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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秩搖了搖頭,誠實地說:“哥,你打不過他?!?/br> 余彥倫:“……” 余彥倫從沒有打過架,會的也只是一點花架子,真打起來只有吃虧的份,陶秩是看嚴述貨真價實和人打架過的。 陶秩覺得嚴述某些方面還是和余彥倫挺像的,嚴述也喜歡在外人面前裝,理智冷淡,精致斯文,實際上卻是小脾氣多,難伺候,各方面的欲望都很重,破壞欲強烈,只不過他自己能控制住。 “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庇鄰﹤愝p輕用拳頭碰了陶秩肩膀一下,陶秩捂著肩膀夸張地“哎喲”了一聲,笑嘻嘻地湊上來,“哥,你打疼我了?!?/br> 這樣碰一碰不至于打疼,余彥倫失笑拿過菜單,讓陶秩點菜,陶秩點了幾道就把菜單推回來,余彥倫讓服務(wù)生下去之后,憋了會,還是忍不住問:“你和嚴述到哪種程度了?” “沒有哪種程度啊。”陶秩還是笑嘻嘻的,看上去傻樂傻樂的,笑出兩顆尖尖的犬牙,顯得很俏皮,“就跟和哥一樣。” 余彥倫看了他半天,下了最后界限通牒:“絕對不能親親,知道嗎?” 想到陽臺上嚴述在他額頭上留下的一吻,陶秩花了兩秒鐘來思考這違不違反余彥倫所劃下的界限,很沒良心地把這個忽略了過去,兩手交叉捂著嘴巴向余彥倫保證:“絕對不會的!” 陶秩不會,但是嚴述要是主動的話,陶秩心想,那也不算自己的錯吧? 陶秩心安理得把違反約定的罪過推給了嚴述,余彥倫懷疑地盯了他一眼,陶秩坦蕩地回視回去,驕傲得像某種屁股羽毛開花的小雄鳥。 “哥哥,你也別總盯著我,”陶秩開始苦口婆心,“你也老大不小了呀,快找個伴吧。” 余彥倫沒有回答,明顯不想就這個問題多說什么,菜上來了,他就習慣性拿起筷子給陶秩夾菜。 陶秩看余彥倫不說話,更加嘚瑟了,一邊吃一邊還不忘記說:“mama前幾天說,也要給你物色對象,你也得開始相親?!?/br> 說完,他就幸災(zāi)樂禍地偷笑,余彥倫用筷子打了陶秩的筷子一下,反調(diào)笑他:“你之前那個相親對象呢?媽前幾天還說了,你和他相處感情還挺穩(wěn)定的,想你下星期回家,把人一起也帶回來看看?!?/br> “腳踏兩條船啊,陶陶?!?/br> 陶秩被噎了一下,瘋狂咳嗽起來,余彥倫被他嚇了一跳,連忙遞給他一杯水,陶秩搖手拒絕。 陶秩是真的完全忘記自己在mama面前為了交差說了什么話了,自然也就忘記躺在自己手機列表里的“平安一生”。 “完蛋了,哥,”陶秩咳得滿臉通紅,雖然停下了咳嗽,但還在粗聲喘氣,聽著莫名有幾分沉重,“我在mama面前謊扯大了,她要我?guī)嘶厝ノ以趺崔k?” 余彥倫不為他出主意,還在調(diào)侃他:“那你帶嚴述回去唄,多好,身體倍棒長得倍高一Alpha,門當戶對,立馬喜結(jié)良緣,早點騙他結(jié)婚,等他恢復(fù)了也賴不掉了。” 余彥倫還對陶秩擠了擠眉眼,“看,哥主意好吧。” 陶秩才不可能帶嚴述回去呢,mama要是看見他帶著嚴述回去,非把嚴述打出去不可。 他再看了看還在洋洋自得的余彥倫,心想,這個人也會被mama一起打出去的。 陶秩重新拿起筷子,偷偷打開了手機,滑到消息頁最底下,終于找到了“平安一生”的頭像,他松了口氣,好歹他還沒把人刪除,還能聯(lián)系上。 兩個人的聊天停留在對方給他的一句問好上,因為答應(yīng)過嚴述不和相親對象接著交流了,陶秩就真的沒再和對方說過一句話。 現(xiàn)在有求于人家,陶秩手心汗都冒出來了,只能硬著頭皮問他:“在嗎?” 對面的人回的很快,“你好,在的。” 活像個智能人工AI客服。 陶秩咬著筷子,喝了口水給自己一點厚臉皮的勇氣,打了幾遍字又刪掉,措辭改了又改總覺得冒犯,最后眼一閉,還是把話發(fā)送出去了。 “我們可以找個時間見一面嗎?” 對方遲遲沒有回答,陶秩以為是自己太過唐突了,連忙又快速打了一段話過去:“對不起,如果不行,那就算了,當您沒看見過這句話,非常抱歉!” 這時,對方回了消息:“我感到榮幸,很期待和你的會面。” 作者有話說: 嚴述:Σσ(?Д?;)現(xiàn)在問題大了 第33章 親親 吃完飯,余彥倫不急著回去,帶著陶秩在商場隨意逛了一下午。 陶秩對自己外在裝扮不甚在意,頭發(fā)長得都快攏一攏扎小辮了,他也沒動過一次理發(fā)的心思,余彥倫這次給他逮住了,絕沒有可能放過他,硬要抓著陶秩去剪了個頭發(fā)。 吹完頭發(fā),余彥倫抓了抓陶秩的頭發(fā),給他抓后面去攏旁邊來,手法看著還頗專業(yè),“要不要拉直,你頭發(fā)總是有點打卷?!?/br> 陶秩想象了一下自己頭發(fā)長出來后的樣子,果斷拒絕了,他沒有多精力分給自己的頭發(fā),余彥倫看破了他的心思,忍不住吐槽道:“定期來做頭發(fā)護理就行了,累不到你?!?/br> 陶秩還是搖頭,余彥倫也不強迫他,兀自去交錢。 陶秩對著鏡子,對自己的新造型感到很是新奇,不得不說,剪短頭發(fā)后,人看上去就清爽不少。 余彥倫拿陶秩當洋娃娃使,做完頭發(fā)還不止,一整個下午就給他買衣服了,他一進店就跟個大爺一樣坐著,余彥倫是這片的老主顧,導(dǎo)購見他跟見金主一樣熱情,聽他指揮不斷拿下衣服給陶秩試,陶秩換衣服換出一頭汗,最后不肯了,一直說自己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