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
書迷正在閱讀:和頂A校草假戀愛后、把死對頭錯認成渣A后、別撩了,頂不住、不及格戀愛、你是人間小奶包、狠角兒(NPH)、套馬桿的漢子 (h)、近親相jian(叔侄)、我替女主殺死病嬌(NPH)、在綜藝?yán)锓聪驇藓?/a>
所以吃過飯后,幕云景直接就把車子停到一家裝修精致典雅的花店門口。 夏籬愣了一下,茫然看著幕云景,這位A大人對他溫柔一笑,俯身吻了吻他的額頭:“小籬,你等我一會?!?/br> 說罷打開車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獨留夏籬一個人懵懂的回味著他突如其來的浪漫。 幕云景并沒有去太久,十分鐘左右,他就抱著一大束藍雪花走出花店,夜晚的霓虹燈下,藍雪花晶瑩發(fā)亮,仿佛渡了一層皎潔的月色,而抱花的人豐毅俊朗,看起來竟也格外的溫柔。 夏籬看得一個愣神。 幕云景勾了勾唇,對夏籬使了個眼色,平日里的冷漠嚴(yán)肅氣場立刻減了大半,他輕柔的拉起夏籬的手,吻了一下:“寶貝,送你的花?!?/br> 然后,把手里的藍雪花塞進夏籬的懷中,夏籬的心跳鮮活的跳動了起來。 這是一束很特別的藍雪花,顏色由淺藍到深藍的漸變,還灑了金粉,燈光下閃著夢幻的光斑,十分漂亮。 “先生”夏籬眼波流動,“這花的顏色是怎么回事?” “店主說淺一點的顏色是在小雨里淋的褪了色,深一點的他每天都用紅色牽?;ǖ闹疂补唷!?/br> 夏籬低頭聞了聞花香,臉上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怪不得呢,那么精心?!?/br> 幕云景低頭上了車,眼神溫柔的看著夏籬,他承認,這個Omega還是迷人的,怎么看都不會覺得膩。 這么多年了,如果非說夏籬哪里改變了,那可能就是臉上的笑容。 曾經(jīng)的夏籬笑起來璀璨明媚,眼睛彎成月牙,嘴角勾起的弧度溫柔又靜謐,讓人即使深處寒冬臘月都能覺出春光的溫暖。 可現(xiàn)在,夏籬就極少這么笑了,很多時候,他的笑容里都夾雜著無法言說的疲憊,和偶爾討好的敷衍。 “先生”,夏籬打破他的沉思,“您看天上?!?/br> 幕云景抬頭,從半遮的車窗往外看去,漆黑的夜空里煙花朵朵綻放,繽紛多彩。 “你喜歡煙花?” 夏籬支著腦袋,想了想,回答:“不喜歡,因為——” “煙花璀璨,可過后是更孤寂的黑暗?!?/br> 幕云景心中一動,轉(zhuǎn)身看著他,眼睛里閃過幾絲微不可見的光芒:“小籬,那就不停吧。” “什么……” 幕云景一把勾過他的肩膀,拖住他的小小的后腦勺,用力的吻了下去,吻著吻著,覺察到夏籬的掙扎,慢慢的溫柔了下去。 四瓣嘴唇將貼未貼,幕云景聲音低沉:“我說,寶貝——” “那就一直放下去,不停,不讓煙花消失?!?/br> 【作話】 感謝閱讀,感謝大家的票票~多多留言啊,靠評論打雞血碼字啦~雖然但是,不知有幾多人在看(喪,哭唧唧……) 第20章 先生傷我心08 是的,A大人一直覺得他的Omega美麗又迷人,是上帝送給他最完美的禮物。如果,他不跟自己要求愛的話。 如果夏籬不奢求他的愛,他會把這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呈給他,給他最昂貴的寶石,最好吃的蛋糕,也送最浪漫的花。 可他不要,權(quán)勢財力,他通通不要,他卻只要自己不存在過的愛,自己視作污穢的感情。 他可以這樣安生的跟夏籬過一輩子,他此前唯一能確定的事情唯有夏籬永遠屬于他。 六年前的婚禮上,夏籬一身白色禮服,頭上蓋了一層薄若蟬翼的紗巾,美的不可方物。 那是一年里最美好的四月,天氣不冷不熱,空氣里漂浮著陣陣花香。夏籬摻著母親的手,遠遠的看向幕云景,整個人在漫花布景下白的發(fā)光,如同一塊上好的瓷器,珍貴易碎。 幕云景微微低頭看著他裸露在空氣里的粉細腳腕,眼眸里閃著狂躁的亮光。 如果看的足夠仔細分明,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迷人的小尤物腳腕上有一道細小的傷疤,這是幕云景辨認夏籬最好的標(biāo)記。 A大人心情很好,他緩緩的走向夏籬,從夏母手里接過了Omega白嫩的小手,他能很明顯感受到夏籬小小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幕云景記得自己當(dāng)時俯身吻了他的手心,還特地溫柔的撫慰他說:“寶貝,別害怕,儀式很快就結(jié)束了。” 然后夏籬果然就不怕了,他回捏住幕云景的指尖,算是活潑的跟上了他的腳步。 他們在司儀的祝福下互相交換了戒指,可惜戒指是道具,因為婚禮舉行的有些倉促,真正的婚戒還沒來得及去買。 后來呢,夏籬曾多次想拉著幕云景補回婚戒,但幕云景卻縷縷拒絕了他的提議,因為這位A大人覺得一旦戴上戒指,就算承認小Omega對他變相的支配。而他從來凌駕于規(guī)則之上,只能支配旁人。 所以夏籬的手一直空到現(xiàn)在。 “小籬,給你買一枚戒指吧?!蹦辉凭八砷_夏籬時,對著他微微一笑。 夏籬有些吃驚:“先生說什么?” “送你一枚戒指,寶貝,你的手長的那么漂亮,很適合戴戒指。” 他心里清楚,夏籬又何止手長的漂亮,自己曾經(jīng)為他那張清純又勾人的臉著迷過熱愛過,也更中意他溫婉乖順的性格。 婚禮結(jié)束后,幕云景把夏籬抱進了臥室,Omega羞澀又緊張,幕云景就吻著他的指尖耐心的安慰他,從未有過的溫柔。 在那之前,他對軟毛小動物,對自己收藏的名貴古玩才會傾注這般的耐心,唯獨沒有對人如此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