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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說不結(jié)婚了? 然后呢? 就可以原諒了? 他要是個園藝工作者,現(xiàn)在就真該在齊書意腦子里種點B數(shù)。 你知道神經(jīng)病和小丑的最大區(qū)別在哪兒嗎?小丑能下班,神經(jīng)病不能,你丫是真晦氣,跟個牛皮糖似的,滾開!再糾纏小心我削你! 章遠沒好氣的狠狠推了齊書意一把,齊書意沒有防備,向后撞到了吧臺。 后背頓時傳來鉆心的疼,疼得他抑制不住的縮了下去,蹲在地上站不起身來。 章遠瞇起眼睛來看了他幾秒,卻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反而是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了。 再關(guān)心齊書意,他就是狗! 電動車被顧若白騎走了,章遠站在酒吧門口氣得差點就要狒狒撓頭了! 這都什么事兒?。?/br> 章遠心里郁悶,走路的時候就沒注意,剛下了馬路牙子要往前走,一輛電動車呼的就從面前開過去了! 好家伙,那距離近的,電動車后視鏡差點給他胸前衣服都給薅禿了。 章遠驚訝的半張著嘴,騎電動車的男生也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張了張嘴啥話也沒說出來,擰著車把手居然就要走! 我說你好歹道個歉吧!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太兇了李南尷尬的道著歉,禮貌的解釋了自己的本意,我是想停了車再再道歉的 第29章 我是直的 我兇你就能直接走人了?章遠簡直哭笑不得,這什么邏輯啊哥們。 李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視線在他胸膛上晃了一圈,你沒事吧? 沒事兒,章遠也沒打算跟他計較,看這小伙文質(zhì)彬彬的,不想為難,便豪氣的擺了擺手,大晚上的別在外面晃悠,趕緊走吧。 李南卻并沒動,打量著章遠看了半晌,不太敢確定的問道:你是,章遠? 章遠一愣:你認識我? 畫里見過 齊書意的那幅畫。 章遠卻只是點了點頭,沒多說什么,心中開始盤算今晚的去處。 現(xiàn)在回學(xué)校,宿舍都關(guān)門了,與其回去跟舍管阿姨扯皮,還可能打擾到顧若白睡覺,還不如出去找個旅館住一宿。 李南見他不說話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扯動了下嘴角。 你沒事就好,那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章遠冷不丁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嚇得李南一哆嗦,既然你也是X大的,那順道帶我一程吧,校門口給我撂下就中。 他剛剛突然想起來,他的手機和錢包,都在顧若白那。 而這貨,走的時候沒有給他。 李南被章遠那努力和善的注視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本來想說自己早就畢業(yè)了,但看著章遠這樣應(yīng)該是遇到什么難處了,猶豫了幾秒,點了點頭。 那你上車吧。 章遠也不客氣,長腿一邁,整個人縮在了電動車的后座,順便補充了一句。 一會可能得借你身份證,再借你點錢去開個房,我啥也沒帶,到時候連本帶利還你??! 啊,我,我是直的,李南突然繃緊了身體,有些緊張的說道,不是隨便的人。 緊接著,像是意識到了自己話里的冒犯似的,急忙又解釋:我在校園論壇里看到過你來gay吧的帖子 章遠了然,抬了下下巴,壓根沒在意的撇了撇唇:我又沒要跟你開房,你小心點騎。 哦 齊書意好不容易緩和了后背的疼,跟出來時只看到章遠被人載著離去的身影。 天色昏暗沒有看清,只當(dāng)是顧若白沒走,在門口一直等著章遠。 拳頭無意識攥緊,就好像只要這樣就能把自己瀕臨破碎的心重新捏起來一般,齊書意站在街邊看著章遠離去的方向,看了許久。 俊美的臉上哀傷清晰可見,只是站著就足夠詩情畫意,這樣的憂郁的美人兒又怎么會不吸引眼球? 好不容易找過來的梁音松了口氣,踩著黑色的高跟鞋慢悠悠的走過來在他身邊站定,打火機咔噠一聲,點燃了嘴里叼著的女士香煙,順著他看著的方向,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你就是把自己瞪死了,他半點都不會知道,與其在這裝情圣,還不如想想怎么把人撈回來,失去了的悔恨可比草都輕賤。 齊書意嘖了一聲,就你有嘴。 那可不,有人可是長了嘴連句話都說不利索嘞,梁音惡意的向他吐了口煙圈,嗆得齊書意直皺眉頭,染著黑色指甲的另一只手在空中挽了個花,翹著蘭花指,做作無比道,遠,我錯了,給你跪了,原諒我,打死我,neng死我,只要你開心,我怎么都可以。 說完,梁音勾著唇角沖齊書意挑釁一笑。 認錯的話網(wǎng)上一車一車的,你就不會說? 章遠不是隨隨便便能糊弄的人,齊書意無奈的嘆了口氣,哪里是輕易能哄回來的? 梁音扁了扁唇,沒再擠兌他,抬眼隨意的一瞥,在路燈的模糊映照下,陡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