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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鬧了?!甭L的對視過后,他輕嘆出一口氣,“寶貝,你的生日,我希望好好給你過?!?/br> 夏籬這時才紅了眼圈,這么久以來忍著的委屈和佯裝的平靜全面崩塌,他小聲的竭力的嗚咽起來。 他這一哭,幕云景徹底沒轍了,他趕緊的把人摟進(jìn)懷里,聲音軟下來繼續(xù)一邊哄著,一邊吻著他的發(fā)絲:“好了,寶貝,別哭了,別哭了?!?/br> “你不是要花嗎?我給你買了?!?/br> 夏籬用手背狠狠揉了一下眼睛,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任性了。 這一次,是真的很疼很疼了。 幕云景的話像最惡毒的詛咒一樣,凌遲著他本來就體無完膚的心臟,讓他麻木里竟還能覺出疼來。 ——并不愛。 ——我的折耳貓受了傷,必須要哄一哄才好。 所以,這些天來自己究竟在可笑又愚笨的期待著什么,為什么那么怕疼還去愛啊…… “先生,如果真是膩煩我了,請您不要再留余地?!?/br> “給了寵愛又狠心收回,我真的……” 真的有一天會離開你的啊,也有一天不會再做你的折耳貓。 幕云景似乎害怕他會說出什么自己不喜歡聽的話,急忙低頭堵住了他的嘴巴,一點點吻著他的淚水:“閉嘴,不許說了。” “不要說了?!?/br> 不知過了多久,夏籬終于冷靜下來,幕云景將人從玻璃窗臺抱下來,并沒有放下,使他整個人都圈在自己的懷里:“小籬,摟緊我的脖子?!?/br> 幕云景把人抱到沙發(fā)上,拿起茶幾上的藍(lán)雪花塞進(jìn)他懷里:“喜歡的話,什么時候都送給你?!?/br> 夏籬捧著花,低頭嗅了嗅香味,淡淡的清香,不刺鼻很溫柔,就像他的Alpha的信息素味道。 幕云景把他摟在懷里,鼻子蹭進(jìn)他雪白的脖子:“別做飯了,讓保姆去做,小籬,就這樣,我陪著你。” 他說這話時,語氣溫柔,深情款款,仿佛幾個小時前說不愛自己,自己只是他的玩寵的另有其人,和他絲毫不相干一樣。 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你以為他對你真心時,他視你為草芥,你傷心欲絕準(zhǔn)備放手了,他又死死的把你抓緊,再不松手。 夏籬終于明白,他只是習(xí)慣了自己,就像他有潔癖,習(xí)慣與人握手時兜里裝一方手帕,也像明明不喜歡自己放在他書房里的多rou,可還是選擇通風(fēng)較好的徬晚,耐心的給它澆水,之后,還不忘吹掉上面沾著的水珠。 “先生,您不是不喜歡多rou植物嗎?” “嗯”,幕云景微笑,“它放在這里很久了,有點看習(xí)慣了。” 他也只是習(xí)慣了自己而已。 “先生”,夏籬摸索著他的眉心,臉上綻放出一個近乎悲壯的笑容,“如果厭倦我了,一定要不留情的傷害我?!边@樣,我就舍得離開了。 幕云景一愣,輕輕對著他的耳朵吹熱氣:“怎么會厭倦,我很滿意你。” 保姆再出來時,沙發(fā)已經(jīng)空了,藍(lán)雪花掉落在地,雪花一樣的藍(lán)色花瓣洋洋灑灑了一整個地板,她彎身撿了起來,看著緊閉的臥室大門,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而屋內(nèi),幕云景只開了一盞光線暗暖的臺燈,這是兩個人還尚且恩愛有加時夏籬挑來的,他一直沒換。 幕云景將人扔到了床上,夏籬的腳上發(fā)出了叮鈴的聲響,往后退了退,突然想到,安林格是不是也在這里和幕云景上過床…… 可幕云景卻擁著他在這床上睡覺,吻著他,撫摸著他的頭發(fā)……他是怎么做到的…… 夏籬胃里一陣犯嘔,又生生的忍了下去,他抬起頭對幕云景說:“先生,不要在這里?!?/br> 幕云景低笑:“寶貝,你想在哪?” 夏籬拉起幕云景的手,親熱的吻了一下,回答:“先生,我也能學(xué)伺候你的新技巧,只要您喜歡,我也可以的。” 幕云景臉色一變,眸子里溫柔的光芒陡然轉(zhuǎn)為嚴(yán)寒,他覺得這個Omega是在故意激怒他。 夏籬把他的手掌翻了過來,又親了親他的手心:“安林格能做的,我也可以做?!?/br> 幕云景冷冷的抽出自己的手,用食指挑起夏籬的下巴,這一次,他完全可以斷定夏籬是在嘗試掐住老虎的尾巴。 可夏籬只是單純的不想讓他在兩個人安睡的床上沾上其他Omega的信息素味道,他并沒想借此故意諷刺幕云景。 第17章 先生傷我心05 幕云景居高臨下的看著夏籬,眼神陰鷙,胸膛里燃著不大不小還尚可控制的火苗,夏籬身子蜷縮了一下,茫然的與他對視。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幕云景扯了扯嘴角:“走吧,出去吃飯?!?/br> 他全身的力氣都壓在幕云景挑起他下巴的手上了,幕云景這一轉(zhuǎn)身,他就頹然的癱軟在床上,心里的苦澀密密麻麻的蔓延開來,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半晌,他平復(fù)了心情,從臥室走出,看到幕云景正端坐在椅子上,手里穩(wěn)妥的拿著筷子,似乎感受到夏籬的注視,他微偏過頭去:“過來吃飯。” 夏籬默默的走了過去。 餐桌上放著一個蛋糕,沒有插蠟燭,夏籬恍然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26歲了,老了,不能任性了。 一頓飯下來,兩個人幾乎零交流,夏籬小心翼翼的注意著幕云景的臉色,想從他微末的表情里猜出他的喜怒,但幕云景一派云淡風(fēng)輕,既沒有先前哄著他的溫柔,也沒有把他抱進(jìn)臥室里的憤怒和情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