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
書迷正在閱讀:和頂A校草假戀愛后、把死對頭錯認成渣A后、別撩了,頂不住、不及格戀愛、你是人間小奶包、狠角兒(NPH)、套馬桿的漢子 (h)、近親相jian(叔侄)、我替女主殺死病嬌(NPH)、在綜藝里反向帶娃后
太多次了,他覺得疲憊不堪,慢慢的不再伸手從男人口袋里拿糖。直到最后,即便男人親自把糖給了他,他也不愿意再去接受。 不吃他的糖,他給的苦就不會太難咀嚼。 幕云景似乎察覺到他的胡思亂想,摟著他的胳膊更用力了一些,恨不得把人揉進骨頭縫里,拖著啞音對他說:“小籬,我休幾天假帶你出去玩吧?” 夏籬一愣:“先生說什么?” 幕云景低頭湊近他的耳朵,笑了笑:“帶你去度假,你很久沒出去了吧”,想了想,改口道:“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一起出去了。” 的確挺久了,除去他們結(jié)婚的前兩年,余下的四年時間里幕云景連回家吃晚飯的時間都少的可憐,更別說兩個人一起結(jié)伴外出。 幕云景對自己的行為心知肚明,撫慰的捉住懷中Omega的下巴,低頭吻了一口:“小籬,我以后會抽出更多的時間陪你?!?/br> Omega這段時間以來對他的忤逆,使他意識到,折耳貓爪子的骨頭再軟也是能撓傷人的,夏籬是知道疼的,再這樣一次次弄傷他,總有一天他會真的離開自己。他不介意多去哄一哄,可總歸看到Omega哭,自己也是心疼著的,這一點,他承認。 那就對他好一點吧,A大人這樣想。 “去布吉島吧,我查過了,那里有一處寬沃的山谷種滿了藍雪花,你不是很喜歡那種花嗎?我?guī)闳タ础!?/br> 夏籬在他懷里抬起腦袋:“先生,因為藍雪花是您信息素的味道?!?/br> 我從前并不喜歡藍雪花,我喜歡的是郁金香啊。 幕云景聽他這么說,眉眼都浸了溫柔:“下午去吧,等會起來收拾一下東西。” 夏籬乖巧應(yīng)允。 早飯后,他就提著個大箱子來到臥室,扒拉了好一會也就找了幾件換洗衣服疊了進去,他極少出遠門,并不知道自己要準備什么。 幕云景抱著雙臂在門口饒有興趣的盯著他,見他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樣,忍不住勾著唇:“想不到帶什么就別想了,東西可以再買,人去就行了?!?/br> 夏籬覺得他說的十分對,也不想了,轉(zhuǎn)身打開幕云景的柜子,著手給他準備出行衣物。 半個小時后,夏籬清醒的意識到,他也不是不知道準備什么,箱子里最后還是被塞得滿滿當當,卻全是幕云景的日常用品。 說到底,他只是不會照顧自己而已。 王叔開車過來時,夏籬已經(jīng)收拾妥當,幕云景來到臥室,從背后擁住他,對著他耳朵吹熱氣:“寶貝,你帶了什么東西,箱子都要塞不下了?!?/br> 夏籬臉上一熱,支吾回答:“沒,沒什么。” 幕云景一把拉過箱子,攥著他的手心,跨著步子離開了房間:“現(xiàn)在出發(fā),明天早晨還能看到島上的日出?!?/br> “先生”,夏籬抽出自己的手,頓了一下,“請您等一等?!?/br> 幕云景問:“怎么了?” 夏籬轉(zhuǎn)身跑回沙發(fā),舉起茶幾上的藍雪花:“我想帶一支花離開。” 不多,就一支,給即將來臨的旅途添一抹色彩。 幕云景突然笑了,這個Omega一如從前的熱愛浪漫。 他們剛結(jié)婚那會,夏籬總喜歡在臥室里、客廳中置辦一些浪漫溫馨的小玩意,有時掛起一長串的彩燈,有時會在落地窗臺放一個漂亮的風鈴,諸如此類,多不勝數(shù)。 幕云景那時就知道,這是一個熱情活潑又愛著生活的Omega。他的確迷戀過這樣的夏籬。 他喜歡在夏籬圍著圍裙捯飭晚飯時,從背后抱住他,一路抱到書房,Omega的眼睛濕潤,一節(jié)細白的腳腕裸露在空氣里,幕云景就掐住他戴在腳上的紅繩,把人拖到自己面前,低頭狠狠吻住他顏色粉白的嘴唇。 “你真這么喜歡的話,我把花店都買給你?!蹦辉凭翱粗幕h寶貝的把藍雪花捧進了懷里,笑著說。 夏籬急忙道:“不用,先生,一支就夠?!?/br> 他不是一個貪心的Omega。 “走吧”,幕云景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盡早趕上,陪你看日出?!?/br> 夏籬快走一步,親切的挽住了幕云景的胳膊,仰起下巴微笑:“嗯,先生,我們走吧?!?/br> 時間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夏籬每次出門都會挽著幕云景的胳膊,趕上這位A先生心情好的時候,還會抬頭討他一個熱吻。 所以,今天也不例外,幕云景頓了片刻,就低頭湊近他的嘴唇:“寶貝,旅途愉快。” 幕云景包了整個頭等艙,兩個人吃過晚飯后,坐在餐桌前聊了一會天,夏籬跟乘務(wù)員要了一個裝了水的小瓶子,把自己從家里帶來的藍雪花放了進去。 幕云景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十點多了,就囑咐夏籬準時睡覺。 第二天凌晨五點多時候,幕云景就喊夏籬。 Omega此刻睡的正香甜,被幕云景叫醒后,眼神有些迷茫:“先生……” 幕云景用拇指撫摸著他的眼尾:“寶貝,抱歉打擾了你的好夢,但我們該下機了?!?/br> 夏籬一骨碌起身,朝他笑著點頭。 兩個人下機后,王叔正在機口等著,幕云景為了夏籬睡得舒服,選擇了乘機,王叔則是開著車連夜趕過來的。 幕云景牽著夏籬的手走出長而空蕩的候機廳,中間突然頓了一下,目光往身后的某處偏了一偏,夏籬疑惑:“先生,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