心,以及他逐漸變得紊亂粗重的呼吸。 這些的這些,都被她完全地感知到了。 男人含著她的下唇,曖昧親密地輕輕咬弄一下,含糊不清地問她:“嘗到了嗎?” 嗓音抵押性感至極。 宋覓被撩撥得面紅耳熱,在這一瞬間,她是慶幸沒有開燈的。她被他嚴(yán)實(shí)地壓在門上,被迫承受著他熱烈的深吻,也當(dāng)然嘗到他所說的香檳味道。 ——是甜的。 那是一種淡淡的酒甜味,如春日盛開的第一朵粉色花朵,入了眼后便會念念不忘。 很快。 他纏綿的吻輾轉(zhuǎn)到她耳后,準(zhǔn)確地落在那一枚朱砂所在的位置。 綿延溫?zé)幔€帶著一點(diǎn)濕意。 她難以自控地張開嘴巴呼吸,像一尾上岸后缺水的魚,腮部粘連無法得到氧氣。她被他弄得有些不能思考,沒頭沒腦地也問了一句:“……談西澤,那是什么香檳?” “l(fā)ouis roederer.” “……” “中文叫什么?” “路易王妃。” 她仰著臉,感受到耳后的唇舌刺激,身體微微顫栗著回答:“……真浪漫。” 聞言,男人在她耳畔邊低低笑了聲,然后一字一頓地微啞道:“那不是浪漫,我們才是浪漫。” 確實(shí)如此。 根本不必去定義浪漫,因?yàn)樗麄兙褪抢寺旧怼?/br> 她一直都很清楚,他就是個很浪漫溫柔的人,她將會在他的情話里徹底淪陷。 這不可避免,也不可控制。 在這時候。 外面?zhèn)鱽砗脦讉€女人的高跟鞋聲音,看來是結(jié)伴去洗手間的。 名媛千金們的笑聲都是刻意包裝過的嬌柔,連討論八卦的時候都感覺是有些端著的。 高跟鞋的聲音靠近,對話的聲音也變得特別清晰。 ——“jiejie們聽說了沒?談總帶來的那個小姑娘還敢當(dāng)眾賭氣跑走,估計(jì)指望著談總?cè)プ匪?,好向大家伙炫耀她是被真心?shí)意對待的,可結(jié)果卻是恰恰相反,談總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當(dāng)真是好笑得很呢?!?/br> ——“可不嘛,算是給大家表演了一出好戲。” ——“估計(jì)呢,談總也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拿她當(dāng)無聊時的消遣罷了,隨時可棄。她倒好,真把自己當(dāng)個角色了!” ——“也不怪她,攀上的可是談總那樣神仙級別的男人。” ——“呵,估計(jì)今兒一遭過后,回頭就被踹了?!?/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女人們非議譏誚的聲音就在門外。 近得如當(dāng)面聽一樣。 在聽這些話的時候,談西澤的吻是一刻都沒停過,他緊緊摟著懷里的小姑娘,纏綿得難舍難分,他還不忘記安慰她,說話時氣息亂得不像樣:“……那些話別往心里去,我怎么舍得拿你當(dāng)消遣?” 她已經(jīng)渾身發(fā)軟,渾身說不出來。 其實(shí)她沒往心里去,因?yàn)樗芮宄勎鳚纱绾?,根本就不是她們說的那樣。 她們要是知道真相,估計(jì)得大跌眼鏡。 好一會后,宋覓臉上都開始沁出薄薄一層汗來,秋夜深涼,她被他吻得周身guntang。 他這才舍得放開她。 她主動抬手,摟住他的脖子與他親近相貼,聲音軟軟地撒嬌:“其實(shí)我雖然知道那是假的,但是聽你親口說我只是個擋箭牌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小小的難過了下?!?/br> “……” “不過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啦,真的。” 談西澤溫溫地笑著嗯一聲,捧著她的臉摸了摸,低低道:“我這不是來哄你了?不難過了,乖?!?/br> “談西澤,你真好?!?/br> 她主動墊腳,想在他唇上重重親一下,卻沒想到他是低著頭和她說話的,她墊腳狠了些,猝不及防地就重重親在他的鼻梁上,牙齒還磕了上去。 他被磕得有些疼,卻一點(diǎn)沒怪她,語氣卻輕縱地笑著說:“不親了好不好?等下我怕你沒辦法腿軟得走不出這道門?!?/br> 宋覓:“?” 她當(dāng)即否認(rèn),說:“我沒有腿軟?!?/br> 談西澤回想剛剛接吻的場景,不介意幫她回憶一下,他淡笑著說:“是,你不腿軟,你是渾身都軟,你剛剛是掛在我身上的?!?/br> 宋覓:“……” 第122章 好甜 兩人從儲物室出來時, 外面并沒有其他人,宋覓提議讓談西澤先回派對上去,她要去一趟洗手間。 談西澤淡淡嗯一聲, 先一步回泳池處去。 洗手間里。 宋覓站在盥洗臺前,看著鏡中自己面色通紅的自己, 做著深呼吸。她想,幸好沒有這個樣子出去,否則免不了落人口實(shí)。 緩上許久后, 宋覓等臉上的紅意盡數(shù)退去后, 才離開洗手間。 再次回到派對上時, 宋覓注意到談西澤正在單獨(dú)和云正站在一起說話。 云正像是才從泳池里上來的樣子, 身上披著條毛巾, 頭發(fā)還在往下面滴著水,眉目張揚(yáng)帥氣,濕發(fā)劉海被他用手一抹便往后倒, 露出光潔額頭,顯出滿滿的少年感。 像這個年紀(jì)的男人,有少年感是不多的。 云正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宋覓, 沖她揚(yáng)手打招呼:“宋姑娘, 快過來!” 宋覓回以微笑。 她走過去的時候,順手從桌上端起一杯橙汁, 舉杯對云正說:“云先生,祝你生日快樂,萬事如意?!?/br> 云正是個沒有貴公子架子的人,他主動與宋覓碰杯, 笑得親和:“宋姑娘你也太客氣了, 叫什么云先生, 畢竟我和談西澤是好兄弟,你叫我云正就行?!?/br> 宋覓笑著說:“好啊,云正,那祝你生日快樂?!?/br> 兩人再次碰了下杯,各飲一口。 云正和談西澤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宋覓在旁邊默默待著,也不插嘴,只安靜地自己嘗些甜點(diǎn)。 倏地,云正想起一件事,說:“兄弟,我和你生日就隔了一周?!?/br> 談西澤:“嗯?!?/br> 宋覓咀嚼的動作慢下來,她記得談西澤的生日,這個月的22號。 也是天蝎座的最后一天。 她愣了下,這兩人居然都是天蝎座。 不愧是好哥們。 周圍歡聲笑語不絕,宋覓退到一邊拿出手機(jī)給楊倩發(fā)微信,約她這個周末出來,幫她挑選要送談西澤的生日禮物。 雖說談西澤要求生日時收到一根她親手編的紅色手繩,但是只送一根手繩的話,未免顯得有點(diǎn)過于單調(diào)。 那晚派對一直持續(xù)到凌晨兩點(diǎn)。多才結(jié)束,后半場的時候眾人都轉(zhuǎn)到室內(nèi),娛樂活動諸多,有的在打牌,有的打麻將,打桌球,玩骰子等等。 整個別墅里都是鬧哄哄的。 云正興致高漲,非要拉著談西澤上賭桌小玩兩把,紅藍(lán)籌碼推了不少在談西澤面前。 談西澤隨手拈起一張撲克,看了眼。 紅桃a。 他眉梢微微一揚(yáng),笑時的桃花眼盡顯風(fēng)流:“真要玩?” 云正已經(jīng)喝得有點(diǎn)多,醉醺醺地身體微伏在賭桌上,笑得意氣風(fēng)發(fā):“玩啊,怎么不玩,上次你兩個小時贏了我六百萬,我這次怎么也得贏回來吧?” “……” 兩個小時六百萬。 宋覓心里驚訝不已,面上還保持著平靜。 可能這就是真正有錢人的游戲吧。 六百萬對于云正來說,也只是眨一下眼睛的事情。 談西澤在一方位置上坐定,把面前還未洗的撲克推出去,淺笑道:“那就陪你玩幾把?!?/br> 這還是宋覓第一次見談西澤上賭桌,西裝革履,眉目懶散,談笑風(fēng)云間贏得盆滿缽滿。 他面前的籌碼高高摞起,似一座小山似的。 她坐在他旁邊,乖得不行,捧著杯果汁喝著。 他不會只顧著玩牌,而會時不時偏過頭與她低聲交談:“……看得懂嗎?” 宋覓搖搖頭:“不懂。” 他笑著說:“沒事,多看幾把就會了?!?/br> 賭桌不止二人,還有其他人,不過卻只有談西澤一人在贏,或許是運(yùn)氣太好,也或許是玩牌心機(jī)深,他總是不停在贏。 漸漸的,談西澤似乎有些累,眉眼間浮出幾分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