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頁
書迷正在閱讀:和頂A校草假戀愛后、把死對頭錯認成渣A后、別撩了,頂不住、不及格戀愛、你是人間小奶包、狠角兒(NPH)、套馬桿的漢子 (h)、近親相jian(叔侄)、我替女主殺死病嬌(NPH)、在綜藝里反向帶娃后
他對周傾說:“不會讓你一個人努力的?!?/br> 周傾一怔,抓住他的指尖問:“哥哥,你什么意思?” 沈言希溫柔一笑:“周傾,我可以做腺體切換手術(shù),可以換一個和你契合度很高的Omega腺體,這樣,我就不用在等了。” 周傾一把扯住他的手,臉色都變了:“不許!” 沈言希被他憤怒的語氣給震住了,周傾意識到自己語氣里的惡劣,急忙緩和聲音說:“哥哥,聽話,讓我來想辦法,那種手術(shù)太危險了,成功率還低,我不會讓你冒險嘗試的?!?/br> 他把沈言希摟緊在懷里,細細密密的吻著他的發(fā)絲,跟他承諾:“哥哥,信我,我愛你?!?/br> 第109章 結(jié)婚戒,命中劫11 夏籬指尖一片冰涼,整個人跟塞進了大冰窖里一樣,連呼吸都變得嚴寒起來。 更換腺體,那是怎樣的疼痛和折磨,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也是半條命從鬼門關(guān)里拖出來的人,再次從充滿消毒水的手術(shù)室走出后,他就覺得自己重獲了新生,也從而想通了很多事。 原來,唯有經(jīng)歷過一次生死,才能徹底的清醒過來。 這世界春來秋去,有太多美麗的風(fēng)景要看,他卻在龐大而冰冷的別墅里耗費了那么多年本該燦爛的時光。 也耗盡了滿腔的溫柔,卻沒得到那人一絲的溫暖,他是真的疲憊了。 所以,他終于在這些天的表象溫存里醒來,他和幕云景已經(jīng)回不到曾經(jīng)了,他只是執(zhí)念太深,太想得到罷了,他們其實已然沒有重新來過的機會。 沈言希看他發(fā)愣,關(guān)切道:“小籬,你沒事吧?” 夏籬意識回籠,再看向沈言希時眼神里滿是心疼,沈言希釋然的笑了笑,只淡淡說了一句:“都過去了?!?/br> 都過去了…… 無論曾經(jīng)受過多大的傷,到最后似乎都可以用一句過去了做最輕描淡寫的說辭,而其中被揭開舊傷的疼痛卻要當事人花費一輩子來自愈。 夏籬看著沈言希臉上的淺淡笑容,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受:“言希哥,那后來呢,你……真的去做手術(shù)了?” 沈言希搖了搖頭:“沒有?!?/br> 這段熾熱的感情,開始和結(jié)束都太倉促。他一直都那么的被動,接受被動,付出被動,就連最后的結(jié)束明明是自己先提出來的,每走一步也都太過被動。 沈言希之后還是瞞著周傾去了醫(yī)院,因為從Beta換置Omega腺體的手術(shù)比較復(fù)雜,且成功率很低,需要做的術(shù)前準備很多很繁雜,手術(shù)時間最后定在了三個月后。 可也就是那三個月時間里,他和周傾的感情陡然走到了絕境。他這才知道,他們的愛情一直沒有太過深固的建設(shè),仿佛空中樓閣,隨時都能崩塌。 周傾最后還是選擇了結(jié)婚,而結(jié)婚對象就是他嘴里所說的彼此做戲的女O。 那時他們剛剛大四畢業(yè),面臨初入社會以及工作就業(yè)的各種壓力,自然,這些煩惱周傾斷不會有,因為周父早就替他打點好了一切,在政府里謀了一個看似高不成低不就,其實相當有晉升前途的官職。 入職初期,很多人看周傾不慣,覺得他開了后門不光彩,周傾的處境多少有點難堪。而另一邊,沈言希開始不停的投簡歷找工作,兩個人各奔東西,連見面的時候都越來越少了。 等到他這方塵埃落定之時,很多東西早就變了調(diào)。 周傾在工作上越來越吃得開,他用自己的實力打破了那些所謂裙帶關(guān)系的傳言,漸漸的籠絡(luò)人心,收兵買馬,豐盈自己的羽翼,以來抵抗周父的控制。 可世界上比愛情美好的東西多了去,沒有哪一個Alpha能抗拒金錢權(quán)勢帶來的榮譽和滿足,即使他們不缺。慢慢的,在那種爾虞我詐的環(huán)境下,周傾的野心開始滋長了。 他不僅想要沈言希,還想要自己手里的權(quán)利永不凋零,也為此慢慢失去了本心。 所以安林格在布吉島時才說,幕云景是愛著夏籬的,因為夏籬值得被他愛,也值得這世間所有人的愛,他太好了,無論經(jīng)歷多少傷害,都能不忘初心,依然的赤誠善良,這樣好的Omega他如何配不上一位神明的愛。 可惜,他的神明瞎了眼。 這世界上沒有第二個夏籬,卻有很多個周傾。你能一輩子只喜歡吃一道菜,卻無法一輩子只一顆初心,且永遠不改。 周傾最終迷失了。他韜光養(yǎng)晦,招兵買馬的初衷變了質(zhì),不再單純的只想謀一個和沈言希的坦蕩未來,比起這,他更想手中的權(quán)勢大一點,再大一點,平步青云,仕途光明。 不久后,沈言希做了腺體更換前的隔離手術(shù),躺在蒼白的病床上三天三夜,沒有合過一次眼,進過一口食,喝過一滴水,整個人奄奄一息,只靠著輸送營養(yǎng)液維持身體的基本機能。 他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掏空了一樣,整個人蜷在病床上瑟瑟發(fā)抖,眼角的淚水簌簌的流濕了枕頭。 太疼了,太疼了,真的太疼。 他想著,只要能換來他和周傾的以后,再如何疼都能受得住,再怎樣危險他也愿意去試。 可正如夏籬所說,相愛的兩個人無法去對等,付出多的那一方,最終會變得遍體鱗傷。 他獨自忍受折磨的那些天,周傾和女O爬上了床。 他疼的睡不著覺的時間里,周傾懷里摟著的卻是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