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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秩被他說得莫名其妙的,皺了下鼻子不打算理王思宇了,王思宇卻哪哪都不得勁,老是忍不住拿眼睛瞥陶秩的臉,尤其是陶秩的嘴唇部分。 嘴唇薄一點會顯得刻薄,厚一點會顯得愚鈍,而陶秩的嘴唇飽滿得恰到好處,線條柔軟,看上去很好親的樣子。 王思宇想到陶秩踮著腳去親嚴述的樣子,心頭騰得生起一股邪火,又有點心猿意馬,陶秩被他看得心虛,立起一本書企圖阻隔他的視線。 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徹底把王思宇惹惱了,他一把拍下陶秩手上的書,氣吁吁地質(zhì)問:“你遮什么,你能主動去親嚴述,我連看都不能看是吧?!” 王思宇生氣之下,音量沒有控制,說話的聲音有點響,陶秩嚇得連忙去捂住他的嘴,驚慌失措地反駁:“你說什么胡話呢?呸呸呸!” 王思宇胡亂抓下陶秩的手,氣依舊沒有消,但好歹聲音小了些,他壓著聲音說話,聽上去更有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你不害臊,你早戀!還在校門口親……” 王思宇話還沒說完,陶秩就閉著眼睛大聲“啊”了一聲,把書噼里啪啦地拍在王思宇的背上,“誰叫你亂看的,你不許看。” 王思宇要被陶秩的邏輯給氣笑了,他哭笑不得地說:“你都敢在校門口卿卿我我了,是我倒霉一大早要看到這個好吧,我眼睛都要瞎了,你把我眼睛拿去吧,我真想把我眼睛挖出來放水龍頭下洗洗?!?/br> 陶秩用一種埋怨的眼神看著王思宇,良久之后才吞吞吐吐地說:“我,我沒有……沒有早戀?!?/br> 王思宇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陶秩,陶秩受不了,重新把書支起來,把自己的頭埋在書本后面,“我沒有戀愛,你好煩,你忘掉這件事就好啦?!?/br> 王思宇狐疑地貼過來,距離太近了,陶秩從書本后漏出一只眼睛,謹慎地看著王思宇,沒好氣地問:“干嘛?” “那你倆親啥?”王思宇緊追不舍,完全沒有打算放過陶秩的意思,“這是能隨便親的嗎?” 陶秩眨巴眼睛想了想,很困惑地問:“不行嗎?可以呀,嚴述是我哥哥,小時候我就經(jīng)常親他,他也會親我,很正常的呀。” 王思宇眉頭擰得極深,他反倒被陶秩這股理所應(yīng)當?shù)恼Z氣弄得不自信了,陶秩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輕聲說:“你真奇怪,我不和你說話了?!?/br> “誒,不對?!蓖跛加畎烟罩鹊臅鴬Z走,“哪里是我奇怪,明明是你奇怪,哪怕他是你親哥,都這個年紀了,也不能……也不能那樣吧!” “就沒人教過你嗎?”王思宇覺得指定是嚴述這個人故意引導(dǎo)陶秩的,他急迫地想要把陶秩往正確的道路上引,“你們那種行為是不可以的?!?/br> 陶秩實際上知道,自從許舟和他說過這個問題后,他就有意識減少和嚴述的身體接觸了,但是現(xiàn)在可不一樣,嚴述都默認他這種行為了,任由別人怎么說,他都不會改的。 陶秩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事呀,我愿意他也愿意,就好啦?!?/br> 王思宇拿著陶秩的書,被陶秩的強盜邏輯繞進了思維的迷宮,沉默了幾秒,很快意識到了什么,臉沉了幾分,陶秩勾著小指頭企圖拿回自己的書,手指剛碰到書的邊沿,書就被王思宇扔到了陶秩桌上。 書籍背砸在桌面上發(fā)出巨響,吸引了一些目光,陶秩也被嚇了一跳,再轉(zhuǎn)眼看,王思宇默不作聲站了起來。 “干什么呢?”學(xué)習委員坐在講臺上維持早自習的紀律,看見王思宇突然站起來,他也站了起來,王思宇頭也不回地往后門走,不耐煩地丟下一句:“煩人,別管我?!?/br> 學(xué)習委員也不敢真去攔王思宇,畢竟王思宇兇名在外,王思宇都走出教室了,他還尷尬地站在講臺上,漲紅著臉坐下在本子上記了王思宇的名字。 陶秩惶恐地看看自己的書又看看后門,伸長脖子往外望也沒看見王思宇的身影,他不太明白為什么王思宇的情緒突然變得暴躁,但隱約覺察應(yīng)該和自己有關(guān),他感到一絲傷害別人的愧疚。 到了第二節(jié) 早課的時候王思宇才重新回到了教室,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裹回來一身寒氣還有一股煙味。 陶秩在教室里被空調(diào)吹得臉蛋紅紅的,顯紅白相交下顯得他膚色更白了,嫩生生的,和王思宇一臉兇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陶秩聞到了嗆人的煙味,他捂住鼻子小聲說:“天啦,你怎么能抽煙呢?” 王思宇瞪了他一眼,頹靡地坐進椅子里,校服的領(lǐng)口被拱起來,王思宇的下巴就埋在了領(lǐng)子里,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就準你親人,不準我抽煙?” 陶秩無措地放下手,噘著嘴不滿地說:“你怎么老是說到這個……” 王思宇用一種很莫名的眼神看著陶秩,陶秩怯怯地回看他,王思宇就移開了目光,拿手遮了一下眼睛,嘆了一口氣說:“算了,你個笨蛋?!?/br> “你怎么罵人?不能罵人的,罵人不好的,”陶秩絮絮叨叨地,“也不能抽煙,抽煙也對身體不好,你才十七歲呢,怎么能抽煙呢?” 往常要是王思宇聽到陶秩嘮嘮叨叨的,他早就要嗆聲了,但這回他只是動了動腦袋,換了個姿勢趴在桌子上。 陶秩也不知道王思宇是不是真的在睡覺,反正他一直沒有動彈過,甚至到了班會課,他也一動不動好像睡死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